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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12岁女孩的经历

我叫段英,2002年1月17日(农历十二月初五)是我13岁的生日。
我身高只有1。46米,一脸孩子气,一看就知道我还是个未成年人,我比较瘦,双乳虽不是很高,却已很有成熟少女的曲线,挺挺的,结实的。我的阴毛是浓黑的,13岁的女孩已拥有了相当17岁少女的性器。
我家住在湖南省华容县,家里很穷。冬日的暖阳跨过住房的门槛,一半照在一面斑驳的墙上,一半照在一张破旧的床上。床前摆着的一双小胶鞋和床沿上搭着的一套蓝白相间的学生运动服,显示着床上人物的身份。我面色惨白、头发蓬乱地半躺在床上,尽管我现在坐在床上的棉被里,但还是冷得直发抖。一双含着泪水的眼睛透露出我所遭受的摧残和对人性泯灭者的控诉。为了不让眼泪掉下来,我一直望着黑洞洞的窗外,幽幽地回想着我如梦幻般的经历。
我是华容县一中的初一学生,在学校里成绩优秀、聪明伶俐,如果不是性格倔强,喜欢赌气,我不会遭此厄运。
那是2001年5月15日,我未经允许偷偷拿了家里100元,交了元学杂费,因为我是初一的学生。100元,对贫穷的我家来说是大数目,妈妈没有责怪我,却哭了一回又一回。
我不想让妈妈那么伤心,只想去找舅舅回来劝妈妈消气。因此,5月16日,我乘上一辆长途汽车到了舅舅卖菜的岳阳市。没想到,这一去,我这个只有12岁的女孩便开始了一场人生的梦幻历程……
这一天,在岳阳繁华的街头,身无分文的我从上午11点转悠到深夜12点多也没找到舅舅,又渴又困、又饿又冷的我只好蜷缩在金日菜场里,想挨到天亮后找不到舅舅就回家算了。
在我最无助的时候,老乡邓光平出现了,就这样,他在给我买了点吃的东西后,我被他带到了一家旅社住了一晚。
第二天(5月17日)中午,邓光平以500元的价格将我卖给了岳阳市廖家坡菜市场三楼一对做「皮肉生意」的夫妇谭龙方、刘莉萍。邓光平走后,谭龙方、刘利平夫妇马上锁上房门,拿出了一张纸,凶神恶煞地要我照这张纸抄写一遍,我不知道这是一份「卖身契」。纸上的内容大概是:以后段英要听他们的话,要段英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许反抗,也不能对任何人说什么,不许喊叫。否则没吃没喝还要挨打受骂。我被迫抄写一遍后,又被逼在所写纸上按下手印。谭龙方夫妇警告我说,以后有什么事都是你同意的。我并没有将自己今后的处境,想得这么惨。然后,我就被他们锁在房里,不许哭喊。
廖家坡有100余幢小楼,这里每栋楼都没有住家,大约有30多栋楼的底层清一色是发廊,招牌的名字十分诱人。然而在这些发廊中,没有一个客人是来理发的,只见每个发廊里三三两两的打扮得十分妖艳的年轻女子一边坐在长椅上或聊天或想心事,一边等待着什么。当有男人经过发廊门口时,会有几个年轻女人突然跑过来要扯着他们上楼去按摩。在这里她们都以自己租房开发廊掩人耳目。
另外大约还有30多栋楼则开了旅社,同样可以看到有不少浓妆艳抹的年轻女人不时地进进出出……
在男人走过时,便会被几个一直站在角落的中年妇女追上。她们纷纷要男人跟她们去休息,并负责帮每个人找一个漂亮小姐玩。还扳着指头说,那里的小姐是如何的漂亮,有的还是附近学校「打临工」的学生,会有很多让你快活的方法。
当男人以怕公安局查时,她们说,都是自己在廖家坡租的房子。在自己家里,公安怎么会查。并反复向他们说明,她们做这种生意好几年了,如果经常被查还能开下去吗,怕男人不相信并反复保证出了事全部负责。在记者问及价钱时,有的说100元,有的说60元。如果「开处」那价格就要上千了。
廖家坡、汽车站、泰和商厦附近的租住房子,是这里卖淫嫖娼集中地,这里有不下300名鸨头,有小姐几百上千人,基本上组成了一个网路,小姐可随时调配,真正实行「资源分享」。他们对嫖客收取200元以内不等的「嫖费」,并和小姐四六或五五分成。有的则见其弱小施加暴力分文不给。
被关起来的我多次吵着要回去,均被谭龙方夫妇吼住。我感到一时逃出去的希望不大后,便想寻机再逃。
从5月18日开始,他们脱光并拿走了我的衣服,让我全身赤裸地呆在房里。
我,光身坐在床沿上,刚开始发育的两个奶子是硬硬地耸起的二个小圆锥,底部鼓鼓的,而乳晕还不平,乳头还不是很大,淡粉色的,瘦瘦的腰枝,肋骨都看得到最下面的两条,阴部是光滑的,外阴唇的外侧非常光滑没有毛,或者还没有到在那里长毛的年龄吧。我的双腿非常的光滑修长,不胖也不瘦,这是我最自豪的地方,因为我的小腿曲线最漂亮,当然,我的腰臀曲线也是数一数二的,从细细的腰身微微下降,到臀部微微隆起,完美无暇。玲珑的肉体,真好像一个小巧的自由女神。
他们不停地在房里的电视中播放录像带给我看,那些片子里都是些没穿衣服的女人和男人抱在一起……电视里那些画面和声音,使我心里很难受,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头晕晕的,下身和只凸起一点的小乳房涨涨的,我张开双腿,只见我那还没长毛的粉红色小穴泛着光芒,小穴周围有点黏黏的东西……
他们不许我哭喊,只要我一哭,他们就立刻打我耳光,因此我不敢哭喊,只能默默忍受着那些画面和声音对我不停的刺激。
到了5月21日晚上8点多,关了6天的我被谭龙方推醒,要我出去有事,刘莉萍和小姑子谭丽英让我穿上小内裤和一条短短的白色连衣裙后,将我带上了一辆等在廖家坡前面的黑色高级小轿车。司机将车开到岳阳三星级酒店国际大厦! 后,带我们敲开了12楼的一个房间,对房中一个40岁左右穿着浴袍的男人说:「总经理,人带来了!」刘、谭二人将我推进房里,要我跟那人「做电视里的那事」,还威胁说:「不听话就打死你。」然后他们就离开了房间。
那人个子很高,很胖,肚子很大,梳着分头。他把门锁上,走过来开始脱我的衣服,我求他:「伯伯,求你放我回去,我妈妈会感激你的!」他说:「你求我是空的!」他把浴袍脱下,赤裸着身体,双手一伸,就脱掉了我身上穿的连衣裙,然后一把把我抱起,走到床边坐下,把我放在他的腿上,抱得那么紧紧的,我觉得有点痛!不免大叫:「我要妈妈……求求你……放我走吧!」
突然,他那血盆似的大口,合在我的小嘴上,用劲的吮,连他的舌头也放在我小嘴里乱舔,真叫我透不过气来。
他吸着我的唇舌,并用手指抚摸我像小馒头似的乳房。
他的一只右手好像在脱我的裤子,我觉得小屁股一凉,啊!下面的裤子已没有了。
他把我的身体往上移动,我觉得下面小穴眼已顶住了他那根肉棍儿,我不免觉得全身一震!
啊!他那根肉棍儿,怎么是硬硬的,他的手老在我的小穴眼口乱抠,那个菌头好象对到了我的小穴眼了。
这时我看他已满身大汗了,对了半天,好久,好久,好像总是对不上。
他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又下了床,把我从床心拖移到床边,手中抓住了我两只脚踝,自己光了屁股站在床边,然后先放下我的一条腿,改捏他自己的鸡巴,并把又粗又硬的鸡巴对准了我的小穴眼,用劲的一戳,啊!这可痛死我了,真好像一把尖刀戳进了肉缝里,但听到「嗤」的一声,好象我的小穴眼已经撕开了,痛彻心肺!我大声哭喊着:「啊!我要妈妈……你做做好事,停一下吧!我受不住了……痛死啦!啊哟!不要再放进去了……」
但他的鸡巴头,还是那样的塞在我已经破裂的小穴眼里。他说:「忍耐一下,等一下就不痛了,你的小穴长得太小了,要用我的鸡鸡来插一插,你的小穴才会变得大一点。」
好在他没有动,否则我又要痛死了啦!果然像他说的,小穴被插了一会儿就不痛了,什么感觉也没有,也许是麻木了。
啊!我的小便撒出来了,不!好象不是我在撒,啊!是他在撒,怎么这样热?
小穴眼里好象装的满满的、胀胀的、热辣辣的,难受死了,太多了,啊!满出来了。
「啊,你怎么把小便撒在我的穴眼里,你怎么不到厕所里去呢?嗯!
我不来了,热辣辣的,快不要撒了!」
「啊!别动、别动,这是好东西,你可别乱动,我可不依你了。」
「嗤」的一声,我觉得穴眼里一空,又觉得创口一痛,的答的答的水,不!
或许是血,也可能是血水的混合物,粘答答地光往外面流,从床沿流落到地板上。
折磨总算告一段落,我俯视这时我的方寸小穴,面目全非,四周红肿,小穴口也有些糜烂,唉!可怕极了。如此的小穴眼里,竟能接受这般硕大无比的肉棍子。
在身不由己的痛苦挣扎中,我一下子从小姑娘被强迫变成为了小女人。
当他看到象征处女的血迹之后,突然很温柔的抱住我,他吸着我的唇,用手掌包住我小小的乳房,悄悄的压下去,并用手指抚摸着我尚未变大的乳头。我尚未坚硬的乳头,好像有了反应。
蓦然!小穴眼一热,我睁目一看,啊!他到哪儿去了?我把上身一挺,双手一撑,坐了起来。
啊!他的头已埋进了我的腿缝里了,原来他在舐我的小穴眼儿,这一下倒有点又痛又痒,不像刚刚的光痛不痒。
「伊!啊……痛!不!痒!重一点!舐重一点!嗯,这样差不多了,啊!好痒啊!痒死了!」啧答!啧答!好象小猫在吃稀饭,原先小穴眼里的水份,竟完全给他舐吮一光,现在已不痛了,光痒!
这时,我的乳头突然变硬,呼吸变得非常的急促,这一切令我觉得很舒服,忘记了刚才的痛苦和屈辱。
这回和第一次不同,我也有所准备,我知道,在这种孤立无助的情况下,所有的反抗和哀求都是徒劳的,我只能面对现实,尽量使自己少受些肉体上的痛苦,所以无法拒绝也只能接受他的插入。
他肯定是个插穴高手,知道对我这种小女孩要做足前戏,尽量使我的小穴湿润,然后再轻轻地插入……我明白他这次是体谅我才温柔地插我,不知道是害怕、是无助、是痛苦还是感动,我流下了眼泪。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主动抬高了两腿,他的阴茎在悄悄的摩擦了我小小的裂缝好几次之后,慢慢的,很温柔的,然后是很亲切的将那巨大的肉棒挤进我的秘部,侵入了我那痛苦的小小的温暖洞穴内……
「啊,啊,呜……嗯……」
不能说是快感或是疼痛,奇妙的感觉使我的全身抖动起来,腰部周围变得疼痛起来。
这回,他的肉棒经过了长时间才进入到我的体内,我觉得肚子非常的满饱,连自己都束手无策。
随着他那阴茎的充满,我的下半身如撕裂般的剧痛,令我一下子无所适从。
好像和刚才显然不同的情况,如撕裂般的疼痛又再次侵袭我。他将阴茎稍微的再插入一些,我第二次重新了解到那巨大的肉棒能够插入我那小小的腔口处。
身体僵硬,一直忍耐住的阴唇,慢慢又有了刚才那种轻微疼痛的现象产生。
「啊!妈呀……哦……求求你,不要用力啦……」
但他却将上体往前扑下,抱住了我后,很快的开始摆动腰部,最初是慢慢的摆动,随着时间的增加,逐渐的将插入及抽出的速度加快。
「呜,呜……嗯……啊……」我不由得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他一边很仔细的舐着,吸着我的唇,之后,经过大约四、五十秒,他将他的肉棒从我的秘唇处拔出,他的阴茎已经是呈现软软的萎缩状态,终于结束了第二次的射精。
好象是他再次已经将粘液吐在我的体内,而是在我所不知道的瞬间发生的事。
这对于我来说,是与第一次被「开苞」时截然不同的体验……他的插入使我第一次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以后我才知道这次的「做事」他使我成为了真正的女人,我有了一次朦胧的性高潮,对我以后继续接客时减轻痛苦有着很大的帮助。
如此这般,在我痛苦的哭喊和呻吟声中,那男人折磨了我整整三个多小时,共插入了我的小穴四次……
好不容易,他让我穿上了衣裤,放我走了。
当我离开房间,走起路来时,大腿间有种奇怪的感觉,我的小穴眼里,还在隐隐作痛。我拖着沉重的步伐,忍受着小穴眼创伤的痛苦,跟着等在外面的刘谭二人回去时感到很辛苦,走得很慢很慢。刘莉萍告诉我,我不能再长个了!
然而,这仅仅是我梦幻经历的开始。
在此后的三个多月中,谭龙方、刘莉萍等人要我「接客」,并规定我一天接客」不得少于10个,最少也要有8个,而我「接客」最多的一天达到了15个!我每天的「工作时间」从早晨7时开始,一直要干到晚上12时,如有生意则延长,要是碰到有人「包夜」,那么这一天就基本上是24小时连轴转了。
「下班」后,我就被脱光衣服锁在房中,既不准哭,也不准见外人。在这些日子里,我基本上没有穿过一天内裤,只是在身上套了一件薄薄的连衣裙,因为一天内要接十个客人,除了吃饭和路上的时间,基本上一个紧接一个,哪有时间穿内裤。
三个多月里,我一共「接客」900多次,平均每天10次!从第一天起,我的下身就疼得要死,不来月经的时候也流血,每天都必须要用卫生棉条塞住小穴,只是在「做事」时取出。由于分不清是月经还是出血,因此,即使在来月经的日子里我也没有停止过「接客」。好多时候我疼得走不动路,但每次老板娘都不管我身体怎么样,硬是拖拽着我去的。有时,他们则将「客人」直接带到我的房间。我经常出现头痛、耳鸣和眼睛看不清东西等症状。
曾经有个客人问我:「你一天要接那么多客人,你受得了?」我痛苦地说道:「受不了又有什么办法,吃这行饭么。」他又问我说:「那你不干不行吗?」
「如果不干就会受到老板娘的毒打,甚至比插穴还要痛苦多少倍呢。」最后他又问我:「你那么一点大,可以插吗?」
我说:「早就没知觉了,自从被人开苞后,就没有一天不被干的,包括来月经。每次『陪客人』,我都想自己能少挨几次插该多好。」说归说,这个客人最: 后还是插入了我的小穴二次。
六一儿童节本是我们孩子们欢天喜地的日子,中午时我站在窗户边看见一列列的少先队员举行庆祝活动时,眼泪不停的掉下来。然而这一天,我却还要照常「接客」,并被那些嫖客玩弄了12次!他们还说这是在为我庆祝儿童节。在那些日子里,我偷偷地在一个作业本上写下了900多次「接客」的记录。就在这一天,2001年6月1日的那一页上记着:廖家坡(下同)24号门面4楼

16号门面3楼;29号门面5、6楼
(各一次);18号门面5楼;菜场前面万老板两个;罗婆婆家1个;罗
婆婆上面1个;19号门面3楼;13号3楼;25号4楼。
2001年7月18日中午1时多,廖家坡25号门面4楼的吴再与谭龙方要我假冒处女给人「开苞」。事前,一个20多岁的女医生先给我打了一针扩宫针,再抽别人的血注入我的阴道和宫腔里,然后吴再和刘莉萍才带我坐出租车前去岳阳市的一家宾馆,将我拖进了107房间。当时,小腹和下身涨痛得站都站不住的我哭着对嫖客说:「伯伯,我好难受,你放过我吧!」但那人根本不理睬,只管脱去了我的连衣裙,在我身上拼命地发泄。当时我痛得叫喊不止,满床打滚,真血假血染了一床。完「事」后,见到床单上的血时,那嫖客竟高兴得手舞足蹈。
而我也因为阴道和宫腔里的血在「做事」时流出了体外,小腹和下身的涨痛减轻了许多,心里一舒坦竟莫名其妙地有了一次性高潮!
遭受这次折磨后,我几乎虚脱过去。但之后谭龙方夫妇尝到了甜头,多次故伎重演,在我接客前,都用针管将鸽子的血吸出浇在一小块海绵上,然后把带血的海绵放入我的下身伪装成处女,这样一来他们每次都能收到嫖客1000至22000元的破身费,而每次都折磨得我生不如死。
在我偷偷记录的900多次「接客」情况的日记中,廖家坡总共有150多个老板要我在各自的店里「接客」885次,此外的40多次是被送到宾馆酒店「接客」。
其中,开旅社的秦光华老板要我「接客」最多,高达100次!其次是谭龙方的妹妹谭丽英,要我52次;包季香要我50次;与25号门面4楼的吴再同一旅店的万老板、周老板对面的不知名姓的老板,各要我20次。尽管直接到我的老板谭龙方和刘莉萍店里找我的嫖客只有36人次,但在其余900余次的「接客」中,谭、刘二人都要和别的鸨头分成。这些要我不停「接客」的老板(包括谭、刘夫妇在内)绝大部分是我的同乡。
在900多个嫖客中,我听口音一半是岳阳市及周边县市的人,一半是外省人,但有一点是共同的,他们一个个又恶又坏。有二次,我碰到的是与我同一个乡镇的嫖客,我希望他们能带个口信给我家,那两个嫖客「事」先都答应了,但当我特别殷勤地辛苦完「事」后,他们便立即翻脸,并向我的老板娘告状,使我挨了打。有的嫖客还多次找过我,廖家坡的杨老板的一个熟客就和我做过三次「事」。一个姓罗的人是谭龙方的朋友,谭龙方就三次将我当作礼品送到罗某家里供他玩弄,而每次都是整整一个通宵,起码要做三、四次「事」。
在廖家坡,我的遭遇并不是孤立的、偶然的,从事皮肉生意的小女孩也不止我一个。我被卖到谭、刘夫妇「旅社」的第一天,就认识了只比我大11个月的范丽娜。范丽娜是湖北省公安县人,父母都是种田的,早在2001年3月份以前,她就与另三个女孩一起被人以「到槟榔店打工」为名骗到包季香的「旅店」里,包季香强迫她「开苞」后,规定她每天「接客」不能少于15个,否则不许她睡觉,只能在屋里坐到天亮。我还在被带出去「接客」时,看到过四、五个跟我一般大小的小女孩,浓妆艳抹地被廖家坡别的老板娘带着赶场。我们这些女孩,如花似锦的年纪,正是无忧无虑的中学生年代,在我们周围,或许其她同龄女孩正在听音乐、看大片,双休日进游乐场,而眼前的我们却等着被禽兽不如的嫖客去「破红」、去「开苞」、去破身、去「做事」……命运对我们竟如此地不公平!
后来我才知道,在廖家坡,嫖客找发育完全的16岁以上的小姐,主要是「打炮」。她们「出台」实行「记锺」。一个锺是45分钟,另外15分钟算是小姐的休息时间。「出台费」直接交给老板,一般的小姐一个锺50元左右,姿色好的100元。小姐「出台」,她们自己一般要300元小费。生意不好的时候,100元也行。有的时候,也会遇到50元的,都是自己条件太差的小姐。
而找像我这样发育未全的14岁以下的女孩,都是私底下的,需要先付给老板20元定金,然后「出台费」一次不能少于200元,而完「事」后嫖客也会给我200~300元的小费,不过都给老板娘收去了,理由是她要管我的衣食住行以及防治疾病。因此,对老板来说,我是绝对的一棵「摇钱树」。
为了不让我怀孕以及防治性病,我每隔一星期要被带到谭龙方、谭丽
英的表姐龚医生(也就是那个往我阴户里注入血液冒充处女的人)的针、冲洗或者放药。她还教会了我怎样给嫖客戴避孕套,要我在每次「做事」时先让嫖客戴好避孕套。然而,嫖客在与我「做事」
时多数人都不愿意戴套,理由是像我这样年龄发育未全的女孩是不会怀孕的。
8月24日下午,也就是我「接客」长达3个多月后,我在自己老板的「旅社」里与一个嫖客「做事」时,被员警临检当场抓住。员警刚见到我时,不免有些吃惊:我是个非常漂亮的12岁小姑娘,眼睛很大,睫毛很长,一看我就是个未成年小女孩,瘦瘦的,身高不足1。40米,乍一看像个八九岁的孩子!给人楚楚可怜的感觉,仔细打量时,这哪里还是个梳着学生头、文文静静的小学生?
眼前分明就是一个「小姐」:我身上有些与我年龄不相称的装扮一张苍白稚嫩的小脸被染成五颜六色的长发遮挡着,纹得细细的眼眉,一身妖艳的瘦身衣紧紧地裹在我瘦小的身上,里面连内裤都未穿,脚上的一双又尖又长的皮鞋是今年成年人非常流行的……。
但这时的我,已全身浮肿,走路两腿打颤,由于我虽发育未全而已近千次、连月经期也未停止过与男人「做事」而造成了内分泌失调,满脸都是痘痘和斑痕,只有声音还是我自己的。员警看我这个样子,送我到妇产科医院检查,我的只长有稀疏阴毛的方寸小穴,已面目全非,二片阴唇也许是平时被插得过多的缘故,已呈暗红色,边缘更已现出与我这年龄的阴部不相称的深深的黑色,四周红肿显得阴唇有些肥厚,小穴口也有些糜烂,小穴烫得发烧似的,下身不停地流血。
在妇产科病房,已有心理准备的陈颍主任一见到我弱不禁风的样子还是呆住了,她没料到我如此瘦小。躺在诊床上,我有些紧张,经验丰富的陈主任柔声细语地安慰我:「乖,别怕,如果疼,你就告诉阿姨。」怕我承受不住刺激,陈主任甚至都未敢使用窥器,但手刚触及我体内深处,我就疼得大叫起来,眼泪扑簌而出,一向心地善良的陈主任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手也在轻轻地颤抖,诊室内一片呜咽之声。
陪在一边的护士也强装不起坚强,边啜泣边默默地替我擦拭泪滴。此项检查对于我来说也许是残忍的,因为它勾起了我太多痛苦的记忆。
对于医生的问话,我只能点头或摇头作答,我实在不愿再回想那一幕一幕。
检查诊断我的处女膜多处陈旧性裂伤,处女膜连痕都已看不到,并已有未破裂型宫外孕待排症状。另外我已患有多种性病和妇科病:尖锐湿疣、淋病、盆腔炎、滴虫性阴道炎等,其中尖锐湿疣不仅遍布外阴,连内阴也长满了。我的经期由「接客」前的三天变成现在的六七天,出血量比原来多得多,还伴有大块紫黑色的血团,急需治疗,这数种病若不抓紧治疗,我很可能落下终身疾病,影响生育,甚至危及生命。陈主任为我做了涂片,送到检验科做细菌培养。陈主任感叹地说:「那些糟踏过你的男人简直禽兽不如!你的生殖器官完全就是幼女型,未发育成熟,他们怎能忍心如此蹂躏你!」据介绍,我目前被查的疾病,只要治疗得当,可彻底康复。但当务之急是我必须完全脱离淫乱的环境,同时增强抵抗力。
她先送给我一些药物,待各项检查都结束后着手探讨治疗方案。据了解,我所遭受的性蹂躏不会直接影响我长个子,但随着我的渐渐懂事,我为此背负的沉重心理压力则不利于生长发育。至于其今后还有无生育功能,尚需进一步检查。
由于虚弱至极,我一到医院病房就整整昏睡了三天才醒过来。
现在我已回到了贫穷寒冷的家里,虽然病已基本痊癒,但因为在发育未全时就做了大量的「事」和严重的疾病,使我失去了生育能力,但也促使我加快了发育,人虽矮小,但我的性器官已如同17岁的大姑娘,还是因为提前发育使我减慢了长高。同时,我也已没脸再去上学,家里也因为给我治病而欠了很多钱。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像我这样的人,文化不高,也没有什么手艺,能找到什么工作呢?左思右想始终想不出去路,要想生活又没有钱,而自己唯一的本钱,就是两只乳房、一个屁股和一个穴。想到以前刘莉萍说过:「姑娘就是卖穴的,女人的姿色是一种资本……」,我为什么不很好地利用我的资本呢?以前我也是利用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用自己的身体来挣钱,只不过钱都被谭、刘拿走了。我实在是太需要钱了,父母体弱多病,家境贫穷。我想做小姐,虽然有时没有客人一分钱也没有,可有时钱也赚得特别容易,又吃又玩还有钱赚,不仅来钱快,还很省力,来改变家庭的现状,我会一直做下去,直到手头积上一笔钱再「衣锦」还乡。
我没有优越的家庭做后盾,在物欲横流的冲击下,我只能以自己仅有的青春肌肤来抗争,以此来换取城市姑娘所拥有的时髦和优越感。
现今的社会笑贫不笑娼,从许多发廊妹、K房小姐、按摩女或陪游、「二奶」等行业,或许可看到现在社会人心向下沉沦的一角与缩影。青春、志节、贞操是无价的,但那种渐渐向下沉沦的社会败相,很值得时下的年轻女孩利用。
况且,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我已被那么多男人玩过我的身体,虽然一开始是被迫的,但后来只觉得好像越玩越想,每天都想要给男人的鸡鸡插,不插就痒得,难受,虽然「做事」时很辛苦,小穴也很痛苦并受了伤,但有时一天十次还觉得不够。只要是大的、长的、硬的鸡鸡我都喜欢。从那时起,我知道肉欲并非罪孽,而是一种既可享受又可交往的手段,人们可以发生肉体关系,与人做爱的效果妙不可言。现在我已长大了,又治好了病养好了身体,就好想要插小穴啊!我已无所谓了,现在我可以接受任何一个陌生的男人,我的身体就像雪天里的泉水一样光滑,乳房则像成熟的果实胀得发痛,发脂又像核桃油一样甜香,而汗气却发出海风一般清新的味道,浓黑的阴毛似萱草的阴影那样不住地摇动,生殖器像水母那样发出浓郁的海腥气味……我已准备好全身心地等待着男人。在我心目中,与男子发生性关系其实很平常,就和吃饭、撒尿一样简单。我愿意,只有男人才能引起我感官的兴奋。在这种兴奋的欲流冲击下,我已不能自持。我渴望同男人结合,融为一体,肉体的结合使我的幸福体验达到巅峰……我已经离不开男人,渴望得到他们的雨露润泽,惟有这样我才能真正体会到生命的茁壮和温馨……没有性爱,我会变得疯狂。
于是我对妈妈说:「妈!这些年您辛苦了,而且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我愿意当我们家的摇钱树,让我为自己再从操『旧业』吧!等一切过了之后可以重生……」妈妈见我决心已定,两人便收拾眼泪,我准备过几天就偷渡去澳门履行义务」。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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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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