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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儿倚天屠龙史

第一章 垂髫稚女侍狭舱

武当宗师张三丰带同爱徒张翠山孤子张无忌,往河南少室山求九阳真经治伤而不得,取道汉水乘船回湖北武当山。张无忌年止十二岁,身受玄冥神掌重伤,寒毒纠缠于肺腑。张三丰以百岁之高龄,九十余载功力,却救不了爱徒之子,胸中不免郁郁不畅。这一日舟行汉水之上,偶遇蒙古官兵在水面上截杀民船,张三丰仗义出手,救下一个虬髯大汉并一名十岁的女孩,可惜民船上的船夫和一个小男孩都被鞑子官兵射死。张三丰一问而知,死的那个男孩是魔教周子旺的公子,那么这虬髯大汉不问可知是魔教中人。那女孩名叫周芷若,是船家之女,虽然衣着敝陋,赤着双足,但容颜秀丽,是个绝色的美人坯子。
张三丰百岁之人,童子之身,对美人不美人的倒并不如何在意,但他发现周芷若温柔似水,善解人意,张无忌重伤之下不愿吃饭,周芷若三言两语便劝他吃下了一大碗。张三丰喟然长叹:无忌这孩子命苦,原该有个贴心女子侍奉。这一夜周芷若便宿在张无忌舱中,张三丰自与那大汉常遇春在甲板上长谈。
张无忌自中玄冥神掌之后,寒毒不时发作,周身冰冷僵硬,身体抖作一团,难以自制。这晚寒毒发作起来,张无忌不愿在周芷若面前示弱,拼命咬紧牙关,奈何寒毒来势凶猛,他上下牙齿格格碰撞,周芷若终于察觉,起身问道:“小相公,你还好吗?”说着便用手摸张无忌的额头,一触即缩,如被电击,道:“呀,你的额头怎么这样冰?我去叫道爷来!”张无忌劈手抓住周芷若的手腕道:“不要……不要惊动太师父……我一会儿便好。”周芷若咬了咬嘴唇,还是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不多时,周芷若端了一盆热水,点上油灯,用毛巾擦拭张无忌的脸颊四肢,见不奏效,便将他衣裤解下。两人都是十来岁的孩子,虽然也知害羞,但此时也顾不得许多。张无忌全身赤裸,被周芷若用热水擦了一遍,又用双手抚摩全身。周芷若问道:“小相公,好些吗?”张无忌觉得身子暖融融的,可惜暖意止于肌肤,无法深入肺腑,苦笑道:“好些了,快给我穿上衣服。”周芷若低眉垂目,想了一会儿,忽然动手除去全身衣服,露出一个雪白的身子来。她此时刚满十岁,胸脯平平,小腹微微凸起,下身仅有一个光滑的小小凹坑,连着一条向下延伸、没入腿间的肉缝,也不用手去遮掩。张无忌见了,虽无甚么邪念,却十分惊奇,道:“你做甚么?”周芷若回头看了看舱门,似乎终于下定决心,掀起被子爬上床去,将光滑洁白的肉身贴在张无忌身上。甫一相交,周芷若顿时唇齿相震,身子抖了几下。但她并未离开张无忌的身子,反而伸出双臂将张无忌抱住,又抬起右腿盖在张无忌腿上,使自己的身子尽量贴紧张无忌。
张无忌只觉一阵又熟悉、又陌生的暖意汩汩涌入丹田五脏,身上顿时好过起来。周芷若将鼻尖贴在他耳边,声音几不可闻,低声道:“小相公,你可以抱我。”张无忌浑浑噩噩,不知不觉地伸出手去,侧身搂住了周芷若的腰。小女孩腰臀之际并无特别起伏,张无忌的手自然而然地向下滑落,摸到了周芷若的臀部。周芷若将右腿又抬起一些,张无忌只觉有一处格外温热柔软的所在贴向自己身侧,同时自己下身也起了一些变化。周芷若感到一个小小的肉棍慢慢支了起来,顶在她抬起的大腿下侧,便将头在张无忌头颈中深深埋了,道:“小相公,你没病呀。”说着向下探出右手,握住了那根肉棍。
这是张无忌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这样触摸,身子不禁一颤,周芷若忙问:“冷么?痛么?”张无忌摇摇头,低声道:“不冷,热得很。”周芷若道:“也许这样能治你的伤,也未可知。小相公,你泄过精么?”张无忌道:“泄精?那是甚么?”周芷若吃吃轻笑,抬起手来在张无忌鼻尖上点了一下,道:“我也是近日刚学会的,也不知道行不行。”说着在被中细细簌簌地弓起身子,爬到张无忌腿间。张无忌道:“小妹子,你这——”忽然周身大震,一股针刺电击般的麻痒自神道、灵台、至阳诸穴一路向下疾走,不暇多想,身子一挺,周芷若轻轻地“呀”了一声。张无忌只觉如坠棉山云海,似乎身子穿过床铺船板不断下坠,没入温润的水中动弹不得,但一股快意发之五脏,出于四肢,周身无不舒服畅快,前所未有,亦难以言说。他让自己在这奇妙的畅快之感中又沉浸了多时,感觉周芷若已经下了床去,侧头一看,她拧了一块小手巾,正在擦脸,秀气精致的鼻子和嘴唇上都是白色的浆水,像是牛乳,又像是豆浆。张无忌脑中一片混乱,半晌才支支吾吾地道:“你怎么搅的,我……我好舒服。”周芷若擦掉脸上浊液,慢慢穿好衣服,笑道:“你是舒服了,可把我吓了一跳,你怎么这样快?”张无忌道:“什么这样快?”周芷若道:“你弄了我一脸,没看到么?”张无忌道:“那是甚么?”周芷若脸红似火,啐道:“是你泄出的精呀。我刚一碰你,你就泄了,可跟别人不太一样,别人要弄好一会儿呢。”
张无忌胸中疑惑重重,堆积如山,不知先问哪个问题才好,但在这些疑惑当中,又有一丝若隐若现的愁苦酸痛,不知从何而来。他忽然问道:“别人?你给许多人弄过吗?”周芷若撅了撅小嘴,道:“我不是说了,近日才学会吗?便是前头被射死那个小周公子。”说着又拧了一块手巾,撩起被子,在张无忌下体擦拭,一面说道:“那小周公子似乎是什么富贵大家的孩子,虽然逃难,规矩仍多得很。他给了我爹许多银子,让我侍奉他,要我做什么便做什么,到了地方加倍再给,我爹便应了。谁知是弄这个名堂!”张无忌急切地问:“什么名堂?怎么弄?”周芷若微笑道:“我们前后也只同船几日而已。小周公子每晚要我伴睡,倒没什么,无非用手摸摸我的身子,独单早上这一回难伺候。他每日卯时,这话儿便自行立起。小周公子吩咐,我必须在他醒转之前,帮他泄精,又教了我泄精之法,喏,便是这样。”说着用右手拇指、食指、中指拈起张无忌的阳物,微微使力,上下捏弄。张无忌只觉身体酸软适快,说不出的舒服,只想挺腰提胯,把那物送到周芷若脸旁。周芷若吃吃一笑,按住他小腹将他身子按回床上,道:“小周公子每日晨起都要泄精,可比你要难弄得多了。我曾细细数过,最多时要捏弄千十来下才泄,弄得人手都酸了。”张无忌心中蓦然腾起一股不快之感,讪讪地道:“大约我自幼习武,身子强健些,故而泄得比较快。”周芷若笑道:“还不羞呢!小周公子说,身子越是健壮之人,泄得越慢。他还说了一些甚么男女交合时候的事,男子泄得慢些,女子便会高兴。单他是魔教中人,奇奇怪怪的规矩特多,虽然可以用手泄精,却不能跟我交合。”
张无忌听到后来,耳中所闻已成一片氤氲水气,朦胧不清,只觉自己身受重伤以来,从未如此难过。从前只觉受伤虽重,有死而已,死了便能快些见到爹娘,所不舍者,无非诸位师叔伯和太师父一片恩情未报而已。今日泄精之后,身子虽然畅快,寒毒竟一时也退得干干净净,但想到周子旺的儿子和周芷若之间的那些事,心中有一种极为陌生的壅塞之感,令他几乎要大吼出来。
周芷若轻轻揉捏着那话儿,见他面容呆滞,知道他心中不快,便道:“对不起,小相公,我说得太多了些。你身上有伤,比不得寻常人,但看来泄精于你的伤似有些好处,那么我以后日日侍奉你泄精。”说着低下头去,咬着嘴唇想了一会儿,道:“倘若将来好些了,不会一碰即泄,那么小周公子所说的交合之事,咱们也……也可以试试。”张无忌愣道:“你没试过吗?”周芷若道:“我才十岁,却跟谁试去?何况常大叔和我爹就在舱外,又有官兵不时追赶,我们也没那么心境。现下小周公子死了,我爹也死了,我留在你身边陪你,咱们一点一点地试,好不好?”张无忌讷讷地道:“好,不过我不会。”周芷若捏了捏下巴,道:“我也不会,小周公子只说了个大略。”张无忌道:“是怎样?”周芷若迟疑了一下,探头出舱看了看,回身道:“今日不行,天要亮了,你睡一会儿吧。”张无忌道:“你快些说说,说完我便睡。”周芷若道:“这……这怎样说?唉!”忽而双手一拉,身子一蹲,把中衣脱下,又露出下半个雪白粉嫩的身子来。她走到床边,拉起张无忌的手,将手指抵在下身那个凹坑处,低声道:“这里面是一个小穴。小周公子说,将男子那物弄硬之后,插进这小穴里,就成了。”张无忌瞪大了眼睛,就着油灯仔细观看,也看不出什么洞穴,问道:“哪里有小穴?”周芷若道:“小相公,你这样看人家,坏死了!”说着慢慢抬起右腿,踩在床上。
张无忌眼前出现了一道奇景。那小小的凹坑下面,连着一道漆黑柔软的肉缝,此时缓缓张开,里面粉雕玉琢,光艳照人,不足方寸之间,一片令人目眩神夺的晶莹世界。张无忌俯身细观,发现缝隙顶端藏着一颗长圆形的豆子,被粉嫩的肉皮包裹,奇道:“这是甚么?”伸手便要去摸。周芷若“嘤”了一声,道:“这不能摸!”张无忌道:“怎么,是什么穴道吗?我不使内力便是。”周芷若眨了眨眼睛,道:“甚么穴道?这是……小周公子说,这是我的……我的……阴核。”张无忌道:“阴核?为甚么不能摸?”周芷若忙捂住他嘴,道:“低声些!被道爷听去,我有几个脑袋?小周公子摸过几次,我……我会哭的,我也不知道为甚么。好啦,别问了,你快睡吧!”说着穿好裤子,吹了油灯,躺回地上的褥子上,任张无忌怎么呼唤,也不再说话了。张无忌心中奇怪:女孩子的心思委实难猜,一时贴上身子来,一时又一语不发。黑暗中他闭目回思方才所经所历,才发觉眼前浮现的尽是周芷若白花花的身子和那道散发着神秘气息的肉缝,还有那颗碰不得的“阴核”,至于周芷若秀丽的脸庞,他似乎倒没精力去看。此时想来,周芷若这小姑娘美得很啊,十岁的女孩原来是这样的,自有一股别于天地万物的灵气与美艳,又无丝毫邪念,真是夺天地造化之功而成一芷若。又似乎模模糊糊地想起娘死前说过的话:“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芷若会吗?在他心中,女人和十岁的女孩已经是两种截然不同之物。想来想去,身子和脑子都倦极,终于沉沉睡去。

少儿倚天屠龙史(2)

谷实麦战战麦齿香

(按:据古代医学典籍载,“谷实”指女子阴蒂,而“麦齿”则是指处女膜。)

张三丰和常遇春在船头长谈,得知他正要去找魔教中的神医胡青牛治伤,便托他带张无忌同去,周芷若则由张三丰自己带回武当,另行安置。张无忌没料到才与周芷若相处不满一日,便要分别,心里说不出的酸楚难受,张三丰看在眼里,那能想到这小小少年胸中竟有这等心思?只道他掌伤发作,疼痛难忍,便伸手握了握他的脉门。张无忌脉搏在张三丰指端一跳,张三丰顿时眉毛一挑,看了看张无忌,又看了看周芷若,终于没有说话,带周芷若去了。周芷若恋恋不舍,对张无忌道:“小相公,你要每天好好吃饭,不要叫道爷……和我担心。”张无忌胸中思绪翻涌,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
常遇春以魔教礼节,将小周公子的尸身脱得一丝不挂,在岸边挖了个坑埋了。张无忌一瞥之下,只见小周公子胯下那物甚伟,虽然他已经死了,却仍雄赳赳的,想想自己那跟细弱的肉棍儿在周芷若手中一碰便泄,心中更是莫名地难受。
一路上饥餐渴饮、晓行夜宿,不一日来到蝴蝶谷中。常遇春见了胡青牛,说明来意,那胡青牛脾气甚怪,非魔教中人绝不医治。常遇春身受张三丰重托,怎肯弃之不顾?他对胡青牛说,拼得自己的伤不治,换他医治张无忌,胡青牛只是不允,反将常遇春打伤在茅屋之外,令其僵卧不起。
胡青牛抓住张无忌手腕,想要将他也扔出屋去,不料一碰张无忌脉门,心中顿时一颤,皱起眉头,三指搭住寸关尺,细细思索了一会儿,问道:“孩子,你莫非中的是玄冥神掌?”张无忌点头,胡青牛又问:“若是如此,寒气纠结于五脏,你早应毙命多时。嗯,是了,这股真气是张三丰那老道给你注入的,但……但这……”他撒开手,走了几步,道:“小子,你不是童男之身,是不是?”张无忌懵懵懂懂,摇了摇头。胡青牛皱眉道:“张三丰是老道,这种歪门邪道的办法,他是想不出来的,即令他知道,也不会教给你用。是谁教你的?”张无忌不明所以,寒毒又发作起来,牙齿格格打颤,答不出话来。
胡青牛本来决意不治张无忌的伤,但一来他母亲是天鹰教中之人,那便不属破例;二来这奇妙的玄冥神掌之伤百年一遇,他自负若论医术一道,自己在当世不作第二人想,难道真的医不好这玄冥神掌的伤不成?再说,此子竟然知道泄精还阳之术,那可不是随随便便泄出精来就成的,其中所必需的十二岁以下幼女,又是何处找来,何人所授,难道世上另有高明医生不成?
胡青牛将张无忌收留在茅屋中,日夜为他针灸喂药,一来二去,两人竟成了半师半友的特殊伙伴。寒来暑往,一晃两年过去了,张无忌身上的寒毒却仍未解除。但他天性洒脱,又聪颖过人,这些日子来与天下第一神医昼夜相处,研读医书,竟也成了一个“小神医”。
这一日,谷中来了一伙人,个个身带奇伤怪病,有些人中了诡异之极的毒药,痛苦万状,叫胡青牛看了心痒难搔,怎奈他们都不是魔教中人,胡青牛无法破例医治。张无忌发现其中有一人十分熟悉,细看之下,竟然是峨嵋派的纪晓芙。此人是他六师叔殷梨亭的未婚妻,这时前来谷中,身边却带着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这女孩肤色极白,大大的眼睛十分灵巧。张无忌迎上前去,见纪晓芙肩臂受了不轻的外伤,当即给她施针、接骨,干净利落,一气呵成。那女孩道:“妈妈,他就是小医生吗?我谢谢他。”说着走过来捧住张无忌的脸颊亲了一口。纪晓芙笑道:“不要这样,人家不喜欢的。”张无忌道:“我喜欢的,我也谢谢你。”揽过小女孩的腰肢,在她耳畔亲了一下,心中一动,暗道:这女孩身上是甚么这样香?
纪晓芙告诉张无忌,这一干人都是被一个叫做金花婆婆的大魔头打伤,再遣进谷来让胡青牛医治,看来目的便是让他破戒。张无忌听她讲完金花婆婆下手的经过,又看过众人的伤,无不诡谲奇异,但纪晓芙的外伤却属寻常,心想:莫非纪姑姑另有甚么毒不成?细细把脉之下,却不见甚么异常。纪晓芙看出他的疑惑,犹豫了半晌,将张无忌拉入僻静之处,低声道:“无忌,有一件事当真难以启齿,但那金花婆婆歹毒异常,她说过,这些受伤中毒之人,没有一个活过十五天的。可是我身上却只有这些外伤,你觉得奇怪,是不是?”张无忌点头道:“那大魔头所言不虚,这些人别说十五天,若不动手医治,怕是五天也撑不过。可是姑姑你身上却无病无毒,当真令人难解。”纪晓芙叹了口气,咬了咬下唇,终于下定决心,道:“恐怕不是我,而是……而是不儿。”张无忌道:“不儿?”纪晓芙指了指在不远处玩耍的小女孩,道:“她是我的女儿,姓杨,叫做不悔。这件事说来话长,又万分对不住你六叔,其中难处,你小小年纪,也没法对你细说。但有道是病不忌医,若不将此事说开,恐怕不儿……”张无忌道:“她中了毒吗?叫我看看。”纪晓芙道:“且慢!这其中奇诡之处甚多,你先听我讲完。”
纪晓芙于是也顾不上长幼有别、男女大防,将自己失身于魔教光明左使杨逍、生下杨不悔并偷偷养大、近日又被峨嵋派中师姐丁敏君发现等事备细说了。又说及前日金花婆婆在酒楼上对各门派的人下毒手时的经过,说当时伤重难忍,一心只想护住杨不悔,至于金花婆婆怎样下毒,却不得而知。但事后随众人赶往蝴蝶谷的这些日子中,却又发现一件怪事:杨不悔的身上出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香味。这香味不似花香,倒像是割断青草、碾碎麦粒时发出的清香。起初她以为是附近麦田的气味,或是杨不悔在草地上玩耍沾染的,但后来这味道越来越浓,近日已经不需靠近便可闻到了。
更为诡异的是,那些受伤中毒的汉子有的与杨不悔走得近些,闻到这种味道,便格外暴躁,看她们母女的眼神也不对了,若不是慑于她是峨嵋派弟子,恐怕早已动手。前日晚间,纪晓芙发现杨不悔睡觉时身体微微颤抖,掀开被子一看,见她夹紧双腿,表情痛苦。大惊之下,纪晓芙抱起女儿,发现她身子滚烫,神志不清,便将她衣裤除去,用温水为她擦身。这一擦才发现,这个八岁的小女孩两腿之间,流出了大量的透明粘液,散发出阵阵青草芳香。这粘液并不似女子下体寻常所见,而是成股涌出,顺腿流下。纪晓芙细细检察,发现其中更有异状,但实在难以对张无忌言讲了,她想张无忌若要为杨不悔治病,那些事早晚他自己必会发现。到了天亮,杨不悔又会恢复如常,对前夜的异状一无所知。
张无忌听完,脸上露出不自然的神色,纪晓芙只道他是不好意思,那晓得他在想周芷若?张无忌道:“纪姑姑,这症候若是中毒,委实诡异得很,恐怕我不得不请教胡先生。不悔妹妹不过八岁,也没甚么不好意思的。”纪晓芙红着脸点点头,道:“只怕她不是魔教中人,胡先生亦不肯施救。”张无忌道:“我是天鹰教弟子的后人,胡先生还曾另眼相看,何况她的父亲既然是魔教光明左使,那又不同。”说完便转身进茅屋去了。
话虽这么说,张无忌却并未直接去找胡青牛,而是先翻看医书,找寻与纪晓芙所述相符的症候。男女之事他可说是完全不懂,这两年来跟随胡青牛学医,遇到这些关节,胡青牛碍于脸面,也往往略过不谈,因此找起来格外吃力,直找了一个多时辰,才找到一本《医心方》,其中一章提到女子下阴湿滑云云,但后面的记载却是一些见所未见的奇异文字,像是汉字又似乎缺少偏旁。张无忌无奈,只得捧着《医心方》来找胡青牛,细细说了情由。胡青牛听说光明左使有后,哈哈大笑,但转而想到大敌转眼便到,又笑不出来了,接过《医心方》,翻开讲道:“这本医书不是我朝人所著,而是日本国一个叫丹波康赖的人写的,此人大约是宋时人。伪元开国之初,也就是七十多年前,曾两次东征日本,都铩羽而归,但这部医书却辗转流入我朝。是以这上面的字都是日本文字,你不认得,只有其中引用甚么《玄女经》《千金要方》一类的提纲,或许你识得几个字。但杨左使的女儿这毒,确要从本书中寻找解药。”张无忌道:“真是中毒?”胡青牛仰天长叹:“说到下毒,当世除了那人,恐怕无人能使出这等手段。”张无忌道:“金花婆婆么?”胡青牛苦笑一声道:“金花婆婆武功厉害,那是不假的,但要说下毒,她还没这个本事。先不说下毒之人了,你方才是不是给那些受伤之人治了伤?”张无忌挠挠后脑,道:“没问过先生,实在……”胡青牛把手一摆,道:“你赶快出去,告诉那些人:要想让你治伤,需要他们小心侍奉杨少左使母女二人,有人敢对他们罗唣,你叫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张无忌道:“这……这为甚么?”胡青牛道:“这小姑娘中的毒,叫做麦谷香,是一种十分古老的毒药,我也没有亲见过。她下体流出的透明粘液,有麦草芬芳,成年男子闻了,便情欲大盛,闻得多了,恐怕就顾不得什么峨眉不峨眉了。这些事情你小孩子家不懂,照我说的吩咐下去就是了。”
张无忌不知所以,出去叮嘱了一番,那些汉子被他医治之后伤痛大减,对他敬如天人,哪敢违抗?当下七手八脚,为纪晓芙母子搭了一个草棚居住,又埋锅造饭,做好之后,也远远放着让纪晓芙自己过来取,不敢接近杨不悔。张无忌见一切停当,便带杨不悔进屋来见胡青牛。胡青牛叫他关上门,吩咐道:“把她衣裤脱了。”张无忌踽踽不行,胡青牛喝道:“叫你脱你就脱,她是我教护教左使之女,这等事我岂能做得?”张无忌无奈,对杨不悔道:“这位先生帮你瞧瞧病,很快便好了,你莫要乱动。”说着动手便脱,杨不悔十分乖觉,很快脱得一丝不挂,露出一个小小的雪白身子来,笑道:“我也病了吗?我怎么不觉得?”张无忌无话可说,只道:“别动。”胡青牛便在她身上多处穴道施针,又把脉诊断。张无忌照例端了盆热水,胡青牛叫把杨不悔双腿分开,用白布细细擦拭干净,张无忌手一贴上杨不悔阴部,那分开的粉嫩肉穴中便流出一些透明粘液来,只是没有纪晓芙所述那么多。胡青牛道:“把这两片肉分开我看。”张无忌对杨不悔挤了挤眼睛,杨不悔弯起双眼笑了笑,自己伸手把阴唇扒开,道:“无忌哥哥,你弄得我好痒,我自己来吧。”张无忌心道:这女孩已经八岁,寻常姑娘到了这个年纪,已经知道背人,她却毫不知羞,看来她爹娘少在身边,甚多事情没受管教。
胡青牛俯身细细观看,又叫张无忌看,道:“你看,这叫‘谷实’,是女子下阴之核。”张无忌见他指的正是杨不悔的阴核,顿时想起舟中一灯如豆,周芷若抬起右腿让他看阴核的场面,脸上泛起红晕,呼吸也急促起来。胡青牛看了他一眼,道:“闻见了没有?”张无忌点头道:“怎么这样香?”胡青牛道:“据《医心方》载,麦谷香中毒之后,女子下阴便会发出这种香气,中之令人情欲奔涌,难以自持,你我都不能多闻。”张无忌道:“这毒听起来也不怎么要紧啊。”胡青牛道:“放屁!一个小小姑娘,下身天天流出这种招人的淫水,每日里不被人……唉,你懂个屁?少问几句吧。实话告诉你,这毒厉害的不是这个,它能要这女孩的命。”张无忌“啊”了一声,道:“怎么?”胡青牛道:“你看,这‘谷实’与你以前所见有何不同?”张无忌细细观看,道:“啊,它在自己抖动。”
张无忌说完,见胡青牛不答,抬头一看,见他一脸怪笑,看着自己,愣了片刻,忽然又“啊”了一声,道:“我……我没有……”胡青牛道:“我问你与以前所见不同之处,你竟然没说以前没见过,看来你这小先生见识广博,后生可畏,哈哈哈!”张无忌红了脸,岔开话题道:“这‘谷实’为何自己打战?不悔,你冷吗?”杨不悔摇摇头道:“不冷,但是我有点想……想尿尿。”胡青牛叹了口气,道:“穿上衣服,出去尿吧,你没病了!”杨不悔便起身穿衣。张无忌双眼恋恋不舍地看着她光洁的身子,下身中衣不知不觉支起一个帐篷。杨不悔走后,胡青牛又长长出了口气,道:“你的寒毒,我有了解法了。”张无忌奇道:“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胡青牛落座,叫张无忌站在近前,问道:“你给我从实招来,你来蝴蝶谷前,糟践了谁家姑娘?”张无忌愣道:“甚……甚么啊?”胡青牛喝道:“快讲,我在治你的病!你有没有与十二岁以下的幼女交合过?不,你没有,但那女孩帮你泄了精,是也不是?”张无忌心中大惊,暗道:胡青牛医术几可通神,连这都能知道!又想起太师父临别前给自己把脉时的眼神,心中打了个突,暗叫不好,别是太师父也知道了吧?当下便把舟中与周芷若相识、周芷若帮他泄精一事说了。
胡青牛沉吟半晌,才道:“时也,命也!张无忌,也许你命不该绝,老天叫你中了这绝迹江湖百年的‘玄冥神掌’,本来无药可医,但老天又给了你这个渔家幼女,虽只帮你泄了一次精,但却打开了一扇活命之门。你五脏寒毒纠缠,难以拔出,但却可以随精而出。”张无忌道:“真的?那我自己泄精行不行?”胡青牛怪眼一翻,道:“自然不行,否则我一针下去,叫你三天三夜流精不止,你想不想试试?”张无忌打了个寒战,虽然不知此事有何可怕,却也不敢尝试,连连摇头。胡青牛又道:“古书记载,处子之身有先天之气,可以补人之精血。有些人以为与处女交合,便可飞黄腾达、升官发财云云,那是无稽之谈,但处女可以拔除阴气,补益阳血,确有此事。而十二岁以下之处女又是最为精纯的先天之气,因此只要有这样的女孩不断地帮你泄精,你的寒毒慢慢便可以拔除了。”
张无忌怔怔地道:“甚么叫做处女?”
胡青牛气得鼻子都歪了,怒道:“你出去不要对人讲你跟我学过医!处女便是没有与人交合过的女子,并不一定是幼女,有的人活了一辈子都是处女。”张无忌道:“那么我要怎么拔毒?”胡青牛道:“按说若能与幼女交合,拔毒最快,但交合一次,这个幼女便不是处子之身了,于你有害无益。你这五脏寒毒要想拔净,约莫要泄精三百六十次,也就是说,你需要找三百六十个幼女交合。”张无忌道:“这……这我那里去找?何况即便找到,人家爹娘也不能同意。难道你要我去做那奸淫之事?我太师父知道了,还不一掌打死我?”胡青牛摆摆手道:“也不需要找那么多,眼前就有一个,只要用得妥当,可以一直帮你把毒拔尽。”张无忌道:“你说不悔妹妹?那怎么行?我纪姑姑……”胡青牛道:“你那个甚么纪姑姑的死活,不干我事。但这小姑娘是我教后人,却不能不救。”张无忌道:“啊,你方才便说这毒是要命的,到底怎么要命?”胡青牛道:“中此毒的女子,必须饮男子之精液解毒,一日一次,连服七七四十九日。否则四十九日一到,全身血脉寸断,皮肤碎裂,死状惨不可闻。”张无忌骇然道:“小小姑娘,怎能……怎能喝男人的……精液?”胡青牛道:“这就是此毒的阴险之处。幼女与男子交合,或是以任何手段采集男子精液,皆不见容于世俗礼法。据说唐时曾有一个少女中了此毒,彼时药王爷孙思邈还在世,恰经此处,得知这事以后,以药王爷之手段,也没有别的办法,最后唯有说出实情。那少女不愿饮他人之精,甘愿自尽。她的父亲将她绑住,在饮食中下入自己的精液,连下四十九日,可是少女还是毒发身亡了。”张无忌道:“那为甚么?”胡青牛道:“精液不能落地,也不能盛以任何器皿,必须出之男人之阳,入诸女子之口。”
张无忌毕竟只有十四岁年纪,虽与周芷若有过一夜之交,对这些有骇目听之事,终究难以相信。胡青牛又道:“我这么说,料你不信。你看这《医心方》,其中的‘玄女篇’记载:‘……鸣而吮人者,心气来至;……阴门滑泽者,肾气来至’。这小姑娘的肾气郁结,盛极洪大,而心气衰竭,必以口吮阳,吸精入腹方可。”张无忌医理已经颇有些根底,听到此处,才信了八九成。胡青牛又道:“此外,所谓以口吮阳,也不是吸两下就能泄精的,尤其要连吸四十九日,每多一次,你的耐性便深了一层,到后来要吸出精来,需要一些技法。其中事涉猥亵,我不能教你,你自己悟吧。记住,要下手解毒,就得趁早,否则麦谷香发作起来,女子全身痉挛,饥渴难耐,犹如火焚油煎,那种痛苦是你没法想象的。若是睡着时发作还好,如若醒来时发作,这样小的年纪,恐怕撑不过去一天,便会肝肠寸断而死。现下你可以出去了,我不叫你,不准再进来!”张无忌无奈,只得行礼告退,行至门口,胡青牛又道:“你最近常常偷看我的藏书,我不计较,也就罢了,但有几本《素女经》甚么的,你切不可偷看,其中关于女子吮阳吸精之事,更不可信,快去快去!”
张无忌素知胡青牛脾气怪异,越是说不准,说不定越是有用,连忙奔到书房,翻箱倒箧,找出那本《素女经》来,就着灯下翻读。这书中有许多图画,画上俱是成年男女裸身而抱,各种姿势难以言说,令他脸红心跳。读到“口舌术”一章,张无忌大喜,细细研习,记在心间,便出门去找杨不悔。可是走到纪晓芙的草棚外,脚步却慢了下来,心道:《素女经》上的技法我倒是会了,可是我要怎么开口对纪姑姑说,我需要她的女儿吸吮我的阳物,吸出精液来咽下腹中,好解我二人之毒?心下正在踌躇,忽听草棚内一声声奇异娇嫩的惨叫,听了让人心惊胆战,声音似乎不是纪晓芙。张无忌赶忙挑帘进去,见杨不悔卧在草垫上蜷作一团,双手夹在胯下,扭来扭曲去,喉咙里发出一声声惨叫,身上衣物都已湿透。纪晓芙见张无忌来了,急道:“无忌,你快看看,这是怎么了?”张无忌知道这是胡青牛说的发作之象,眼看杨不悔难以承受,生怕出事,当下甚么也不顾了,扶起杨不悔,轻声道:“不悔,不悔,不要怕,无忌哥哥的药来了!”说着站起身来,除下中衣,露出那物来。纪晓芙二目圆整,道:“你……你做甚么?”张无忌道:“纪姑姑,你信不信我?不悔妹子的毒,需要男精来解,你若不信,也可以去求外面那些汉子。”说完深感后悔,怎能对纪姑姑说出这等言语?纪晓芙怔怔看了他一会儿,道:“你是说,不悔需要饮下你的精液?”张无忌点头道:“别无他法。”
纪晓芙低头看了看张无忌那小小的阳具,此时张无忌已经十四岁,短短两年,他的阳具从细细的一根白嫩肉棍,变成了一把盈手可握的伟器,根部也有了些许绒毛。但不知是他太过紧张,还是此刻寒毒未除、身子虚弱,那物却软软垂着,一动不动。杨不悔浑浑噩噩,双眼迷离,双手隔着下衣不断揉搓阴部。纪晓芙定了定神,道:“好,无忌,我信得你。你不要慌,你这个样子是泄不出精来的。我……我来帮你!”说着伸出一双素手,轻轻捏住张无忌的阳物,前后捏弄几番,见它慢慢挺起,转头对杨不悔道:“不儿,看妈妈,像妈妈这样!”说罢张口将阳物含入口中。张无忌只觉一阵又软又热的摩擦从下体传入脑际,脑中一片空白,身子一挺,便要泄精。纪晓芙万万想不到他如此之快,忙吐出阳物,握住张无忌的睾丸,道:“无忌,无忌,不要泄,等等不儿!”说着扶起杨不悔,将她的脸凑到张无忌的阳物跟前。杨不悔双眼迷离,樱唇微启,纪晓芙小心地扶住张无忌的阳物,将阴头对准杨不悔的嘴唇,轻轻一推她的后脑,杨不悔的小嘴勉勉强强,将阴头含入。
纪晓芙捏住阳物根部,道:“无忌,来吧!”
张无忌充耳不闻,双眼只看见杨不悔的一头乌发和颤抖的双肩,忍不住想把她扑倒在地,扒光衣服,分开双腿,好好亲一亲那散发着青草香气的所在。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那日舟中泄精前那种奇异的针刺之感再次从脊后传来,张无忌身子一绷,阳具挺入杨不悔口中,一阵阵抽动之下,滚滚精液射入杨不悔喉咙。

少儿倚天屠龙史(3)

(3)意气少年可欺方

张无忌泄完之后,只觉全身疲累已极,坐倒在地,呼呼带喘。纪晓芙拧干一条手巾,为他擦拭下体,张无忌连忙接过,自行擦拭干净。杨不悔喝掉精液之后,便即睡去,身子也不再战抖。张无忌脱下她的裤子,分开双腿查看,见她的阴核仍在微微抖动,香气扑鼻,不知当晚还会不会发作,但今日这一关总算是过了,当下松了一口气,只觉在纪晓芙面前尴尬异常,便起身告辞。纪晓芙送出棚来,走了十几步,低声道:“无忌,此事不需难为情,我信得你,也信得胡先生。”张无忌不知说什么好,只得红着脸点了点头,回房睡了。
如此数日,张无忌白天为谷中众人治伤解毒,晚上便与杨不悔同房拔毒。杨不悔服用精液之后不再发作,神智清醒之下,初时对以口吮吸张无忌阳具颇为害怕,虽然不懂,却也知道这似乎是不该做的事。但张无忌一来每日都先清洗干净,二来极为温柔耐心,三来杨不悔毕竟年幼,最初的恐惧过去之后,便十分好奇,有一次缠着张无忌在她手上泄出精来给她观看。张无忌心想,周芷若那日在船舱里是用口还是用手,自己可没看见,说不定用手泄精,也可拔除寒毒,便要点头答应,忽然灵机一动,道:“要我泄精给你看,当然可以,但要答应我一件事。”杨不悔笑道:“甚么事?”张无忌道:“让我亲亲你的‘谷实’。”杨不悔道:“那是甚么?啊,那日在胡先生房中说过的,是我那里的小豆豆么?你亲它作甚?想亲就亲我的脸罢,我不生气。”张无忌道:“不,我一定要亲‘谷实’。”杨不悔像个小大人一般,做出一副无奈的神态,道:“好罢好罢!”起身除掉衣裤,脱得光溜溜的,躺下分开双腿,道:“无忌哥哥,你亲吧,可不准咬我。”张无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俯下身去,把脸凑到杨不悔阴部,一阵麦草芬芳顿时扑面而来。张无忌深吸了一口,只觉心驰神摇,阳物猛涨。好在多日被少女吮吸之后,他已经不似汉水舟中一碰即泄了,当下用手分开杨不悔的两片阴唇。
这已经不是张无忌第一次碰触幼女的阴部了,但手指一触之下,超乎想象的柔软触感每次都能让他吃上一惊。他慢慢扒开缝隙,露出那颗微微发抖的小小肉豆,见它被一层柔嫩的粉皮包裹,下端稍稍露出一点晶莹剔透的肉球来,大感好奇。当日在汉水舟中也曾看过周芷若的,后来在胡青牛房中跟他一同观看杨不悔的,都不如今日好整以暇。他用手指一碰那肉豆,杨不悔顿时轻轻“唔”了一声。张无忌用手指把那层发皱的粉皮向上拨开,里面一颗晶莹发亮的肉球便露了出来。这肉球还没有红豆大小,半是透明,犹如清波凝脂、艳光琉璃,把个张无忌直看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杨不悔道:“无忌哥哥,你亲完了没有?”张无忌这才回过神来,轻轻伸出舌头,在肉球上舔了一下。这一舔,仿佛整个天地都跟着晃动了一下,杨不悔周身肌肉登时绷紧,身子一动,鼻子里“嗯”了一下。张无忌忍不住又接连舔了几下,杨不悔口中“嗯嗯”不停,身子向上弓起,但似乎并不厌恶,张无忌放开胆子,舌尖上下弹动,左右撩拨,真可谓天赋异禀,无师自通,将那“谷实”舔得摇摇战战,浓艳欲滴,不知过了多久,正当张无忌觉得舌根酸痛,想要停下时,杨不悔忽然身子一挺,两只小手紧紧抱住张无忌的头,捺向自己的阴部。张无忌知道她不愿自己停下,强忍酸痛,又舔了几十下,只觉杨不悔的身子极快地剧烈颤抖,接着猛然一震,瘫软在草垫上,阴唇间流出大量芳香的汁液来。
张无忌脱下裤子,阳具早已向天挺立。杨不悔道:“无忌哥哥,我好累,不想要用手接了,你泄在我肚皮上吧。”张无忌点点头,跪在杨不悔腿间,将阴头对准她的肚脐,忽然想起一事。连日来他攻读《素女经》,早已知道男女交合的基本架势,晓得要以坚挺的阳物插入湿滑的女阴中泄精。此时他和杨不悔的下体都暴露在眼前,看着那白嫩光滑的肉缝中汩汩流出的芳香汁液,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冲动,他忽然极想将阳具插入杨不悔的肉缝之中。他呼吸急促,面色潮红,一手撑在杨不悔脸旁,另一只手扶住阳物,俯身便凑到杨不悔的阴部。阴头与幼女的阴唇甫一相接,张无忌顿觉一阵针刺酸麻,但与往日不同,不是从脊背而来,而是直接来自阴头与阴唇接触之处。正在此时,忽听草棚门帘一响,纪晓芙急道:“无忌不可!”与此同时,张无忌再也无法忍耐,一股热精喷薄而出,全部泄在杨不悔的肚皮和耻骨之上。
杨不悔感到热热的汁液淋到身上,知道张无忌已经泄精,好奇地起身观看,一面用手指把精液抹得到处都是。张无忌泄精之时被纪晓芙这一惊吓,浑身瘫软如泥,动弹不得。纪晓芙走过来蹲下身子,柔声道:“无忌莫怕,我不是骂你。”说着又拿起盆中棉布,一边擦拭张无忌的阳具,一边用手指挤弄阳具根部,好让残精流出。纪晓芙低声道:“你是我母子救命恩人。你想要不悔的身子,我岂有不肯之理?我听说有些人,天性癖好异常,从小到大都不喜欢成年女子,只爱与幼女交合。这是天生所致,自身无法抗拒,亦无可厚非,即便你是这样的人,不悔也早是你的人了,并无不可。只是胡先生嘱咐过,不悔的处子之身一破,再帮你泄精就不能拔除你的寒毒了。她与你口交泄精,是对你双方性命攸关之事,并非淫亵,也儿戏不得。”张无忌满脸通红,点头称是。杨不悔凑过来道:“好啦,无忌哥哥,现在该用嘴了。”说着便趴下去吮吸张无忌的阳具。纪晓芙笑道:“不儿,无忌哥哥刚刚泄完精,不能再泄的,要等一会儿。”杨不悔口中含着阳具,含糊不清地道:“谁说的,现在不是已经硬了?”说完吐出阴头,两人一看,果然阳具又已挺立。纪晓芙看着女儿为张无忌吮吸阳具,已经颇具规模的少年阳具在杨不悔的小嘴中进进出出,杨不悔的乌黑短发在张无忌大腿上晃来晃去,心头百感交集,道:“无忌,以你年纪,连泄两次、三次或是更多,都无不可,但你受伤之后,一碰即泄,按胡先生说法,你的肾气极匮。但今日你能连挺两回,看来身子大好了。”张无忌挠挠头,道:“都是不悔妹妹的功……啊!”忽然面孔向后一仰,从喉咙中深深“嗯”了一声,杨不悔也跟着“呜呜”两声,纪晓芙知道他又已泄精,虽然仍是极快,但以他重伤之后的身子,已是难能可贵了。
又过十余日,张无忌渐渐发觉谷中众人的伤势在他的治疗之下,反反复复,好了又发,发了又好。这一日他偶然发现,自称身染天花恶疾、连日来躲在屋中不出的胡青牛,夜间却蒙面潜出,在各人身上动手下毒,让他们的伤势复发。张无忌不敢揭穿,只得暗中提醒纪晓芙和杨不悔留神注意。果然这一夜胡青牛又来草棚中下毒,被纪晓芙一掌打翻在地,揭下面纱。张无忌闻声赶来,两人一看大惊,原来地上之人不是胡青牛,却是一个中年妇人。
两人将这妇人带到胡青牛屋中绑在椅子上,发现胡青牛竟被绑起,藏在衣柜当中。胡青牛绑绳一解,立即打了张无忌两个耳光,又动手对那妇人把脉施针,一阵忙碌之后,这才定下神来,对张无忌道歉,说自己爱侣被他们打伤,他一时心急打了张无忌。张无忌道:“先生于我有半师之恩,又传我和不悔解毒之法,便打死我也不妨事,只是其中情由,还望明示。”胡青牛只得对两人言讲,说这妇人名叫王难姑,是他师妹,亦是他平生最爱之人。两人同门学艺,胡青牛学医,王难姑学毒,都得了乃师真传,但胡青牛年少轻狂,总觉用毒乃是下道,不如治病救人的胸怀高远。王难姑与他赌气,到处下毒让他来解,胡青牛自知解了会让王难姑生气,但无奈所见之毒太奇,他又胸罗万有,总是忍不住解了,两人一赌气就是数十年。这回王难姑知道金花婆婆要来为难胡青牛,前来谷中援手,路上见到前往谷中的这许多伤病,便又起了赌赛之心,在他们身上都下了各式奇毒。杨不悔身上的“麦谷香”便是王难姑的手段,她想胡青牛便真的博学多闻、当世无双,知晓这“麦谷香”的解法,难道自己让这小姑娘吮精?又或者让这些受伤中毒的猥琐汉子泄精给小姑娘喝?以她对胡青牛的了解,这断然不能,谁想谷中竟然有一个张无忌,不但每日泄精为杨不悔解毒,还学了一身医道,医治众人的伤病奇毒。那些伤病是金花婆婆所为,与她无关,但毒若被她解了,岂不是天大的跌面皮?是以张无忌白天解毒,她便晚上下毒,借着张无忌搭桥,又与师兄隔空对弈起来。
王难姑进屋后便被张无忌绑在椅子上,又被胡青牛点穴,昏迷不醒,此时却早已醒来,听了多时,突然哼了一声,插口道:“你只道这小姑娘的毒,像这样吸你的精便可解尽。天下岂有我王难姑被你这无名小辈解毒的道理?实话对你讲,昨夜我已经又对她下了一种奇毒。”张无忌、纪晓芙和胡青牛齐声道:“甚么毒?”王难姑得意洋洋,笑道:“这种毒倒也不是我所手创。它出自云南大理,早在宋时便有,当时大理国据说有个甚么‘四大恶人’,为首的叫做段延庆,手下又有一个淫贼叫甚么云中鹤。这些人的事迹,二百多年过去,大理当地仍有流传,倒不为奇,最要紧是这种奇毒流传下来,终于辗转落入我手。这其中还有一段曲折香艳的故事,说的是大理中宗段正淳龙潜之时,他的公子段誉和一个女孩子被段延庆困在石穴当中……”
王难姑滔滔不绝,讲起故事,急得张无忌和纪晓芙犹如热锅蚂蚁,一旁胡青牛却呼吸急促,面色苍白,微微泛着点点绿痕,捂着肚子强忍着坐在椅子上,豆大的汗珠滴答直落。王难姑还要再说,忽然瞥见胡青牛的模样,她是使毒的大行家,一看便知这是中毒之象,却不知胡青牛何是中了毒,连忙叫道:“快,快救人,晚了便出人命了!”张无忌不知她说的是谁,忽听咕咚一声,胡青牛跌倒在地。王难姑大哭,叫道:“你为甚么作践自己?你甚么时候服的毒?”胡青牛惨然笑道:“你一进来,我看过你的脉象,便知你对自己下了三虫三草的剧毒,叫我无药可解。我自然不可能在你身上谦让于你,若是我用心解毒,终究是我胜了,叫你一生不快。思来想去,我只有在黄泉与你做夫妻了。”王难姑急道:“你服的甚么毒?”见胡青牛已经面容僵硬,掰开他口一闻,顿时心惊肉跳,道:“三……三虫三草……”张无忌道:“怎么相救师父?”王难姑定了定神,道:“牛黄竭血丹、玉龙苏合散,再用金针刺他涌泉、鸠尾二穴,快!”张无忌转身刚要奔出,忽听一阵风声,面前已经站了一老一少两个人影,定睛一看,是一个老婆婆和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那老婆婆戴着一串项链,是用金花串成,精光灿然,夺人二目,显然便是金花婆婆了。那女孩风姿绰约,笑吟吟地站着,露出一口白牙,奇的是她的两颗虎牙格外尖利,直抵下唇,犹如一只小兽。
金花婆婆看了看屋内众人,道:“这是演什么戏?”王难姑抚摸着胡青牛的身子,见他呼吸已停,双瞳散开,哭道:“他死啦!”金花婆婆一愣,问道:“他是蝶谷医仙胡青牛?”王难姑默默点头。金花婆婆长叹一声,道:“作孽,作孽!”一顿足,携了小姑娘脱窗而去,犹如鬼魅,睹之骇然。
张无忌摸了摸胡青牛的尸身,见他胸口犹温,连忙施救,加上王难姑从旁指引,竟然将胡青牛救活。胡青牛又开了方子给自己和师妹解毒,两人又过数日方才康复,都觉大梦一场,这蝴蝶谷是再也不能待下去了。好在金花婆婆以为胡青牛已死,不会再来,去了一个心腹大患。胡青牛夫妇将谷中医术和两人的医经、毒经等著作传给张无忌,坐车趁夜离去,临行又说,金花婆婆行事诡秘,今日虽去,嗣后定然复来查察,叫张无忌起两个空坟,用以疑敌。众人一阵忙碌,竟将王难姑对杨不悔下的毒忘得一干二净。他二人走后,张无忌治好谷中众人的伤,遣散药童,只留纪晓芙、杨不悔在谷中彼此拔毒治伤。纪晓芙虽然年长,但除去被杨逍奸污之外,并无人事经验。她潜心研读《素女经》,将种种精微绝妙的口舌之术传给杨不悔,有时杨不悔年幼难以参悟,免不了亲自上阵,为张无忌口交一番。张无忌身上寒毒仍不时发作,但连日拔毒,已不再寒痛难当了。
这一日正逢胡青牛、王难姑的“头七”,张无忌心想虽然两人假死,样子也要做上一做,万一敌人复来,也好使她相信。他在坟前一站良久,忽听身后风声飗飗,回头一看,金花婆婆和那个小女孩果然又来到谷中了。金花婆婆出言询问胡青牛之事,偶然问及张无忌的身世,张无忌坦然道:“我父名讳上‘翠’下‘山’,是武当派弟子。”却不提他父母被逼自刎之事。金花婆婆顿时将他擒住,逼问他义父金毛狮王谢逊以及屠龙刀的下落。张无忌苦笑道:“我父母宁可性命不要,也不肯泄露朋友的行藏。婆婆,你有什么酷刑,自管向我使用,看我是不是出卖父母之人?”金花婆婆呵呵一笑,道:“你自以为是个大人,不是小孩了,诸般酷刑,你都能忍受,是也不是?你却不知你婆婆的手段。”说着向后一甩,张无忌顿时飞向她身畔那个小女孩,被她当胸抱住。金花婆婆道:“你拿着这孩子,一边儿玩去,只要问出金毛狮王的下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别玩死就是了。”那小女孩欢天喜地,拖着张无忌走了。张无忌脉门被金花婆婆一捏,全身酸麻,半点力气也使不上,只能任由一个比他还小两三岁的女孩拖着。
那女孩将他拖到一个小山坡后,看看四下无人,便对张无忌道:“你叫甚么名字?”张无忌不答,那女孩又道:“赌气么?你叫张无忌,我方才已经听见了。”张无忌怒道:“那你问我则甚?”那女孩道:“哎哟,发甚么威风?人家朋友聊天,总要你有来言、我有去语,你说了自己名字,又来问我,我便告诉你,我叫阿离。”张无忌道:“谁跟你是朋友来着?走开!”阿离嘻嘻一笑,露出两颗又尖又利的虎牙,道:“你说你甚么酷刑都能忍受,是不是?今日教你知道灵蛇岛的手段。”张无忌听了“灵蛇岛”三字,心中一凛,暗暗觉得这女孩使出的手段恐怕不怎么寻常。但他咬定牙关,心想不论你怎样折磨于我,如何疼痛难当、怎样血流成河,我都不会招出义父的下落。
谁料阿离又在他几处穴道上补了几指,令他动弹不得,然后嘻嘻哈哈地动起手来,把他全身衣服脱了个精光,又把自己也脱得赤条条一丝不挂。张无忌眼睛忍不住往她阴部瞟去,见阿离的两片肉唇生得格外肥厚,虽然年幼,尚未分开,仍然挤着一条紧紧的缝隙,但肉唇又厚又软,颤颤巍巍,粉光四射,令他无法将眼睛移开。阿离笑道:“硬汉子,喜欢看女孩子的身子么?可惜,今日你不交出金毛狮王,这便是你最后一次看了,可别走神!”说着分开双腿,迈到张无忌身子两侧。张无忌躺在地上,眼看那肥厚柔嫩的阴部摇摇摆摆,逐渐来到自己头顶,向下坐来。快到鼻尖,忽然向后滑去,一屁股坐在张无忌肚子上。张无忌穴道被点,全身肌肉毫无防备,肚子猛然受了一击,忍不住“啊”地大叫起来。阿离哈哈大笑,道:“我道甚么硬汉子,原来是个软蛋子!来,让我瞧瞧蛋子是不是软的。”
张无忌心中一寒,不需甚么医术药理,他也晓得卵蛋是男子最为柔嫩娇贵之处,一碰便钻心疼痛,这女孩若对他的睾丸下手,那倒不好对付。不料阿离慢慢从他肚子上坐起,伸手在自己的阴核上揉了几揉,眯起眼睛发出“嗯嗯”之声,不久阴部便湿滑绵软。她将这两片肉唇对准张无忌的阴头,那物早已耸立而起。阿离慢慢坐下,阴头蹭到了阴唇之上,张无忌才感到这对阴唇比之周芷若、杨不悔都要坚韧弹滑。他抬不起头,无法观看,只觉阴头慢慢向一个又温又软、又湿又滑的缝隙中挤去,心中暗叫不好:这女孩竟是要奸污我么?虽然他并不知被女孩奸污有何不妥,但想这阿离是金花婆婆一党,所用手段必定惨酷无比,绝没有这等好事。当下用力扭动身躯,可惜全身穴道受制,动弹不得。他将会阴处的肌肉收了几收,阳具弹跳起来,从阿离的阴唇中滑脱。阿离笑道:“想跑么?”用手捉住阴头,按向阴唇,在两片肥厚的肉唇之间往复摩挲几遍,阴液蹭得阳具上下都是。
阿离露出尖牙,奸笑道:“你想跟我交合么?想得美,瞧姑奶奶的手段!”说着向下一坐,张无忌只觉下体一震,却没有插入穴中。原来阿离将肉唇骑坐在阳具背面,阳具被压在张无忌肚皮之上。阿离摇动腰胯,令阴唇在张无忌阳具上往来滑动,张无忌顿觉一阵阵异样触感从下体传至脑际,这触感似实而虚,每到舒畅快意的边缘便又滑退向后,火候分寸拿捏之准,令人骇然。阿离每滑一下,张无忌都感到犹如一拳打入棉花之中,有力无处使,有精泄不出,难受之极,只想大声惨叫,却又叫不出来,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几声暗哑的低呼。阿离滑了几十下,见张无忌的阳具越涨越红,显是精液涌来,忽然起身蹲在一旁,右手握住阳具根部,左手用力牵拉睾丸,似乎想使二者分离。张无忌已经到了泄精边缘,忽然两片温软的肉唇离体而去,接踵而来的是一阵似痛非痛的酸楚之感,似乎精液涌到阴头之内,被生生扼住,退了回去。不多一时,阳具慢慢缩软,张无忌浑身肌肉寸寸欲裂,一口气憋在胸中,二目圆睁,险些憋死。
阿离把脸凑过来,用双唇吻向张无忌的嘴边,舌头伸入口内,与张无忌的舌头交缠,一面含含糊糊地道:“别缩啊,还没完呢。”张无忌这是第一次与女子舌吻,只觉迷迷糊糊,如坠云中,身上的痛苦酸楚正在慢慢散去,忽然下体一沉,阿离又坐了上来。阳具被她身子一压,血液阻塞,涨了起来,阿离用食指点着自己的虎牙,眯起眼睛道:“第二式来了。”腰胯忽然一阵晃动,忽前忽后,忽又画圈,花样百出,比先前快了几倍。张无忌只几十下便又要泄精,阿离见机极准,又在最后关头起身,依然一手握根、一手牵卵,张无忌的精液又退了回去。阿离俯身在张无忌的脸上抚摸着,又把手伸到他唇边轻轻触碰,柔声道:“想泄吗?想泄就泄吧,泄在人家的肉缝里,好不好?”说完嘻嘻一笑,冷不防张无忌忽然张口在她手上狠狠咬了一口。这一口是张无忌聚集全身之力咬下,深可见骨,血肉模糊。阿离大怒,叫道:“畜生,咬人么?你家姑娘的牙齿比你可厉害得多!”张无忌只觉她的虎牙上寒光一闪,阿离俯身下去,在张无忌的右边睾丸上狠狠咬了一口。张无忌长声惨呼,几乎晕去。阿离笑道:“别睡啊,第三式来了!”用手扶起张无忌的阳具,吞入口中,上下含弄起来。
张无忌虽被杨不悔口交多日,但杨不悔哪有阿离这种手段?只觉她的舌头犹如灵蛇,在阳具上下缠绕游弋,无处不到,转瞬之间阳具涨了一半有余,又要泄精。阿离“波”地吐出阴头,道:“呸,想得美,卵蛋不痛了?”说着用手猛力捏住阴头,直捏得精眼张开,涨成紫红色,阳具迅速变软缩小。阿离松开手指,握住阳具,迅速捏弄起来。她的手每上来一次,都把阳具的包皮带上来包住阴头,其激烈舒泰远非杨不悔和周芷若能比。又是几十下过去,张无忌刚要泄精,阿离又松开手指,用指甲在阴头朝向肚皮一侧轻轻抓爬。张无忌感觉万蚁噬身,痛苦不堪,眼泪夺眶而出,大声惨叫道:“妈妈!”阿离哈哈大笑,道:“叫妈,叫姥姥也没用,第五式来了!”刚要起身,忽听山坡对面欻然一声,接着传来了金花婆婆的咳嗽声,又听金花婆婆惊呼道:“倚天剑!”阿离一皱眉头,道:“让你歇一会儿,我瞧瞧婆婆去!”也不穿衣服,只拿了根带子扎上被张无忌咬伤的手掌,赤身裸体跑上山坡。
张无忌跟谢逊学活过冲穴之法,但阿离折磨他的法子太过离奇,他一直在极为痛苦和极为舒服的两端游弋,根本顾不上解穴。此刻阿离走开,他才运起微弱的内力,慢慢冲开穴道,手臂刚一能动,立刻握住阳具,让自己狠狠泄了一番,精液喷得满腿遍地都是。他长出了一口气,歇了一会儿,拾起衣服穿上,浑身酸软地慢慢爬上山坡。

少儿倚天屠龙史(四)

四 素丝染血烹羔羊

张无忌爬上山坡一看,原来是纪晓芙的师父、峨嵋派掌门灭绝师太到了。灭绝师太以掌中倚天剑与金花婆婆对战,交手一合便逼走了金花婆婆。那名叫阿离的小姑娘走时仍光着身子,也不以为意,只是对张无忌所在的山坡望了几望,似乎恋恋不舍。金花婆婆走后,灭绝师太将纪晓芙叫到远处密谈,谁知谈不多时,竟抬手一掌重重击在纪晓芙天灵盖上,随后带同众弟子飘然而去。张无忌大惊,奔上去查看纪晓芙伤势,但她天灵碎裂,即便胡青牛到此也已回天无术了。纪晓芙留下遗言,请张无忌将杨不悔带到昆仑山坐忘峰,寻找乃父杨逍。
此间已无挂碍,张无忌葬了纪晓芙,带上杨不悔离开蝴蝶谷。走不数里,竟见胡青牛、王难姑夫妇的尸首挂在树上,脸上各有一朵金花,显是终未能逃脱金花婆婆的魔爪。张无忌又洒泪葬了两人,在王难姑的尸身上找到一部她手著的《毒经》,心中一动,随手翻了几页。这本《毒经》与胡王二人走时所传医术毒经又不相同,聚集了王难姑一生所学之精华,或有杨不悔身上那种云南奇毒的解法。至于那毒的症状、危险,王难姑却没说过。当下两人收起《毒经》,看看天色已晚,想要找个村落借宿。不料走了一阵,所到之处荒无人烟,路边随时可见饿死的尸体,张无忌心中一寒,暗道:难道我们终于也要这样饿死?又拉着杨不悔急走了一阵,远远看见前面一处庄院中升起阵阵炊烟,张无忌心中一喜,背起杨不悔,大步走进庄门。
庄内有两条汉子,生了一堆柴火,火上架着一口大锅,锅旁还躺着一个小女孩,大约六七岁年纪,瘦骨嶙峋,头发蓬乱,不知是他们的女儿还是什么人。见有一个少年带着一个幼女前来,两人对望一眼,面露喜色,其中一个便问张无忌姓甚名谁,家中大人何在,待得知是两个孤苦的孩子之后,两人连连搓手,一个笑道:“这只瘦羊明儿个再吃,今日先吃这两只肥羊。”另一个道:“这男孩子也怪瘦的,倒是这口小羊肥肥白白,可以好好煮一锅羊汤。”说完哈哈大笑。张无忌心中打了个闪,叫道:“你们要吃人吗?”那两条汉子拿出尖刀,便向张无忌走来。他们怎知张无忌是名门之后,自幼所学都是高明的武功?三拳两脚,将两人打得落荒而逃,张无忌便叫醒那个小女孩。那小孩迷迷糊糊,口中说的都是当地土语,只依稀辨得她似乎名叫“小珠子”。说话间庄门一响,杨不悔吓得缩到张无忌背后,以为那两个吃人的村汉喊了人来,张无忌抬头一看,来了三人,竟都是熟人:一个是崆峒派的大光头简捷,另外两人都是华山派的,只记得一个叫薛公远。
简捷见了三个孩子,大为尴尬,问起情由,原来此地连年战祸,寸草不生,方圆十里找不出一把米来,几人也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简捷对薛公远道:“那个姓徐的小子,叫什么徐达还是徐甚么,说去抓羊,却到哪里抓去了,这灯晚了还不回来?”薛公远两手一摊,刚要说话,忽然看见那口大锅,便问张无忌。张无忌把那两个汉子要吃人的事说了,不说还自罢了,这一说,连简捷和薛公远都看着杨不悔舔起嘴唇来。张无忌心知不妙,这三人也动了吃人的念头,心里暗暗叫苦,只盼那个什么徐达快些抓羊回来。谁知简捷说动手便动手,张无忌虽然有些功夫,又怎是崆峒、华山派好手之敌?一招便被制住,捆起来扔在树下。杨不悔吓得呆了,说不出话来,薛公远揪住她衣领,便动手脱了个精光,掌心向上,手指舔弄着杨不悔的阴部,笑道:“简兄,这口小肥羊虽然好吃,但就这么吃了,岂不浪费?”简捷哼了一声,道:“我们逼不得已,吃人已是上干天物,必受神罚,那也顾不得了,强奸幼女,还是江湖好汉么?”薛公远哈哈大笑道:“江湖好汉!咱们连人都算不上了,还谈什么好汉?简兄,这里还有一口六七岁的小羊,吃起来怕不那么好吃,但肏起来一定比这十岁的孩子好,你要不要试试?”张无忌破口大骂,两人也不理,另一个华山派的汉子便把小珠子捉去脱了个一丝不挂,就地分开双腿,脱下自己中衣,露出阳物对准小珠子的阴部。
简捷忽道:“且慢!”薛公远道:“怎么?”简捷道:“你我一路做下的恶事无算,也不差这一件,我若不做,免不了你们以为我有异心,将来把这些事情说到江湖上去。这个小的给我!”薛公远哈哈大笑,叫他的师弟将小珠子拖给简捷。简捷脱下裤子,往阳物之上吐了口唾沫,上下抹匀,将巨大的阴头对准小珠子的阴部,双手拉住她的双腿,猛一挺腰,只听小珠子惨叫一声,简捷的阳具插入了小一半,小珠子的阴部撕裂,鲜血迸流。简捷捏住小珠子大腿,摇动腰胯,狂抽猛送,小珠子的阴部内外两片嫩肉伴着简捷的抽动,每一下都翻出在外,又带着血翻回去,小珠子早已翻着白眼晕了过去。在薛公远的笑声和张无忌的骂声中,简捷猛一挺腰,将精液泄入小珠子阴部,带血的阴头滑出,精液随即汩汩流出。那脱了裤子的华山派师弟走过来道:“师兄肏那个大的,我还是来这个吧!”简捷怪眼一翻,道:“走开!”说着拎起小珠子脚踝,走到一旁,左脚踩住她的右腿,将她左腿往胸口一扛,双手推住迎面骨,大叫一声:“嘿!”咔嚓一声,小珠子的下体从肉缝裂开,连带腿骨和屁股、小腹的皮肉,斜斜向上经过肚脐撕开一个脸盆大的口子,里面的脏器滚滚而出,拖得满地都是。薛公远叫道:“简兄,你这是何意?”简捷拍了拍手,笑道:“简某有个怪脾气,我的女人,别人碰不得。我睡过的窑姐儿,都是一般这么劈了。反正要吃,不得净膛么?”薛公远和师弟摇头暗骂,走向杨不悔。
小珠子被劈开之后,内脏尽皆流出,一时竟然未死,忽地翻了个身,手指抓地,向张无忌爬了过来。张无忌浑身颤抖,见小珠子双眼、双耳、鼻孔、口中无不喷出鲜血,身后拖着长长一条血迹,混着肠子、内脏,一条断腿只剩一丝皮肉还连在身上,似乎颇有不甘,爬到切近,抽了几抽,终于不动。张无忌脊背发麻,忽然想起杨不悔,转身大叫:“不悔妹妹,快跑!”但杨不悔被薛公远抓住,两人一边一个,握住杨不悔的脚踝,将她大腿分开,薛公远奇道:“这孩子怎么这样香?”那师弟道:“师兄,你看这孩子的阴核在动!”薛公远道:“管这么多干甚么,师弟,你抱住这孩子,我先肏,一会儿你再肏。”那师弟颇为惋惜,道:“你可轻着点儿,别把这孩子肏裂了。”薛公远拿起阴头,在杨不悔阴部上下摩擦,笑道:“你说十岁的孩子,自己会不会湿?”那师弟道:“约莫不会。要不让我舔舔?”薛公远点点头,那师弟便将杨不悔在怀里转了个圈,双手环抱她大腿,任由她身子头颈向下垂去,把阴部凑向自己的嘴。杨不悔不知是惊是怕,忽然放出尿来,那师弟喝了一嘴,连忙把杨不悔扔了,薛公远又是长声大笑。
简捷此时已经把小珠子的尸身捡起。崆峒派手上功夫厉害,他徒手掏干净内脏,居然握住小珠子的脊椎,一节节地从皮肉里抽了出来,扔在地上。那尸体变成一团奇怪的形状,简捷把她头颈往腋下一夹一拧,人头便拧了下来,尸体撕成几块,扔进了那口沸水大锅之中。
张无忌眼看杨不悔要被奸污,忽然大叫道:“姓简的,我是你救命恩人,你帮我一件事,我死了变鬼也不来缠你。”简捷道:“甚么事?”张无忌道:“这女孩是我妹子,现下我们都要死了,我枉为男子汉,还没有肏……肏过,要肏让我先肏,之后要蒸要煮,任你自便。”
简捷隐然是这伙人的首领,武功最高,见识最长,点头道:“你也敢称男子汉,你的鸡儿能硬么?”三人哈哈大笑,简捷上前解开了张无忌的绑绳,又道:“跑你是跑不掉的,你若不跑,一会儿我先打死你,再下锅煮你。或许大爷心情不错,留你明日再煮。你要是跑,我活煮了你,那滋味儿肯定不大好受。”薛公远道:“留不得,要留留女孩,今日吃饱了,明儿个咱们兄弟还能轮番肏她一遍,实在饿得不行再吃。”简捷笑道:“也有你的道理。滚吧!”说着在张无忌屁股上踹了一脚,张无忌顺势跑到杨不悔身前,抱起杨不悔一看,只见她面无表情,双眼灰突突、直勾勾地,似乎穿透他在看着身后甚么物事,显是吓丢了魂儿。张无忌抬手在杨不悔脸上打了个耳光,杨不悔吃了一惊,眼睛里这才有了恐惧惊慌的神色。张无忌道:“妹子,现下咱们要做一桩美事,做得好了,这几个大爷就让咱们活命,你不要动。”说着脱下裤子,又让杨不悔背对自己,弯腰扶着大树。简捷等三人大笑,都说这孩子还会这种姿势,看来不是什么好鸟。
张无忌将阳物放入杨不悔双腿之间,轻轻抵在肉缝之下,却不插入,俯下身去在杨不悔耳旁道:“不悔妹妹,我要动了,我动一下,你数一下,数到二十,你就跑!”说着抽动腰胯,阳物在她腿间抽插起来。两人背对着简捷等人,是以没被发现他们在做戏。张无忌心中焦躁惊恐,阳物早已软了下来,口中还慢慢数着:十一、十二、十三……忽听简捷道:“小孩子干巴巴的,这小子怎么插进去的,那女孩自己会湿?”张无忌心中一惊,暗道不好,这道儿上他的经验远不敌简捷、薛公远,竟被在这个细处看出破绽,当下猛插数下,大喊:“我要泄了!”忽然挺胯猛撞杨不悔的屁股,杨不悔会意,拔腿便往门外跑去。薛公远和简捷大叫一声,追上前来,张无忌早有准备,猛冲向那口大锅,与杨不悔背道而驰。华山派两人出去追杨不悔,张无忌绕着大锅躲避简捷,忽然抬手一掀,将大锅掀翻。简捷万万没想到他敢徒手去碰这烧满滚水的大锅,向后一闪,小腿仍被滚水烫伤。这还不提,锅中的小珠子忽然弹了出来,张开双臂抱住简捷。其实这只是一时巧劲,但饶是简捷江湖阅历丰富,还是被吓了个半死,张无忌借机躲门逃去。可惜没走几步,忽然后脑“砰”地中了一块砖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张无忌昏了也不过一眨眼的功夫,醒来之时,简捷刚刚把他捆好,重新架起大锅,捡起地上一个破碗舀了锅中剩下的一碗人肉滚汤,走过来对张无忌道:“好小子,今日让你跟你这宝贝阴阳两隔!”高举破碗,就要把滚汤浇在张无忌阳具上。张无忌被砖头一砸,忽然头脑清醒、福至心灵,大叫道:“我是武当弟子,不悔妹妹是峨嵋派后人,她爹是魔教护教使者杨逍,你惹得起吗?”简捷一愣,心道这话还真有几分道理,随即又一笑道:“一不做二不休,我煮了你们,谁能知道此事?”张无忌道:“不悔妹妹已经跑了,她会对人说的,到时我若毫发无损,自会替你分说,我若死了,武当、峨眉、魔教三派联手,你崆峒派当得住么?”简捷道:“那小丫头片刻便被追回,也罢,我先不杀你,让你看着我们三人肏她,再像这个小的一样,在你身上把她活劈了。”说完不禁往门外看去,道:“华山派的废物,追个小丫头,怎么这么久?”忽听脚步声响,门外陆陆续续进来十几个大汉,为首的抱着赤条条的杨不悔,问道:“是他么?”杨不悔点了点头,早已说不出话来。那大汉身旁一个青年道:“朱大哥,这就是我路上碰见的那几个歹人,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有人命,都吃过人。那两个方才已经被咱们收拾了,还剩一个就是此人。”
简捷心中一惊,打量眼前众人,都平平无奇一副庄稼汉打扮,看他们脚步虚浮,呼吸杂乱,也不像有惊人武功,怎么华山派两个好手竟能被他们收拾了?想起方才被小珠子的半截煮熟的尸身抱住,心中不觉一寒。那大汉放下杨不悔,慢慢走向简捷,道:“朋友,你好!在下亳州朱元璋。”

注1:回目“素丝染血烹羔羊”出自诗经中的一段,原文是赞颂统治阶级的,这里引用的不妙,但倚天屠龙记原书的柏梁体太难了,恕笔者力有未逮。

少儿倚天屠龙史(5)

(五)去留坐忘两茫茫

简捷见那自称朱元璋之人相貌丑陋,身形单薄,眼见也不是什么武功高强之辈,心下略宽,慢慢走上前去,道:“兄弟几个想分一口人肉么?这里刚煮了一个小妮子。哦,不对,是半个。咱们……”说着突然发难,猱身直进,逼向朱元璋。那朱元璋并不慌张,也不见他如何举手投足,简捷却惨叫一声,向后摔倒。他刚刚活劈过小珠子,身上全是血迹,也分不清哪里受了新伤,在地上打了个滚,便即站起,口中骂骂咧咧,迈上一步还要放对,忽然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胯下。跟随朱元璋来的徐达等人都呵呵笑了起来,张无忌十分好奇,便也跟着看向简捷的胯下。

简捷强奸完小珠子之后便已提上裤子,此刻看去,他的灰布裤子裆下湿了一大片,混在血迹当中,还在不断扩大。徐达蹲下身对杨不悔道:“小妹妹,你看着,这大恶人要死了。”杨不悔身子赤裸,馒头一般的白嫩阴部微微颤抖,也不知道用手遮拦,木呆呆地看着简捷。简捷脸上满是惊异错愕的神色,身子一晃,连退了几步坐在地上,双手捂住裤裆,脑袋慢慢向后仰去,将胯顶起。张无忌见了这副模样,恍然大悟:他不是尿了裤子,他在泄精!怎么朱元璋一动未动,便能让一个男人泄精?当真匪夷所思。那简捷泄了足有三四十下,身子仍在颤抖,精液已经顺着裤管流出,他忍不住脱下裤子,胯下阳具已经疲软,精液仍在一波一波地汩汩流出。常人泄精,不过七八下,最多十余下便停,他此时泄了将近百下,流出的已经近于清水,仍是不停。到后来简捷身子一抽一抽,双眼上翻,似乎昏死过去,阳具却犹在流精不止,终于身子也不抽了,阳具又流出一大股粉白带血的精液,跟着射出几股血来,这才完全停了下来。徐达上去探了探他的鼻息,回头道:“死了!”众人这才七手八脚,搬开简捷的尸体,解开张无忌的绑绳。徐达道:”朱大哥,你这个和尚一天里就杀了三个人,可不怎么慈悲啊。”众人大笑。朱元璋笑道:“我这‘含沙射影’暗器虽然厉害,但却不直接杀人。他中我针上‘殇元散’奇毒,喷精而死,对男人来说当是最舒服的一种死法了,这也算贫僧的一点慈悲吧。”众人复又哈哈大笑。朱元璋叫挖坑把小珠子那扭曲怪异的尸体埋了,给杨不悔穿好衣服,带张无忌走了几里路,到一座名叫“皇觉寺”的破庙中,朱元璋便在此处出家。庙中一缕炊烟冲天而起,肉香扑鼻,正在炖煮一大锅牛肉,在这赤地千里的灾荒年月,庙中却在煮肉,又可称是奇闻一件了。

徐达向张无忌介绍众人,除了朱元璋是皇觉寺出家的和尚之外,其余都是明教中人。张无忌提起来时路上遇见常遇春,周子旺的小公子惨死舟中之事,众人无不唏嘘,张无忌却又想起周芷若来,腿间一阵酸麻。朱元璋道:“方今鞑子无道,咱们今日偷了张员外的牛,鞑子官兵定在他家中办差。咱们这就去将他们揪来杀了,反他娘的!”众人轰然叫好,只是不便携带张无忌和杨不悔,便给他们装了满满一篮子牛肉,挥手而别。临行张无忌问朱元璋:“朱大哥,那‘殇元散’是甚么奇方,能否见赐?”朱元璋一怔,奇道:“你见了‘含沙射影’这般厉害的暗器,不来找我讨要,却要这令人流精的方子作甚?”张无忌挠头道:“我身中寒毒,需要泄精解毒。”朱元璋沉吟片刻,便将方子说给张无忌听,方子甚长,他只说了一遍,但以张无忌此时学识,自然识得这是一张千真万确的奇方。朱元璋道:“徐兄弟说你小小年纪,血心仗胆,令人敬佩。我本当将‘含沙射影’传你,但我们要干办大事,还用的着。这张方子十分凶险,盼你不要拿来害人。”说完大步而去。

张无忌自然知道要解寒毒需要幼女泄精,这张方子对自己无用,但他习学王难姑《毒经》之后,遇到百毒必要弄清方子和解法,与寒毒倒不相干。他想朱元璋杀官造反一旦失败,这皇觉寺势必被抄,当下挽起牛肉,带着杨不悔上路西行。两个小小孩童风餐露宿,又不识得路途,吃了不少苦头,绕了好大弯子。好在弯子没有白绕,他们绕到河南境内,偶然遇见了一男一女以毒钉互射,双双中毒。张无忌一时技痒出手相救,怎知女的名叫詹春,是昆仑派弟子,男的叫苏习之,因为偷看昆仑派剑法而遭掌门何太冲、班淑娴夫妇派人追杀。两人得救之后竟然情投意合,成了一对爱侣。有了昆仑弟子带路,这一路还算太太平平。杨不悔见了强奸、劈活人、煮人肉、男人喷精而死这些场面之后,受了极大震动,一连十几天一语不发,神色木讷,也无法为张无忌泄精排毒。有一晚张无忌寒毒发作,杨不悔见他痛苦呻吟,这才回过神来,扑上去为他舔弄阳物。张无忌憋了多日,又十分想念杨不悔的阴部,便让她把小小的身子倒转过来,阴部贴到自己脸上,两人互相舔阴,等他泄出精来,杨不悔的阴核已经被他舔得膨胀发亮,全身抽搐,泄出一股透明汁水来。张无忌收拾残局时,耳听睡在隔壁的詹春房间房门一响,接着传出苏习之的声音:“这是什么味道,这样香?像是麦子还是割青草的味道。”过了一会儿,又听詹春道:“苏大哥,你别……师父知道了……”苏习之道:“你师父还查女弟子是不是处女么?詹姑娘,我闻了这个味道,实在忍不住了,你让我……你让我……”詹春撑拒了一会儿,声音渐渐弱了,过了一会儿,又发出阵阵喘息呻吟和床板震动之声。张无忌回头一看杨不悔,见她靠墙坐在床上,身子仍然光着,阴部闪着粼粼水光,忍不住情欲大动,扑过去握住阳具就要插入杨不悔稚嫩的肉缝之中。杨不悔捏住他的阴头,低声道:“哥哥,不行,我破了身子,便不能帮你了。”张无忌喘息道:“我可以再找别的小姑娘,好妹妹,你让我插进去吧!”一边说着,一边让阴头在杨不悔肉缝上下摩擦,沾满杨不悔的汁水,几乎就要滑入。杨不悔道:“好,你插吧,一会儿你泄完之后,就杀了我吧。”张无忌听了前半句,刚是一喜,又听见后半句,顿时愣住了,问道:“你说甚么?”杨不悔道:“我破了身子,便是无用之人,无忌哥哥不会再要我了。我不如像那小珠子一样,还有一个人想吃她,想的要死,我的无忌哥哥却不再想要我了。”说完肩膀抽动,哭了起来。张无忌万没想到她小小一个女童,竟有如此心思,也是看过那些非常人所能接受的场面之后,心智受到极大刺激,才有这种想法。张无忌手中握着的阳具当即软了下来,他侧卧到杨不悔身畔,伸手搂住她小小的光滑身子,右手在肉缝上就着滑腻的汁液上下揉搓,一会儿又在阴核上转几个圈子,柔声对杨不悔道:“不悔妹妹,是我错了,你不是我的甚么物事,你是我的好妹妹,但你更是你自己,你不应当是只有为我泄精才有用的人。”杨不悔含泪闭目,轻轻点头,身子却随着张无忌的手指揉搓震动起来,渐渐加快加剧,最后猛然一阵狂抖,又是一股阴精泄出,杨不悔疲惫已极,沉沉睡去。张无忌看着她分开双腿、流出阴液的睡姿,阳物又涨了起来,他喘着粗气站起身,将杨不悔双腿拉到床边分开,把阴头抵在她的肉缝之间。肉缝被他一阵揉搓,微微红肿张开,阴头刚一放上,便滑进去一点儿。张无忌感受着杨不悔肉缝内部柔软无比、温热湿滑的嫩肉和皱褶轻轻吮吸阴头的感觉,闭上眼睛,向后仰起头颅……

翌日杨不悔早起,见自己光着身子睡在床上,张无忌蜷缩在地上,下体也是一丝不挂。杨不悔吃了一惊,连忙用手往自己阴户摸去,见黏糊糊的虽不甚清爽,却没有血污,也没有精液从阴户中流出。起身一看,肚皮上有几点已经干涸的精斑,想来张无忌前夜最终还是忍住,在她阴部摩擦一阵之后,泄在了肚子上。张无忌不久起身,对杨不悔十分歉疚,发誓今后不再要求与她交合。张无忌心中暗想,此去昆仑路远,夜长梦多,还要加紧赶路才是。从此晓行夜宿不在话下,非止一日,到了昆仑山脚下。此时张无忌由杨不悔泄精已有一百多日,身子已是大好,虽然寒毒仍不时发作,但只要有杨不悔在身边,当即脱裤吮吸一番,便能止痛。有时寒毒发急,便在当街众目睽睽之下泄精,也顾不得许多。好在有詹春和苏习之同行,张无忌自己武功不弱,又是用药、使毒的高手,一路没什么凶险,总算到了昆仑派三圣堂。张无忌眼见绵绵昆仑,横亘万里,不知坐忘峰在何处,本想见到何太冲问一问,没想到何太冲心不在焉,满脑子想的都是他的三姨太。张无忌一问之下,原来这三姨太中了奇毒,整个人肿得如同吹气皮筏,眼看命不久矣。张无忌略施手段,不但立即解了三姨太身上的奇毒,还捕获了一对金蛇,三姨太正是被它们咬伤。何太冲随即发现,对三姨太下毒之人非是旁人,正是自己的夫人班淑娴。这掌门夫人班淑娴悍妒异常,见何太冲疼爱三姨太,便起歹心,眼下毒计被张无忌戳穿,盛怒之下,班淑娴将三圣堂内所有人点穴制住,逼张无忌喝下毒酒,扬长而去。所幸张无忌跟金毛狮王谢逊学过解穴之法,解开穴道之后当即为自己催吐,又服下解毒药丸,并给三姨太喂下一丸毒药,这才解救何太冲等人,逼何太冲护送自己出山,才给解药。不料班淑娴去而复返,追出山来,众人在山谷外对峙,何太冲恼羞成怒,便想杀了张无忌灭口。危急关头,一个长发男子忽然现身,以快如鬼魅的身法救下张无忌,逼走了何太冲夫妇,张无忌一问之下,得知此人正是杨不悔的父亲、光明左使杨逍,大喜过望,忙对杨逍表明身份来意。

杨逍性格张狂,喜怒难料。他见到女儿,大喜如狂,但得知纪晓芙为护他而惨死在灭绝师太掌下时,又大哭大叫,全无一派宗匠的样子。张无忌待他哭完,对他说:“不悔妹妹已经送到,我没辜负了纪姑姑的一番信任。我是武当后人,对我殷六叔可有点儿对不起了。”杨逍也颇有愧意,答应要传他一身厉害武功。张无忌心想,杨逍武功再高,能高得过太师父么?何况自己没了杨不悔吸精,难道真的去掳了谁家小姑娘来解毒不成?当下心灰意懒,挥手而别。他与杨不悔一路为伴,肌肤相亲,几次险些做了小夫妻,此时分别,当然心如刀割,但张无忌性子刚毅,不愿表露,转身便行。杨不悔小小年纪,那懂得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开口叫道:“无忌哥哥别走,我不在你身边,谁每天帮你泄精呢?”

杨逍本来携了杨不悔的手便欲转身回坐忘峰去,听了这句话,勃然大怒,身子一晃,已到了张无忌身后,将他提了起来,右手探入他胯下捏住他的阴囊,恶狠狠地道:“小畜生,你……你强奸了……强奸了不悔么?”杨不悔吓得大叫:“没有!没有!”张无忌冷哼一声,道:“不悔妹妹清清白白的身子,你枉为一代高手,一把脉便知道了,何必问我?要杀就杀,又何必多说?你强奸纪姑姑时,可有人这样凶巴巴地把你提起来喝问么?”话音刚落,忽然左肩剧痛,原来杨逍盛怒之下,已经捏碎了他肩头骨骼,将他抛在地上,问道:“那么是怎么回事!讲!”说着拉过杨不悔,按住脉门,脸上表情稍缓,望向张无忌。张无忌便把寒毒在身、需要杨不悔吮精解毒之事都说了。杨逍又问:“这些事情,晓芙都知道么?”张无忌点点头,杨逍叹了口气,道:“凭你一根手指头碰过不悔的身子,我便应当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你万里迢迢送这孩子回来,路上除了解毒,并未做出畜生行径,算你是条汉子,你我恩怨相抵,一笔勾销,今后再也休想见我不悔,再敢踏入昆仑山一步,我将你活活撕碎了喂狼。滚罢!”说完转身欲行,杨不悔忽然挣脱,连滚带爬来到张无忌跟前,转身对杨逍说:“我不跟你走,我要跟无忌哥哥在一起。我不给他吮精,他活不了几天的!”杨逍怒道:“胡说!男女授……”话说到一半,忽然哈哈大笑,道:“我杨逍生平最恨世俗礼法,想不到有朝一日,‘男女授受不亲’六个字险些从我的嘴巴里说出来,真是当事则迷。好罢,爹爹答应你,给这小子另捉一个六岁小姑娘,每天服侍他泄精。当然不如我的不悔漂亮,但总是百依百顺,用到十七八岁,也不打紧。”杨不悔心中迷迷糊糊,虽然无法反驳,但总觉这事万分不妥。张无忌道:“不劳费心了,我的命我自己有数,再会!”杨逍道:“小畜生,我女儿的身子你也摸过抱过了,在我女儿口中也泄过不知几回了,你若真是硬汉,这一百多日做甚么来?”张无忌怒道:“我跟不悔妹妹两……两……我们都愿意的!”杨逍一愣,想起纪晓芙虽然为自己强逼,但终于爱上自己,最后惨死,也是因为不愿来害自己一死,心中怅然,叹道:“罢了,我是何等样人,那有工夫跟你这小畜生斗口?不悔,过来!”张无忌道:“杨逍,你说话自管说话,不要一口一个小畜生,我张无忌是爹娘生、父母养的堂堂汉子,但叫我有一条命在,有朝一日定要让你跪在我的面前,叫我一声……叫我一声……”杨逍大笑道:“叫你甚么?皇帝么?教主么?哈哈哈哈!”说着上前便来拉杨不悔。杨不悔忽然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来,呼啦一下脱掉了裤子,露出光溜溜的小馒头一般一个肉穴。杨逍一惊,停下脚步,道:“不悔,你干甚么?”杨不悔道:“无忌哥哥,你不是想要插进来么?今日我们就要分开了,以后我是不是处子之身,也不重要了,你插罢!”说着伸手拔下头上簪子,把尖抵在自己咽喉,道:“爹爹,你在这里看着无忌哥哥插我,等他在我身子里泄了精,再放他下山,不许为难,否则我就死给你看!”杨逍又惊又怒,骂道:“小小孽障,那里学得这些话来?快过来!”但终究不敢移动脚步。杨不悔道:“无忌哥哥,你记不记得那王姑姑的话?”张无忌愣道:“王姑姑?王难姑么?啊!”转头对杨逍道:“现下对你说这话,你多半会觉得我为了活命故意欺瞒于你。其实我们曾遇到一个使毒的高手,给不悔身上下了一种云南古毒,但未及说明,便被人杀死。后来我攻读她留下的《毒经》,得知此毒名叫‘阴阳合欢散’,女子中后,十二个时辰内需与人交合,否则肌肤肝肠寸裂而死。这毒没药可解,但说解也容易,只要一个男人与她交合即可。那使毒的高手另加改造,加了几味药之后,这毒成了慢性毒药。加上金花婆婆此前用的毒药,毒上加毒,厉害之处就在不知它何时发作。你若不信,可自来看看。”杨逍将信将疑,走近来看着杨不悔的身子,张无忌用手指轻轻分开她那两片肉唇,指着阴核道:“你看,她的谷实自己会动,还会喷发清香,令人中之情欲高涨,难以遏制。杨伯伯,我今日与她交合,可以说一举两得,一来解毒,二来泄精,对我二人都有好处,你做爹爹的,自然大大的伤心,不在这里看也就罢了。但今日我若不将此毒解了,试问天下还能找到第二个合适的男子来与不悔妹妹交合么?倘若这毒十七八年不发,也还罢了,若是三五年内便发,昆仑山上又无人烟,你父女二人独处,生死关头,难免你不做出禽兽之事。”杨逍脸上怒容渐盛,但也觉得张无忌说的有道理,想了半晌,问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金花婆婆又是甚么东西,我去杀了她。”说完身子一晃,已经不见。

杨不悔道:“无忌哥哥,你快点,我冷得很。爹爹虽然走了,但定然就在左近,你干完事,他会来害你。”张无忌心头百感交集,脱下裤子,连杨不悔的裤子叠在一起垫在身下,跪在杨不悔腿间,以手扶住阳物,俯身去亲吻杨不悔的阴核。那小小的肉球饱满充实,微微颤动,每舔一下,昆仑山都跟着晃动一下,肉缝中汩汩流出的泉水发出清香,张无忌虽无心情,左肩被杨逍捏碎之处又疼痛难忍,但这麦齿芬芳任何男人闻了都难以自制,阳物顿时涨大挺直。张无忌俯下身子,将阴头在肉缝中挤入一点,上下蹭满汁液,左手握住杨不悔的胯骨,右手按住阴头背面,一长腰,朴次一声,杨不悔周身巨震,两腿不由自主地向内一夹,但张无忌的阳具已经插入她的阴户当中。张无忌虽已十四岁,泄精不下一百余次,但真正插入女子身体,还是头一遭,也被肉缝内部强烈的包裹和温热的吮吸惊得呆了,良久才想起《素女经》上所写,九浅一深,插了起来。杨不悔不过十岁,阴部肉壁紧窄无比,但她中了麦齿香和阴阳合欢散两种淫药,淫水远比成年女子要多,插了一会儿便不痛了,阳具能通根插入,在她白嫩的腹壁上隆起一个凸来。张无忌插了不止几百下,熟悉的泄精前酥麻之感渐渐涌上,他知道泄精已不可遏制,不知为何,竟然悲从中来,猛一挺腰,狠狠将阳具撞入杨不悔阴部最深处,大声哭道:“不悔妹妹,再见了!”杨不悔身子一震,忽然紧紧抱住他,叫道:“无忌哥哥,别忘了我!”张无忌脑中一片空白,只觉自己仿佛当日中了朱元璋“殇元散”的简捷一样,精液汩汩流出,不知流了多少,在杨不悔的肉壁内挤压阳具,慢慢滑出,精液顺着她的大腿和屁股流下,地上垫的裤子湿了一片。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张无忌忽然感到脑后剧痛,头发被人抓住提起,丢在一旁。跟着一条裤子扔进怀中,杨逍站在身前,双目喷火,胸脯起伏,忽然大叫一声:“滚!”飞起一脚将张无忌踢出数丈,张无忌耳听着杨不悔哭闹的声音越来越远,脑子昏昏沉沉,终于眼前一黑,落入山谷。

少儿倚天屠龙史(6)

六 春杏满园梦一场

张无忌昏昏沉沉,顺坡滚下山谷,所幸山上积雪甚深,山谷又不十分陡峭。滚了不知多久,终于滚落平地,昏了过去。又不知过了几个时辰,张无忌迷迷糊糊听到一阵吱吱怪叫由远而近,睁眼一看,原来是一只臀上中箭的小猴。张无忌是侠义道出身,又生性忠厚,便爬起身来,顾不得身上摔伤、擦伤甚重,将小猴捉住,拔箭疗伤。谁料小猴刚刚治好放走,忽然一阵犬吠之声,八头硕大无朋的恶犬冲冲而至,将张无忌团团围住。张无忌慌乱之中,只听见有个女孩子的声音指挥恶犬,跟着就被恶犬多处咬伤,连吓带累,再次昏迷。

再次醒转时,张无忌见自己身在一间小屋之中,四壁装潢虽然简易,但还算洁净。一个男人见他醒了,便道:“你醒啦,我去叫小姐去。”出屋去吆喝了几声,跟着脚步声响,环佩叮咚,一个小姑娘走了进来。张无忌抬头一看,是一个八九岁的女孩,面若桃李,唇如点绛,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幼女特有的香气。张无忌一下子想起杨不悔,跟着又想起在自己的阳具上百般戏弄、让自己欲泄精而不能的狠毒少女阿离,和汉水舟中温柔款款、帮自己泄了人生第一次精的周芷若。他定了定神,坐起身来,想要行个礼,却感到周身疼痛,只得勉强点头道:“小姐相救之恩,铭感五内。”那女孩抬起手指,掩住口唇,低声笑了几声,道:“你怎么啦?阿福,你戏弄这傻小子来着,是不是?你听,他叫我小姐呢!”先前那男人呵呵笑了几声。那女孩道:“我叫春杏,是小姐的丫鬟。小姐让我侍奉你沐浴更衣,咱们这就走吧?”张无忌浑浑噩噩,跟着女孩穿过抄手游廊,来到一处云雾蒸蔚的小院,一路上雕廊画栋,油漆彩绘,精美绝伦,显然是一座阔绰豪奢的大宅子,不知这小姐是何等样人。春杏带着张无忌进了浴室,便动手帮他宽衣。张无忌忙道:“我自己可以。”春杏鼻子一皱,道:“自己会脱衣服,好了不起呢?真巧,我自己也会呢!你当人家愿意给你脱?是小姐吩咐下来的,快老实站着吧!”说着快手快脚,把张无忌扒了个精光。张无忌已经有过杨不悔、周芷若,倒不至于在几岁的孩子面前怕羞,但身上又是血污、又是伤痕,赤身露体这样站在小女孩面前,终归有些不自在。他刚要说句什么,忽然下体一震,春杏已经捏起他阳具上的包皮,皱着眉头,另一手捏住鼻子,道:“你几个月没洗澡了,都黏住了,恶心!快下去吧!”说着转到他身后,抬起一脚将他踹入池中,又道:“你自己泡一会儿,我去拿些洗澡的物事来。”

张无忌自己在水中搓洗了一会儿,忽听身后水波声响,一阵清香飘来,春杏走进池中。张无忌刚要回头,春杏道:“别回头!腌臜东西,还想看姑娘身子么?”话虽是大人话,但说起来奶声奶气,张无忌不知为何忽然一阵酥麻,胯下之物在水中硬起。春杏从后面用手巾给张无忌擦背洗头,倒看不见他前面的异状,有一句没一句地问张无忌的身世姓名,张无忌迷迷糊糊地都说了。春杏道:“别动,我给你洗前面。”说着双臂环抱过来,搓洗张无忌胸腹。张无忌感到后背一对又大又软的肉团压了上来,阳物不由自主地跳了几跳,险些泄精。春杏在他耳边喷着热气道:“怎么,没见过奶子么?”张无忌道:“姑娘,你……你几岁了?”春杏道:“九岁,干嘛?”张无忌道:“你骗人。九岁女孩怎会有这样大、这样软的奶子?”春杏吃吃一笑,道:“我是这昆仑山上野人生的,与众不同,不行么?你老实点,我给你洗洗你这个恶心的物事。”说着双手从身后绕过,握住他的阳具搓弄起来。

张无忌自杨不悔走后,还以为再也不会有这等艳事,大喜过望,身子不由得向上挺起,阴头露出水面。没想到春杏啪地扇了阴头一个“耳光”,道:“你敢在我家的池子里泄精,我叫狗子们咬死你。”张无忌想起那些恶犬,心有余悸,颤声道:“姑娘,这……这由不得我,你……你这样搓弄,任谁……任谁也要泄……”忽然阳具上温热的触感离身而去,原来春杏已经洗完,哗啦啦地踩着水出去了。张无忌转过身来,只见春杏站在池边,拿着一套新衣,道:“上来,我给你穿衣服。”张无忌见她胸前一对白花花、沉甸甸的奶子又大又挺,下身却是一条紧紧的肉缝,与寻常幼女无异,不觉目眩神迷,心想:这又是什么天生尤物?春杏用衣服挡住下体,怒道:“腌臜东西,看哪里呢?把你那肉棍棍儿遮着点,直挺挺指着人家,也不嫌丑!”张无忌双手捂住下体,走上池边,由春杏服侍穿好衣服。他心中想的,是这个巨乳童阴的奇异女孩就在身边,奶子也贴了自己的身子,双手也握了自己的阳物,却没有让自己泄精,也没跟自己做些别的,生平所遇幼女之中,真乃特立独行之辈。至于给自己穿上的是童仆的衣服,倒没怎么在意。

晚间春杏带张无忌去见小姐朱九真,小姐正在园中训狗,张无忌一见朱九真的容貌,顿时失了魂魄,只见那朱九真十六七岁年纪,明眸皓齿,肤若凝脂,穿一件猩红斗篷,肩上貂皮领迎着院内火把光辉,把一张小脸照得如海棠春睡一般。张无忌一生从未见过如此美貌的女子,一下子把恶犬的恐怖都忘到九霄云外,还是春杏戳了他一下,低声道:“想甚么呢?快去见礼!”张无忌才磕磕绊绊地行了礼。朱九真对张无忌礼数甚周,但也只是礼数而已,张无忌听得出她对自己其实甚是冷漠,倒对晚上来到庄上的表哥卫璧十分亲热,只是卫璧身便还有一个少女武青缨,让她十分不快,至于张无忌是长是短、是方是圆,朱九真全没在意。

张无忌在庄上养了数日,伤早已好了,但不知何故,十分舍不得离开这座山庄。自己一身童仆装束,人人见了当自己是个下人,又无事可做,尴尬异常,但每日能见到朱九真,似乎也能慰怀。这一日朱九真训狗,被武青缨指指点点说了几句,朱九真大怒,要当众试演她这些狗子的妙用,正巧张无忌从旁经过,偷看朱九真。朱九真为了在表哥面前争风吃醋,便命恶犬攻击张无忌。张无忌被咬得遍体鳞伤,几乎毙命,幸亏朱九真的父亲、山庄主人朱长龄及时赶到,一出手便将八头恶犬个个打得头骨碎裂,救下张无忌,怒斥朱九真道:“这位小兄弟为救你射伤的猴儿,几乎丢了性命,正是我辈侠义中人。你不思好生相敬,反而又纵犬行凶,我今日便在朱家列祖列宗之前,废了你这个悖逆狂女!”说着提掌便要杀死朱九真。卫璧、武青缨双双下跪求情,张无忌也挣扎着为朱九真说了几句好话,朱长龄余怒未消,一掌打得朱九真脸颊高高肿起,喝道:“春杏,将小兄弟送到客房,以上宾之礼招待!九真,你亲自为小兄弟服侍伤药,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要让小兄弟高兴才行,否则我一指将你头骨穿个透明窟窿!”说着挥起手指,砰的一声,竟在房檐下的柱子上戳了个圆洞,拂袖而去。连张无忌在内,众人瞠目结舌。春杏最先反应过来,扶起张无忌,送到客房,不久朱九真便来到客房,为张无忌换药,春杏对张无忌眨了眨眼睛,口唇之间无声地说了句:“艳福来啦!”张无忌似懂非懂,目送春杏出去,心中空落落的,往后一仰,盯着房顶不动了。

张无忌有几处伤在大腿根上,朱九真用剪刀将他的破衣烂裤剪开扯掉,细心涂抹药膏。张无忌的阳物暴露在外,朱九真红了脸,用手巾将它包起,仔细检查了一番,道:“好在你这个小兄弟没有受伤。”张无忌双眼直勾勾地瞪着房顶,不知想些甚么,对这句笑话没有理睬。朱九真道:“哎哟,你还怪我么?小兄弟,我给你赔不是了。你之前总是看我,以为我不知道?想要我亲亲你么?”张无忌双唇微启,仍在发呆。朱九真咬了咬下唇,抛开手巾,用一双温软滑腻的小手小心地握住他的阳具,上下捏弄起来。谁知摆弄了半晌,阳具竟不硬起。朱九真急道:“小兄弟,你想让我怎样,你说句话啊!不然爹爹真的会杀了我的!”张无忌仍是不理。朱九真紧咬牙关,涨红了脸,站起身来,动手脱光了全身衣物,怒道:“这样好了罢!表哥都没看过我的身子!”说着已是双眼含泪,又道:“你看我啊,摸我啊,你是个傻子吗?”说着跨立在张无忌身上,俯身吻住他的双唇,见他仍是没有反应,朱九真急得噼啪打了他几个耳光。张无忌一惊,回过神来,见朱九真全身赤裸,阴部与自己垂软的阳物只有一寸之隔,两个粉红色的乳尖垂在自己胸前,脸上连羞带怒,红至脖根,真是绝色不可方物。朱九真见他有了精神,便拉住他手,伸向自己的奶子。十六岁少女的奶子,又与生过杨不悔的纪晓芙不同,软中带韧,一触一弹。朱九真引着他另一只手伸向自己胯下,阴部已经温润潮湿,滑溜溜的仿佛要把手指吸进去一般。张无忌感觉自己阳物一跳一跳,似要勃起,心跳、呼吸也跟着快了起来,手指在朱九真柔软的阴肉周围揉搓几下,忽然摸到一把滑溜溜的阴毛。

朱九真的阴毛细软稀疏,呈棕红色,张无忌起初没注意,但这一摸到阴毛,不知为何,阳物竟然顿时软去,趴在腿上一动不动了。朱九真急道:“你这样还不高兴么?非要爹爹杀了我么?你这小兄弟怎么回事?”翻身下来,跪在张无忌身侧,捏起阳具把阴头吞入口中。她的舌技极差,可说还不如杨不悔。阳具被人舔弄吸吮,任何人也不可能不硬起,张无忌也不例外,但起而不坚,一离口唇便又软下。朱九真垂头丧气,道:“我……我真的不会了,这是表哥私下讲给我的法子,我没有试过。小兄弟,你要怎么弄才好?你想要我做甚么都行,只求让爹爹不要杀我。”张无忌满脑子都在想,这样美丽的女子在前,自己为何毫无反应?为甚么一摸到阴毛,竟似受到了惊吓一般?忽听朱九真哭泣,忙道:“你不要哭,朱伯伯不会杀你,我……”他本想说“我去给你求情”,忽然脑子中闪过一个奇异的念头,道:“我……我只想你……”朱九真如逢大赦,紧紧握住他的阳具道:“要我怎样?要我舔你亲你?要我分开腿给你看吗?还是……”张无忌也红了脸,道:“朱姊姊,你莫要生我的气,我想请你……请你求朱伯伯做主,把……把春杏给了我。”

朱九真顿时呆坐在地上,犹如冰雕石像,脸上没了任何神采。她自幼生在武林豪门,养尊处优,旁人不敢忤逆半句,今日被父亲以性命相胁,要服侍这个脏兮兮的傻小子,已是大违其意,谁知他竟要另一个女子,还是个八九岁的小姑娘,是个下人?朱九真感到生平未有之奇耻大辱,慢慢穿好衣服,恨恨地看了张无忌一眼,一句话都没有再说,关门出去了。张无忌这才觉得身上多处伤口疼痛,好在客房中有朱九真带来的药箱,用过的几味药在他看来都不甚对症,自己动手又换了药,刚刚躺下,春杏便开门进来了。张无忌慌忙扯过被朱九真剪碎的衣服遮住下体,见春杏一脸怒容,嗔道:“都这时候了,装甚么?想要人家的身子,洗澡的时候便说了不好?”说完满面不悦,脱光了衣服,爬上张无忌的身子,道:“说罢,你想怎么玩?”张无忌道:“我……我没有……我只想让你来看看我——啊!!”忽然下体一阵钻心疼痛,原来春杏在他卵蛋上掐了一把。春杏竖起柳叶眉,圆睁杏核眼,道:“我告诉你,你莫欺你家姑娘年纪小,我在山里被老爷救下之前,五岁上便服侍过男人,男人嘛,不就这点东西?”说着拍了拍张无忌的阳具,张无忌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她一掐的剧痛之下,阳具已经涨得紫红,一颤一颤,尖端流出透明的汁液。春杏嫌恶地道:“老爷说了,务要让您开心才好。少爷,想要春杏怎样,您吩咐吧!”吩咐二字说得极重,充满讥讽之意。张无忌讪讪地道:“我……我是哪门子少爷了?我也不敢吩咐。我……我不懂,我只想泄……泄精。姑娘,你帮我罢!”春杏白眼一翻,道:“泄精容易,话得说清楚,怎样泄啊?泄手上,泄嘴里,还是泄这里啊?”说着啪啪拍了拍自己的小腹。张无忌咽了口口水,心想这小姑娘若能替代杨不悔给自己泄精,寒毒有救,那便不能随意破身。随即又想:她自称五岁便服侍过男人,莫非已经破了?便问道:“姑娘,你身子五岁时便破了么?”春杏一面缓缓用手指在他阳物上滑动,一面说道:“呸,五岁时这小穴才有多大,叫男人这物事插了,还不把身子撑做两片?活得到现在么?”张无忌道:“山里野人,还懂得怜香惜玉?”春杏叹了一声,道:“实话对你说罢,不是野人,是一大一小两只白猿。”张无忌奇道:“白猿?你是白猿生的?”春杏敲了他阴头一下,道:“呆子!说甚么便信甚么,往后还不被人骗死?我是被人抛弃在山谷中的,白猿将我拾去,把我喂养长大。我吃猿奶长大,所以胸前这对劳什子这样沉重,也未可知。五岁时,山里来了个猎户,把我救了出来,谁知这猎户心存不轨,把我囚在山中小屋之中,每日玩弄我的身子。这人奇怪得紧,他玩我之时,也脱光身子,但他阳物总是细细长长垂在那里,不会自行站起,非要我用手、用口帮他,才能硬起,硬起之后,不过三五下,便会泄精。我当时小,还不知道,后来老爷救了我,这些年我跟庄上的奶妈说话儿,才知道那男人身子不行,其实是我玩他,他玩不了我。好啦,说这么多有的没有有甚么用?到底怎么泄,快说罢!”张无忌道:“嗯……姑娘如不嫌弃的话,便用……用嘴罢。”春杏道:“嫌弃!”张无忌忙道:“那便用……”忽然下体一阵温暖,但却不似口舌的湿热,也不像杨不悔的阴道般紧窄,感觉干燥柔软,不知是怎样的两团热乎乎的肉体夹住阳物上下搓弄。张无忌低头一看,原来春杏竟然用双乳夹住阳物,这般玩法,闻所未闻。春杏边动边道:“这是听阿福说的,阿福那个呆子一直想要我,但他太傻,还总在我耳边说些奶子啊阴穴啊泄精甚么的,我不喜欢傻子。”张无忌道:“我不傻吗?”春杏道:“别说话!”说着双乳上下颤动,一波又一波的温热冲击而来,从阳具顶端贯入卵蛋,深入骨髓,直冲入脑,张无忌从未体验过这般冲击,没过多久,身子一挺,一股股精液喷涌激射而出,春杏“呀”了一声,双乳离他而去,剩下的精液便缓缓顺着一颤一颤的阳具流下,颇为难受。春杏满脸、鼻孔中都是精液,抓起手巾擦拭,嗔道:“你要泄了也不能说一声?”说着站起身便拿衣服穿。张无忌坐起来拉住她的手腕,道:“姑……春杏妹妹,我想看看你下面,行吗?”春杏道:“你这人真怪,我听奶妈说,男人泄完精,穿裤子不认人,几天都不再想这事。你刚泄完,这儿还流呢,就又想了?好,你看罢!”说着往地上一坐,大剌剌地分开双腿,露出粉嫩晶莹的小穴。张无忌俯身趴在她腿上,凑近观看,用手指扒开两片肥厚温软的肉,只觉她的阴部干燥平滑,绝无一丝淫水,看来她纯是服侍自己,自己并无丝毫愉悦之情。这般干燥滑溜的阴肉,摸起来又有一般手感,与湿热的阴穴不同。张无忌摸着这两片光滑的阴唇,胸中一股恶作剧之意忽然涌上,伸出舌头,在她阴核上快速舔弄起来。春杏大叫一声便要站起,张无忌将她按住,舌尖狂舔不已。春杏叫道:“脏小子,你做甚么,我告诉老爷……去……嗯……快……快滚开……我叫……我叫小姐放……嗯……放狗咬你……”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不住发出“嗯嗯”的娇喘,身子一震一震,向上逐渐挺起,犹如一张满弓,过了多时,全身猛然一震,喉咙里发出“嗯啊”一声,身子便瘫在地上,阴唇之间流出黏滑的汁液。春杏身子还在微微颤抖,嗔道:“这是甚么……甚么把戏……怪……怪舒服的……咦,你干甚么,不……不要……啊!”一声长叫之间,张无忌已经将重新挺起的阳具插入了春杏的两片阴唇之间,通根没入小穴之内。春杏疼得流出眼泪来,抬手就给了张无忌一巴掌,怒道:“你搞甚么?”张无忌道:“我进到你身子里了,你瞧。”春杏低头看了一眼下体,见两人阴部紧密相接,一丝缝隙也无,又羞又怒,又打了他一巴掌,道:“我看个屁!快出去!”张无忌道:“我……”春杏喝道:“我甚么我,快把你的脏东西拿走!”张无忌也觉自己方才一瞬头脑空白,完全被阳具支配,此时颇为后悔,慢慢抽出了阳具。阴头最后一点离开春杏的肉缝时,春杏闭上眼睛,“嗯”了一声,双手忽然搂住张无忌的腰,道:“傻子,进来。”张无忌愣了一下,慢慢把阳具插入小穴当中,阴头带着残留的精液和春杏的淫水,缓缓挤开九岁小姑娘的肉壁,直达末端。春杏道:“傻子,你……你真的要了我的身子。我……我叫小姐放狗咬你!”说着双手握住张无忌胯骨,慢慢摇动,张无忌越来越快,淫水越来越多,屋内回荡着阳具挤开湿热的阴肉发出的咕唧声。张无忌刚刚泄过一次,这次泄精极慢,抽插数百次后,春杏又一次周身剧震,双乳狂抖,阴肉猛然夹紧,一股股热浆在肉穴内淋在阳具上。张无忌被这穴内热浆一喷,再也无法忍住,腰胯一挺,一股股精液泄入春杏体内。张无忌有生以来,只觉与春杏这一次交合,夺天地造化之功,情浓意切,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忍不住俯身用嘴在春杏脸上、唇上、舌上、颈上、乳上狂吻一番,春杏格格笑道:“傻子,看我把你挤出去!”说着阴肉发力,就着精液的润滑,真的把张无忌的阳具挤了出来,两人哈哈大笑,笑了几声,房门忽然猛力打开,朱九真站在门外,背转身子,冷冷地道:“玩够了没有?我爹叫你呢!”

张无忌慌忙擦抹下体,穿好春杏拿来的衣服,跟朱九真出去了。临别前恋恋不舍地回望春杏,见她只顾着服侍,自己还光着身子,脸上、腿间都是精液痕迹,双颊潮红,呼吸尚未平复,便用口唇无声地道:“等我,晚上还来!”春杏一笑,小指在腿边微微摆动,叫他快走。

朱长龄见了张无忌,满面愁容,说山庄大难临头,原来他救下了江湖上人人寻找的金毛狮王谢逊。谢逊的结拜兄弟张翠山是他的救命恩公,因此明知谢逊是个烫手山芋,藏在自己庄上,江湖中不知多少人会来寻他,但为了报恩,自己性命尚且不顾,一个山庄又有何用?张无忌听了,热泪盈眶,忍不住说出真相:自己便是张翠山的儿子,谢逊人在冰火岛,朱长龄救的这个是冒牌货,并答应待他去冰火岛避难,寻找义父。朱长龄说即便谢逊是假的,风头也已经放到江湖上了,这座山庄不可再留,一把火烧了便是。众人藏在地窖当中,顶上山庄熊熊燃烧,焦糊味不住传来;偌大的一座豪奢庄园,为了报恩付之一炬,此种意气豪情让张无忌好不感动。朱长龄说,天一亮就下山,上路去冰火岛,只带朱九真和春杏两人。张无忌想到漫漫长路,有春杏相伴,心中一阵喜悦。没想到睡到半夜,被窗外脚步声吵醒,出门一看,见朱九真的背影匆匆出地窖而去。回头一望,似乎见朱长龄身影一闪,缩了回去。张无忌心中疑惑,追出地窖,果然见山庄已经烧毁,蹑足潜踪跟着朱九真来到松林中,却见她来此处私会卫璧。张无忌此时心中只有春杏,见到朱九真与他人相会,不但不苦恼,反而一下子想明白了自己摸到她阴毛时的厌恶感:十六岁的朱九真再美丽,也不如九岁的春杏;自己此生恐怕只能对十岁以下的幼女有意了。想到春杏,心中春情荡漾,却听朱九真和卫璧的谈话中也谈到了春杏,卫璧道:“唉,你何必因小失大?一个春杏,便跟了他又怎样,到了冰火岛,找到谢逊,淫娃贱婢一刀杀了,不是一样?”朱九真道:“我气不过他们搂搂抱抱的样子,一个贱婢,把那骚穴给那小子用了,也就罢了,干甚么搞得跟蜜里调油一样,又不是夫妻!”卫璧叹了口气,道:“他们是小孩子,见过甚么夫妻了?表妹,这春杏说来对咱们有恩。如果不是她黏住了那小子,你的身子恐怕也被他糟蹋了。”说着竟把手从腰间插入朱九真的裤子。朱九真握住他的手腕,低声道:“表哥……嗯……不要在这里……被爹爹……”张无忌无心再看,心中一片茫然,有一个模模糊糊的答案,这个答案背后又有一个更加模糊的答案,两个答案都十分恐怖,不知该先揭开哪一个。他轻手轻脚地离开松林,回到山庄废墟之上,跳墙进去,没走几步,只见一棵已经烧黑的杏树上,用铁链绑着一具焦黑的尸体,面目早已不可辨认,但张无忌一看那身形,便知是谁,大哭道:“春杏!”忽听身后脚步声响,张无忌心中一片雪亮,朱长龄捏造营救谢逊的谎言、让朱九真献身、骗自己说出冰火岛下落,以及朱九真因妒生恨将春杏烧死在庄内坏了大事等等,都在一刹那想清楚了。他知道被朱长龄抓住有死无生,拔腿就跑,朱长龄施展轻功,片刻就到了身后。张无忌见前面是一片悬崖,左右无路,回头道:“朱伯伯,你没想到罢,一个春杏,断送了一场奇谋!”说着纵身跳下悬崖。

朱长龄叫一声不好,心想自己苦心孤诣,舍去女儿清白之躯,并一座经营几十年的大好基业,只为一把屠龙刀的下落,这小子一死,当世再无人知道冰火岛在何处,一切计谋岂不是成了美梦一场?当下不及多想,展开家传轻功,拔地而起,跃下悬崖,射向张无忌。

少儿倚天屠龙史(7)

(7)空谷遗孑不思量

张无忌身子在百丈悬崖凭空落下,本已经抱了必死之心,忽见一个身影如巨鹰般凌空扑下,接着身子一空,随那人打了几个滚,落在一颗崖柏的树枝上,定睛一瞧,原来是朱长龄。张无忌虽恨他阴险狠辣,但见他临事果决刚勇,兼且有一身绝世轻功,心下也不禁佩服。朱长龄笑道:“小子,你只要不死,咱们找到你义父,我这一身功夫全传了你。加上你义父金毛狮王的本领,辅以神兵屠龙刀,这武林第一人,便不做他人想了。”张无忌干笑一声,心下自然知道这番话都是哄孩子的鬼话,当下探身往树下一张,道:“朱伯伯,下面似乎有个平台,我下去看看。”说着就要动身。朱长龄抓住他衣服,探身一看,果见绝壁向内倾斜,约莫一丈远处确有一个平台,勉强可容两人藏身,若不跳到这棵崖柏上,从上面却难以发现。朱长龄想了想道:“眼下活着要紧,你的性命可是一等重要,还是我陪你同去。”说着抓起张无忌,觑准平台,跃了下去。张无忌一落地,立刻着地滚去,与朱长龄分可数尺,险些落下平台。他本来死志已决,没想到这么一滚,竟看到一个山洞,当即钻了进去。朱长龄大怒,跟着钻进来就去抓张无忌的脚。张无忌用力一蹬,甩脱鞋子,奋力爬了进去,朱长龄爬了几步,却被卡在动中,前进不能,后退不得,再一用力,连肋骨都挤断了几根,不敢更有少动。张无忌爬出内洞,回头一看,哈哈笑道:“朱伯伯,这可真是一处天然嘉穴,你便在这里颐养天年罢!”说着转身离去。

从内洞穿出,竟是一处宽广幽深的山谷,谷中气候与昆仑山浑然不同,此时竟然百花盛开,虫鸟齐鸣,一吸气,温润清冽,沁人心脾。张无忌死中得活,快活的长声大呼,朱长龄听了气的肺炸,大叫道:“小子,你回来,你不知道,这昆仑山的山谷里住着雪女,专吃小孩!”张无忌道:“我十四了,不是小孩。”说完不再理会朱长龄滔滔不绝地讲述雪女如何青面赤目、锯齿獠牙,大步走进山谷,纵身摘了一个不知甚么果子吃了,汁水四溢,甘甜无匹,大是纵怀。又见不远处一个小小水塘竟然冒着热气,近前一看,是一眼温泉,张无忌顾不得满身是伤,脱光衣服,跳进温泉洗了起来。

正洗得开心畅怀,忽然眼前水花一翻,从水里冒出一个女孩子来。张无忌吓了一跳,水中纵跃不灵,踉踉跄跄向后闪了几步,凝神一看,原来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这女孩皮肤洁白如雪,一头秀发湿淋淋的长可及踝,一脸好奇的表情一步步走向张无忌。走到跟前,忽然蹲下,歪着头,瞪着一对碧油油的大眼睛,看着张无忌的阳物。张无忌本能地双手一捂,那女孩开口忽道:“ ?”

张无忌从未听过这种语言,也听不懂,只觉女孩的声音冰冷清澈,纯然天成,却又不拒人于千里之外,似乎极少与人说话,也不会说中国话。但从她眼神表情查辨,大约是问张无忌胯下那渐渐膨大的肉棍是甚么物事。张无忌慢慢张开双手,阳物已经挺立起来,阴头红涨,泛着点点水光。那女孩更是张大了眼睛,慢慢抬起一根嫩葱似的手指,沿着阴头的轮廓慢慢抚摸起来,嘴里轻轻地说笑着些甚么,张无忌一个词也听不懂,但觉一阵酥麻,阳具跳动,一股冲动涌上心头,脑中一片空白。只听哗啦一声水响,并女孩子的一声惊呼,张无忌已经将那女孩抱住,翻身压在体下,一手握住阴头,便往她股间那白嫩轻软的肉缝插去。只是虽在水中,却无润滑,阴头在女孩柔软的阴肉上顶擦半晌,不得门径而入。张无忌焦躁起来,腰间一用力,往前一顶,那女孩吃痛,大叫一声:“ !”张无忌只觉眼前一黑,头皮、后颈剧痛,身子离水而起,高高飞出一条弧线,重重落入水中,吞了几口温水,不省人事。

不知过了几时,张无忌阒然开目,见自己躺在一个山洞中,那女孩穿着一条兽皮并枝条、树叶编成的奇怪衣服,正在剥洗鱼虾,丢进一口烧开的土钵中。张无忌摸了摸肋骨,断了两根,头颈后面也有几道外伤颇为不轻,但已涂上了些不知甚么药泥。好在伤并不重,他起身自己用树枝、泥浆和药草为自己包扎固定,来到女孩身边,试问道:“你会武功?”说着比比划划,做打拳踢腿之状。那女孩颇为聪颖,摇头道:“ !”说着指指洞口。张无忌出洞一看,陡然间一个庞然巨物走了过来,直吓得他肝胆俱裂。定了定神再看,原来是一只巨大的白猿。这头白猿头大腰粗,双手据地而立,相貌威严,张无忌方知是它把自己脑揪于泉水之中,保护这个女孩。张无忌硬着头皮对白猿抱了抱拳,赶紧回到洞中。他指着自己说:“我,张无忌,中原人。你,名字?”女孩听了几遍,似有所悟,发了几个音,张无忌虽听不懂,但颇类“小赵”,也不知这女孩是不是姓赵。

这天夜里,张无忌住在洞中,忽然寒毒发作,全身剧烈抖动,大声呻吟。那女孩跳了起来,连问:“ ? ?”张无忌比手画脚,最后把全身衣物脱光,指着自己的阳具,拉着那女孩的手握住,教她上下抚弄。那女孩眨了眨眼睛,似乎甚么也不懂,学了一会儿便会自己动手,张无忌腰胯挺起,足尖紧绷,眼看就要泄精,忽听一声怪叫,那巨猿竟从洞口伸进手臂,抓住张无忌的脚拖了出去,轻轻一甩,张无忌凌空飞起,同时阳物在脱离那女孩手掌时被她用力一握,终于泄了出来,在半空拉出几条银白色的线条,落入草丛当中。

如此不觉数月过去,张无忌与女孩朝夕相处,教她说了一些中国话,有时寒毒发作,张无忌明知巨猿可怖,也无法可想,仍是让女孩给自己泄精,有时恰逢巨猿出去觅食,便能痛痛快快泄上一次,保数日之平安。张无忌同女孩在温泉中洗澡,借洗浴之机抚弄女孩身子,巨猿却似乎并不插手,只是威然屹立岸边,令张无忌心中栗六,不能尽欢。这一日洗澡时,张无忌见巨猿不在身边,忽生奇想,对那女孩道:“这里有个去处还没好好洗过,你知道么?”女孩此时已能说几句汉话,睁大眼睛问:“甚么去处?”张无忌将她温软滑腻的娇小身躯搂在怀里,右手轻轻分开她双腿,中止顺着软腻的肉缝向内一舔,便挤开了那两片嫩肉,指尖触到女孩的阴核。女孩身子一动,两腿不由自主地向内夹紧。张无忌道:“莫怕,舒服的。”说着手指开始缓缓滑动,一上一下,一左一右,时而又画个圈子,只觉女孩身子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加快,也开始微微颤抖,继而变成剧烈地抖动,最后忽然全身、双腿笔直一挺,踢出一大片水花,跟着便瘫成一团软泥一般,卧在张无忌怀中,再也动弹不得了。张无忌抓起她的右手,握在自己阳具上,自己的大手环着她的小手,一上一下抚弄起来,不一会儿便喷出精来。精液在水面以下汩汩射出,遇到温水,自然凝成一个一个白色的小珠,纷纷散落。那女孩歇了一会儿,有了精神,对这些“珍珠”十分好奇,吸一口气,潜下水去寻珠。她的屁股从水面撅起,上面水光流转,照人双目,中间一条肉缝粉红透亮,睹之令人难以呼吸。张无忌的阳具在水下又复挺起,他站起身来,扶住女孩的腰肢,阳物轻轻抵在女孩阴肉之上。此时阴头上余有精液,只需用力一顶,便可破瓜而入。张无忌心中知道,在这空谷之中,竟然天降幼女,纯如璞玉,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自己骗得她为自己泄精,已是冒着天大的风险,若是再破了这女孩的身子,自己必死无疑。但阴头极为敏感的紫红肉球顶擦着世间最为温软的去处,让一个十四岁少年如何自持?张无忌天人交战半晌,终于眼一闭、心一横,把双臀一夹,便要发力,忽听岸边怪叫一声,吓得他连忙放开女孩,转身一看,那巨猿却没有冲来,而是倒在岸边。女孩抓到几颗“珠子”,笑嘻嘻地给张无忌看,此时也见到巨猿,忙踏水上岸。张无忌跟上前去,见巨猿神情极为痛苦,毛发尽湿,双爪捧着肚子,那女孩道:“大猴子,这里,有病的。”张无忌壮着胆子,拨开巨猿爪子,却见它腹部白毛之下,方方正正突起一块,边缘溃烂,显然内有异物,伤已颇为陈旧,看来这次复发十分凶险。张无忌是蝶谷医仙胡青牛得意弟子,医术并世无双,猿又颇近人类,便奔到山洞中取出近日采摘的草药并骨刀、骨针,将大猿肚子上的伤口切开,取出一个油布包裹,放在一旁,又给伤处去腐肉、上药泥,最后以骨针、树皮丝线将伤口缝合。猿猴颇为虚弱,张无忌和小女孩用巨树叶子给它盖好,遮风挡雨,这般将养了三日,第四日早上,猿猴已不见踪迹。

张无忌查看油布包裹内的物事,原是一部经书,名叫《九阳真经》。张无忌大喜,心道当日太师父带我上少林寺便是讨要这本经书治病未果,天可怜见,在这无人深谷竟让我找到,只是为甚么在猿猴体内,便不得而知了。张无忌立即开始修炼《九阳真经》,体内寒毒日渐消减。虽然幼女在侧,巨猿又不知下落,但张无忌生怕巨猿突然反悔,加上自己的寒毒已经轻了许多,倒是一连数月不曾让女孩泄精。

这一夜月圆如镜,大似冰盘,张无忌带着女孩坐在湖边赏月,指着月亮道:“月亮。”女孩奶声奶气地跟着学道:“月亮。”张无忌指着自己道:“无忌哥哥。”女孩又道:“无忌哥哥。”张无忌搂过女孩,吻了吻她的头发。女孩道:“作甚么?”张无忌道:“亲亲。”女孩道:“亲亲,甚么的?”张无忌道:“这样便是亲亲。”说着轻轻吻上女孩双唇,只觉那唇比她阴部两片嫩肉还软、还轻,如同吻上云朵、雪花,虚无缥缈,如在雾中。张无忌轻轻探出舌头,女孩颖悟异常,也伸出舌头相迎,两人舌尖缠绕,砥砺摩擦,呼吸都渐渐急促。女孩含糊地道:“这里,热的。”张无忌见她用手指着自己胯下,便撩起她的兽皮裙子,里面甚么都没穿,直接露出白嫩的一条肉缝,月光之下,肉缝之间竟然晶光闪动,隐然有汁液流出。女孩又笑着道:“无忌哥哥,变大的。”张无忌看了看自己腿间之物,已将他的裤子顶起一个帐子。这一年他已经十五,身子又长高了不少,裤子又破又短,许多地方已经露肉。张无忌索性脱下裤子,解开女孩衣裙,两人赤条条地搂在一起,互相用手缓缓抚弄对方的阴部,倒不急着行事。他们一个经历奇异,一个纯然无知,与世间愚夫愚妇疾风骤雨般交合全然不同,自有一套法则,不足为外人道也。张无忌抚弄着渐渐潮湿的肉缝,忽道:“春杏,认识?”女孩茫然地摇了摇头。张无忌笑笑,指着自己的阴头,道:“鸡巴。”女孩笑着道:“鸡巴。”张无忌虽然幼失怙训,但从小谢逊教他读书识字,又从胡青牛学医,颇识文墨,这等粗俗之语,他也极少说出口,此时无意中一说,顿觉兴味盎然,又道:“鸡巴。”女孩道:“鸡巴,无忌哥哥的。”张无忌道:“小赵喜欢鸡巴?”女孩道:“小赵喜欢鸡巴,无忌哥哥的,只有。”张无忌道:“小赵亲亲无忌哥哥的鸡巴。”女孩高兴地道:“亲亲鸡巴!”伏过身来,便将樱桃小口吻上阳具。张无忌顿觉舒畅,轻声道:“鸡巴,吃进嘴里,好吃的。”女孩听话地将阴头含入口中,大概是记得方才接吻的方法,仍用舌头环阴头舔弄绕动,张无忌下体酥麻舒泰,忍不住把女孩的头轻轻向下按了按。女孩顿有所悟,上下含弄起来。张无忌几乎便要泄精,连忙教她停下,趴到她腿间,分开阴唇,露出阴核,道:“无忌哥哥亲亲。”说着便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女孩身子一颤,但此前已经数次被他的手指拨弄得登上绝顶,倒不意外,也不像世俗女子般矫情地说甚么那里脏、不可以,只是咯咯笑着,道:“还要。”张无忌道:“一百下。”女孩道:“十百下!”张无忌道:“好,那你可不要动!”双手握住她胯骨,舌尖便在她阴核上用力舔弄起来。舔到三四百下,女孩已经发出颤抖的呻吟声,身子弓起,柔软的阴肉向前撞击张无忌的口唇。张无忌毫不放松,继续猛攻阴核,到五百下上,女孩沙哑地“嗯”了一声,向下摔倒在地上,阴核终于离开了张无忌的舌头,其下的两片厚肉微微张开,流出一股清水。张无忌的阳具勃大之极,再也顾不得甚么猿猴,俯身将阴头往女孩阴唇间一放,上下擦了数下,一长腰,波的一声,插入了女孩穴中。女孩身子向后一缩,微微呻吟一声,张无忌连忙停下。女孩道:“这做甚么的?”张无忌情绪激动,双颊潮红,呼吸心跳俱临顶峰,颤声道:“小赵妹妹,我要,我要肏你!”女孩把双眼眯成两道月牙形的黑线,柔声道:“无忌哥哥,肏我。”张无忌再无他想,催动腰力,狂暴地在女孩肉穴当中抽送起来。直插的天昏地暗,女孩三度挺身泄出阴精,最后双眼上翻,几乎昏迷,张无忌这才长长一送,将阳具顶入女孩体内最深处,泄出热精,边泄边狂吼道:“对不起!对不起!”女孩昏昏沉沉,勉力抬起小手,随着他最后几下狂插的节奏轻声道:“没,没事的,小赵妹妹喜,喜欢的。”张无忌不知为何,竟然精泪齐出,上下俱泄,吼道:“对不起,不悔妹妹!对不起,春杏!对不起,芷若!对不起,小赵妹妹!我不该肏你,我不该肏你,我……”泄完之后,他感到一丝力气也无,趴在小赵身上,沉沉睡去。

移时醒来,张无忌发现自己仍伏在小赵身上,背上却盖了一席草垫,那是他和小赵一起在山洞里编的。张无忌吃了一惊,第一个想头便是朱长龄终于进来了。但转念一想,朱长龄便是进来,也不可能有这好心给自己盖草垫,早就将自己抓起来拷打了。起身四处一看,才发现白猿就坐在不远处的湖边洞口,自己和小赵赏月前生好的柴堆还在烧着,白猿捏着一根不知是芦管还是什么的长长草棍,在火堆上烧一下,在末端吸一口,闭上眼睛吐出一阵烟雾,颇为怡然自得,对张无忌奸淫小赵,似乎已经默许。张无忌不禁哑然,心想这头巨猿不知甚么来头,竟似乎把小赵当成了女儿,眼下默许两人交合,看来是将她“许配”给自己了。

此后张无忌时常与小赵交合,有时也用手、用口泄精。张无忌还发现,小赵的一双玉足十分柔软,她素日不穿鞋子在这荒山野谷中奔走,双脚竟然柔弱无骨,直是匪夷所思,便突发奇想,让她坐在自己对面,环起双腿,脚心相对夹住自己的阳具,帮自己泄精。泄出的精液直射入小赵的阴部,两人便哈哈大笑,滚作一团,忍不住再来一回。如此一晃便是四年有余,张无忌已经是个十八岁的壮汉,小赵却不知何故,身子似乎停在了十二岁,相貌、体型、声音、阴部样貌都维持着当年的样子,张无忌每睹之不由得大喜如狂,爱如掌上珍宝。

这一日张无忌睡至天明,发现枕边没了小赵的身影,却听洞外传来一声微弱遥远的惊呼,似是小赵。张无忌急忙追出,竟见白猿死在洞外,双爪、面目乌黑肿胀,十分可怖。这巨猿已逾百岁,死不足奇,但它极有灵性,绝不会死于毒蛇毒虫,更不会采食有毒的草木蘑菇。张无忌略一查察,发现它的指间藏着一只小小的五彩蜘蛛,极为艳丽,谷中从所未见。张无忌顾不得细看,顺着声音追去,远远看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背影携着小赵,已经奔到悬崖边上,跳上一只提篮,拉了拉绳子,提篮便凌空升起。张无忌高叫着:“小赵妹妹!”运气九阳真经内力,高高跃起,在树顶岩间纵跳如飞,眼看就要抓住提篮,却终究功亏一篑,落下深谷,抬头一看,提篮已经变成一个黑点,转瞬不见。张无忌心痛欲裂,高喊道:“小赵妹妹!”忽然喉头一甜,哇的吐出一口血来。

少儿倚天屠龙记7if

7(if) 一瀑四泄谱华章

张无忌身子在百丈悬崖凭空落下,本已经抱了必死之心,忽见一个身影如巨鹰般凌空扑下,接着身子一空,随那人打了几个滚,落在一颗崖柏的树枝上,定睛一瞧,原来是朱长龄。张无忌虽恨他阴险狠辣,但见他临事果决刚勇,兼且有一身绝世轻功,心下也不禁佩服。朱长龄笑道:“小子,你只要不死,咱们找到你义父,我这一身功夫全传了你。加上你义父金毛狮王的本领,辅以神兵屠龙刀,这武林第一人,便不做他人想了。”张无忌干笑一声,心下自然知道这番话都是哄孩子的鬼话,当下探身往树下一张,道:“朱伯伯,下面似乎有个平台,我下去看看。”说着就要动身。朱长龄抓住他衣服,探身一看,果见绝壁向内倾斜,约莫一丈远处确有一个平台,勉强可容两人藏身,若不跳到这棵崖柏上,从上面却难以发现。朱长龄想了想道:“眼下活着要紧,你的性命可是一等重要,还是我陪你同去。”说着抓起张无忌,觑准平台,跃了下去。张无忌一落地,立刻着地滚去,与朱长龄分可数尺,险些落下平台。他本来死志已决,没想到这么一滚,竟看到一个山洞,当即钻了进去。朱长龄大怒,跟着钻进来就去抓张无忌的脚。张无忌用力一蹬,甩脱鞋子,奋力爬了进去,朱长龄爬了几步,却被卡在洞中,前进不能,后退不得,再一用力,连肋骨都挤断了几根,不敢更有少动。张无忌爬出内洞,回头一看,哈哈笑道:“朱伯伯,这可真是一处天然嘉穴,你便在这里颐养天年罢!”说着转身离去。

从内洞穿出,竟是一处宽广幽深的山谷,谷中气候与昆仑山浑然不同,此时竟然百花盛开,虫鸟齐鸣,一吸气,温润清冽,沁人心脾。张无忌死中得活,快活的长声大呼,朱长龄听了气的肺炸,大叫道:“小子,你回来,你不知道,这昆仑山的山谷里住着雪女,专吃小孩!”张无忌道:“我十四了,不是小孩。”说完不再理会朱长龄滔滔不绝地讲述雪女如何青面赤目、锯齿獠牙,大步走进山谷,纵身摘了一个不知甚么果子吃了,汁水四溢,甘甜无匹,大是纵怀。又见不远处一个小小水塘竟然冒着热气,近前一看,是一眼温泉,张无忌顾不得满身是伤,脱光衣服,跳进温泉洗了起来。

正洗得开心畅怀,忽然眼前水花一翻,从水里冒出一个女孩子来。张无忌吓了一跳,水中纵跃不灵,踉踉跄跄向后闪了几步,凝神一看,见这女孩一双杏眼,两颗虎牙,胸前巨乳、股间阴唇闪着点点水光,不是春杏是谁?张无忌更是骇然,跳上岸去,跌跌撞撞地边跑边叫:“鬼,鬼啊!”忽觉脑后生风,回头一看,只听“呼”的一声一块石头携风带势砸来,那女孩喝道:“你才是鬼!”张无忌躲得稍稍慢了一点,那石头砸中他的额角,张无忌连吓带痛,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张无忌悠悠醒来,见春杏已经穿好一套粗布衣裳,坐在泉边梳头。听见动静,春杏转过身来,含嗔带笑地道:“腌臜东西,祸害完老爷家里的池子,又来祸害我家的泉水了?”张无忌愣了半晌,才讷讷地道:“你家?这里是你家?”他脑海中浮出许许多多的疑问,一时不知从何开口。春杏道:“我没给你讲过吗?我小时候是被一大一小两只白猿养大的。白猿很有灵性,我有难时,他们便会翻山越岭,前来救我。”张无忌道:“可我亲眼见到你的尸……”春杏笑道:“尸体是吧?你不但傻,还瞎。那尸体有这对劳什子么?”说着隔衣捧起双乳,颤了一颤。张无忌立时想起他人生中那第一次乳交的滋味,胯下一酥,阳物已经勃起,这才想起自己还没穿衣服,连忙用手捂住。

春杏拿出一条被单,丢给张无忌叫他裹上,嗔道:“捂着做甚?人家嘴也含过了,穴也插过了,装什么样子?站起来罢!谷中只有我的衣物,慢慢再给你做新的。跟我来!”说着当先便走。张无忌裹上被单,快步追了上去,春杏便讲起自己死里逃生的经过。

原来那日火起之前,小姐朱九真打昏了春杏,叫阿福把她捆在树上。阿福向来喜欢春杏,虽然不敢违拗小姐,但捆绑之时,在春杏双手处打了一个“猎户结”。这种绳结虽然结实,但懂行的猎手一扯即开,春杏小时候跟那猎户学过,后来也向阿福炫耀过这门手艺。春杏醒来时,阿福刚刚绑好,临走时在春杏耳边说道:“我打的是猎户结,绳头在你左手心,春杏,保重!”说罢便跟朱九真去放火了。春杏待他们走远,扯开绳结,却见满园火起,雕梁画栋付之一炬,横梁柁柱四处倒塌,连忙觅路逃出。穿过一个月亮门,忽见一个女子挥着宝剑,发疯地大叫“贱人”,却是卫璧带来的那个武青缨。这女孩运气不好,走了两步便被柱子砸倒,临死前见到春杏,呻吟道:“朱九真那贱人抢……抢走……你帮我……帮我杀了她……”说罢便即死去。春杏心想这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也并无帮她报仇之义,但想起灭火之后朱家人可能会回来验尸,便将武青缨绑在之前绑自己的那棵杏树上,这便是张无忌后来看到的尸体了。至于武青缨为何突然发疯要找朱九真,世上怕是无人能知了。嗣后一宅火起,春杏无处可逃,颓然坐在园中,忽见一头白猿翻墙而过,抱起春杏,飞檐走壁而去。

讲到此处,春杏已经带着张无忌来到谷中一处山洞,洞口洞中皆是人造之物,附近还扎着篱笆、种着蔬菜瓜果,看来便是春杏居住之地。春杏摘了两个果子给张无忌吃,两人并肩坐下,春杏叹道:“没想到阿福这傻子……唉,后来我也见到他的尸体,脖子都叫人砍断了。这世上有情有义的,看来不是傻子,便是畜生。”张无忌道:“我也有情有意。”春杏抬手就是一巴掌,道:“你既是傻子,又是畜生。”张无忌嬉皮笑脸地道:“那么你是承认我有情有义了。”春杏又打了他后脑一掌,道:“现下是我救你,不是你来找我,你有什么情义了?”张无忌佯怒道:“我告诉你,我是武当弟子,你再打我,我还手了!”春杏无言站起,找来一根茶杯口粗细的木柴,劈头盖脸地照着张无忌一棍一棍打将下去,边打边骂:“武当、弟子、有情、有义……”打了半晌,把棍子一扔,理了理头发,骂道:“腌臜东西,你还手啊?”张无忌被打得头面四肢都是血痕,被单也滚落一旁,仍是笑嘻嘻地道:“我舍不得打你。”说完又挨了一脚。

在朱家之时,张无忌虽然也知这女孩性情粗野,但毕竟是个下人,在府上终究有所收敛,不意到了这山谷之中,全然没了顾忌,竟然加倍粗豪莽撞起来,不知为何,张无忌心中竟隐隐觉得十分过瘾,只盼春杏日日这般打自己一顿才好。

晚间春杏架起火来,给张无忌烤了谷中特产的白条鱼,滋味鲜美,油脂四溢。张无忌看着春杏火光映照下红扑扑的小脸,和单薄衣物下一起一伏的胸脯,只觉腰胯之间涌起一股难以克制的力气,阳物在被单下勃起怒张,坚硬无比,似乎不立刻插进春杏那又软又紧的小穴之中,便会立刻炸裂。张无忌再也无法克制,呼地扯下被单站起身来,直挺挺的阳物顶到春杏的脸颊上,喘着粗气道:“春杏,你……你帮我罢!”春杏一愣,脸上怒容一闪,转而又换上一副喜人的甜美笑容,拍拍手道:“急甚么?现下没有老爷,也没有小姐了,咱们有的是功夫,你慢慢把这道儿里的事情给我讲讲,我才能服侍得更好。”张无忌道:“这道儿里还有甚么事可讲?你先前怎样做,还怎样做便是了。”春杏用小指点着自己脸颊,另一只手的纤纤玉指在张无忌的阴头边缘缓缓滑动,轻声道:“那可不行,我要先听听,在我之前,你都玩过哪些女孩子,是怎么玩的。”

春杏拉着张无忌来到一棵大树旁站定,拿出一捆用树皮搓成的绳索,一圈圈地绕在张无忌身上。张无忌奇道:“这做甚么?”春杏道:“等下我教你打猎户结。现下你先讲讲那些女孩的事罢!”张无忌略一沉吟,也觉得做事前讲些其他女孩的情事,更添情致,便从周芷若开始,讲到阿离如何让自己在泄精边缘痛苦求饶,不悔妹妹一路之上是如何慢慢把舌技练得越来越好,雪山之上在大魔头杨逍的逼视下奸污他的女儿是何等惊魂的一刻……不知不觉之间,身体已经全被绳索一圈圈密匝匝捆在树上,只露出一根阳物,仍是直挺挺地站着,连同两颗卵蛋也露在外面。春杏握着阳物,轻轻向根部滑动,口中柔声道:“讲完了?”张无忌道:“讲……啊!!!”只觉眼前一黑,下体剧痛难当,险些就要破口大骂起来。原来春杏故技重施,又捏了他的卵蛋一把。

春杏绕着树走了几圈,笑吟吟地道:“猎户结已经打好了,绳头在你左手心里,你试试吧!”张无忌连忙握住左手的绳头,用力一抖,哪只这股绳头是单独一根缠在卵蛋四周的细丝,被他一扯,两个卵蛋险些被勒断脱落。春杏咯咯娇笑,道:“好啦,别扯你的卵蛋了,留着多造点精来,咱们今儿有大用。”张无忌觉得一股寒意涌上心头,阳物也慢慢软了下来,谁知刚要疲软,却被春杏一口含住,舌头缠上阴头,吐弄起来。阳物迅速硬起,春杏用小手握住阳物根部,前后移动,口中吞吐舔弄不止,不一会儿便到了泄精边缘,阳物膨胀跳动,就要狂泻而出。春杏突然松手脱口,笑嘻嘻地退后几步,慢慢脱去衣裤。张无忌在泄精边缘突然被剥夺快意,难受得快要哭出来。春杏等了良久,这才再次开始舔弄,接着又停、又舔,一连四次,这才用小手紧紧握住阳物,让包皮每一下都紧紧裹住阴头,狂动数十下,张无忌腰一挺,一股精液泄出,春杏的手竟在此时又停了下来。

张无忌全身颤抖,大声呻吟,春杏格格笑个不停,等张无忌流完精液,阳物软了下来,春杏道:“现在我要吃点甜食了。”说着从洞中捧出一个粗陶罐,用树枝蘸取里面的物事,仔仔细细涂抹在阳物上。张无忌梗着脖子奋力低头观看,那物事粘稠浓密,芳香扑鼻,似乎是蜂蜜。春杏道:“你知道么?前朝有一位神雕大侠杨过杨大爷,他夫人小龙女据说曾在一个山谷中苦等他十六年,终于夫妻重逢。这十六年,小龙女便靠的是蜂蜜和白条鱼度日。这是老爷讲的,老爷就卡在洞口,不信你去问问他。”张无忌道:“你……你先放了我。”春杏道:“放你?那还早着呢!你害得我被捆在树上,险些烧死,要不是阿福有情,白猿有义,我早成了这昆仑山上的孤魂野鬼了,现下让你也尝尝这滋味。”张无忌急道:“那跟我甚么相干?是朱九真想要杀你。”春杏从篝火中取过一根木柴,道:“放屁,当日不是你同着小姐的面要我的身子,小姐喝的什么飞醋?嗯,小姐也不算喝醋,她只是觉得被我一个下人抢了风头,心有不甘罢了。别废话了,现下没有老爷,也没有小姐,我不是你的下人,腌臜东西,以后还敢拿你这棒棒杵我的脸蛋吗?”张无忌道:“我……你……”春杏道:“闭嘴,我要吃蜜汁烤鸡翅了。”说着把木柴上的火苗凑近张无忌的阳物,张无忌只觉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

世上之人昏迷之后醒来,若非经过足够长的时间,便是受了极大的刺激。张无忌此次醒来之时,阳物早已被春杏吮得又粗又硬,膨胀发痛,还没来得及说话,下体一紧,跟着便是一股精液涌出,春杏连忙躲开,张无忌射了几下,泄在地上,终于难受得流下泪来,那滋味只有在泄精中途停过的人才懂。春杏在他阴头上拍了拍,道:“乖,别哭啦,我没烧你,跟你逗着玩呢。”张无忌努力低头看了看,果然阳物并没有受伤,只是连泄两次,红紫发胀。春杏道:“你说,是你的芷若妹妹好呢,还是不悔妹妹好?”张无忌迷迷糊糊地道:“那还是不悔妹妹好些……”忽然脚面剧痛,被春杏狠狠跺了一脚,道:“错!重说!”张无忌一下清醒过来,忙道:“是春杏妹妹最好。”春杏把俏脸一扬,满意地一笑,道:“这还差不多。我把你解开,你给我老老实实地。”说着解开绳索,张无忌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没想到春杏并没想放过他。只见春杏俯下身子,用双乳夹住张无忌的阳物,笑道:“你最喜欢这个,是不是?”张无忌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只觉阳物上沾满精液、唾液和蜂蜜,又粘又滑,春杏的双乳又软又弹,不久自己便不由自主地再次挺立起来,双乳擦过不过百余下,一股精液倾泻而出,此次已经不似前两次那样汹涌饱满,顺着乳房和阳物留下来的精液也清淡透明。春杏见张无忌双眼微合,便露出两颗虎牙,笑道:“想睡,没门!”骑坐在他腿上,双手手掌夹住阳物搓弄起来。不久阳物勉勉强强再次硬起,春杏便跨坐而上,一手扶住阳物,一手撑开自己那两片年仅九岁、只被使用过一次的阴唇,将阳物扶入阴道之内。张无忌已无呻吟之力,任凭春杏上下运动腰挎,摇动双乳,低头看时,两片白嫩的阴肉夹着一颗醒目的肉豆上下吞吐阳物,场面委实淫靡非常,张无忌明知自己从生死关头刚刚逃入山谷未久,身体又重伤未愈、寒毒未除,但看到那明晃晃的两颗奶子和一粒谷实,再也忍耐不住,精液在春杏体内喷涌而出。

就在此时,春杏突然停下动作,眼珠向上一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声道:“嘘,你听,有女人哭!”

张无忌哪管得了那许多,只觉自己最后一丝力气正在随着精液汩汩留入春杏体内。春杏茫然不知,抬头望着上方,忽道:“不好!”翻身滚落一旁,阳物拔出阴道时带出一条精液的弧线,射在张无忌肚子上。

与此同时,一团小狗大小的物事稀里哗啦地穿过重重枝叶,碰地一声落在张无忌的肚子上。张无忌痛吟一声,身子弓了起来,那物事滚落在地。春杏探身一看,惊道:“是个婴儿!”

张无忌一惊,忙挣扎着翻身侧卧,只见身旁躺着一个肥肥白白的婴孩,裹着身体的小棉被已经在坠落时震开,从腿间观看,阴唇肥厚,是个女婴。那婴儿从百丈悬崖落下,经过层层树枝阻挠,又落在张无忌肚子上,竟然没死,小手乱抓乱刨,抓住了张无忌的阳物,侧头将嘴凑过去,用小嘴满满吸住阴头,吮了起来。

春杏一愣,跟着哈哈大笑,张无忌白眼一翻,动也不敢动,只觉毕生经历,以今晚最为离奇。春杏笑了一阵,把婴儿抱起,婴儿很快找到了她的乳房,又吮吸起来。春杏道:“这深山荒谷,怎么会有人丢孩子?唉,我虽然有奶子,却没有奶,这可难了。”

张无忌定了定神,用被单裹住身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举头望着山顶,道:“这里能爬出去么?”春杏摇了摇头道:“除非白猿愿意背你,靠人力绝无可能,这是个死谷。”张无忌道:“这么说你也没上去过?”春杏道:“没有。这个悬崖上面与老爷家相隔一谷,山中无路,我从没去过,也不知道这边住有人家。”

张无忌看了看春杏,又看了看婴儿,捏着下巴沉吟道:“春杏妹妹,你说你小时候是被白猿捡到养大的,是不是?”春杏眨眨眼睛,点点头道:“是啊,怎么?”

张无忌抬头看着山崖,慢慢说道:“你会不会……也是被人从这里丢下来的?”

少儿倚天屠龙记(7IF2)

九(7IF2)万古奇毒鸩僻壤

张无忌当下对春杏说了心中所想:如若真如春杏所说,这荒山僻野杳无人迹,相隔九年,竟然有两人在同一处往谷中丢下孩子,这样的事难道不是过于蹊跷了吗?两人按照张无忌猜想,走到崖边细细搜索,果然在茂密的草木之下,又找到了三具小孩的骸骨,可惜年深日久,俱成白骨,无法判断性别,但三个孩子都用被单、棉布包裹,其中一块棉布尚未完全腐烂,绣得有字:吾儿红蕊……另外两块包孩子的薄被虽然绣字部分已经腐烂,但都用的是桃花、忍冬等女孩图案,看来都是女孩。

春杏饶是从小喝猿奶长大,胆气豪壮,性情粗野,见此情景也不禁骇然。张无忌虽然也不过十四五岁年纪,但半生坎坷,见多识广,到此关头倒十分冷静,说道:“同一处所在有这么多的女婴被抛下,上面必有古怪。从女婴这一点来推想,若说是有人长期逼迫女子产子,只留男婴,倒也勉强可信,但这‘吾儿红蕊’四字又十分可疑。”春杏道:“怎见得可疑?”张无忌道:“我也说不上来,这四个字中,透着一股浓浓爱意,萦绕不散。方才这孩子被抛下时,上面那女子不也在放声痛哭么?”春杏拍了他头一掌道:“哼,你又听见了?我只道你当时玩我玩得正开心呢。”张无忌咕哝道:“是你玩我,不是我玩你,你不说我都忘了,你让我今天泄了四次,好不难受,我还没处置你呢,不亮两手,教天下人小觑了我武当派的手段,看招!”说着突如其来,一个“懒扎衣”,一掌掏向春杏胸部。春杏吓了一跳,抛弃孩子便跑。张无忌单手接住孩子,放在地上,转身一个“高四平”,接一个“鬼蹴”,把春杏掀翻在地,顺手捡起一节绳头,将春杏捆了起来。春杏怒道:“腌臜东西,你敢碰老娘一根指头,老娘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张无忌道:“指头可以不碰,舌头行不行?”

说罢张无忌向春杏一步步走去。春杏面露惊惶之色,向后退却,冷不防踩在一块尖石之上,双手被绑在身后不能保持平衡,哎呀一声仰天摔倒,双腿大大分开。春杏这才发现自己刚才从张无忌阳物上抽身之后,便接到了那个孩子,跟着便去崖边寻骨,根本没时间穿衣。眼下自己倒不能说是一丝不挂——手上有一捆绳子。

张无忌俯身下来,对春杏道:“现下我要舔你的谷实了,你不要踢我踹我,否则我就要用手了。”春杏惊怒交集,骂道:“腌臜东西,不许碰我!谷实是甚么?”张无忌再不多言,附身便用舌头缠上了春杏阴唇间的那颗肉豆。春杏在谷中无事,每日恨不能洗十个澡,身上各处洗得干干净净,因此谷实虽然深藏肉缝之间,却没有任何味道。张无忌仅凭舌头,终究难以翻开谷实上的嫩皮,便用手指扒开,同时将另一只手的食指中指骈起,插入阴道之中向上挑弄。春杏道:“你不是说不用手么!啊……嗯嗯……”接连便发出呻吟之声。她本就生性粗野,此时觉得舒服,更不掩饰,不久便觉身下狂潮来临,一股水涌出阴肉之间,腰肢一挺,狂喷而出。就在此时,张无忌的舌头却离她而去,春杏顿觉肌肤寸裂,血液干涸,四肢折断,脊髓抽空,不住哭喊:“舔我,插我,操我,不要停,救命,救命啊!”张无忌虽然已泄精四次,听到此声,目睹此景,总算大仇得报,心满意足,胯下之物再次阳起,慢悠悠地跪下身子,插入春杏体内,不疾不徐地抽动起来。春杏不再喊叫,满足地闭着眼睛,弓起身子迎合张无忌。张无忌拉开绳结,在她耳边柔声道:“我的傻姑娘,我虽不会打猎户结,但我打的可是活扣。”春杏更不能言,双手抱住张无忌,两人之间的柔情蜜意从阴部结合处源源不断地涌出,充斥山谷,远近可闻。

张无忌这次久久没有泄精之意,春杏却泄了三次,再不能动弹了,张无忌这才掐住她的小腰,加速抽动,准备强泄。春杏忽然睁开眼睛道:“等一下,不要泄!”张无忌愕然道:“怎么?你想让我泄在你胸脯上么?”春杏怒道:“呸,想甚么呢?你泄到那婴儿嘴里吧,听说男精虽少,但是最补,饮一次可三天不饿。”张无忌哈哈大笑道:“天下焉有是理?”但想起西来路上不悔妹妹多次饮精后确实曾数日不饿,饶是他精通医道,心中也不禁茫然,便抽出阳物,春杏勉强撑持着酸软的身子起身,抱过婴儿。那婴儿早已饥饿不堪,此时有人一抱,哭了起来,张无忌把阴头塞入她口中,她便吮吸起来。婴儿吮物之快,匪夷所思,成人绝难做到,胡青牛的医书曾经讲过,婴儿吮吸、吞咽一类的本领都超过常人,甚至生来可以闭气游泳,水下视物,长大却需要苦练才行。胡思乱想一阵,只觉婴儿吮吸虽快,但口太小,只能含住阴头一小部,触不到系带处,想泄也泄不出来。最后还是春杏用手帮他泄出,婴儿也不管好不好吃,胡乱吃了,哄了一会儿便睡去了。

翌日醒来,张无忌出了洞口,险些惊了个跟斗。原来洞口坐着一大一小两只白猿,都有常人一个半高,身形魁梧,面貌凶恶。它们带来了果子、鱼、一只不知名的小兽,还有一个蜂巢。张无忌恍然大悟,原来只要把这些物事合着蜂蜜嚼成泥,便可味婴儿吃,否则自己一日之内已经泄了五六次,最后婴儿吃到的,其实就是水了。春杏披衣出来,见到大小白猿,惊喜地跳了起来,冲上去又搂又抱。

这两只白猿虽通人性,终究是畜生,它们住在哪里,连春杏也不得而知。张无忌心想,它们这次前来,一是救出春杏后前来探望,而是听到了了婴儿哭声。想到这里,突发奇想,问春杏道:“既然它们都来了这里,能否让它们负咱们出去?”春杏点头道:“我也正做此想,但它们毕竟不是人,我问问看。”说罢出去比手画脚地“问”了一阵,又跳又叫地奔回来道:“成啦!”

当日下午,两人收拾停当,带了水、食物、果子、绳索等物,由张无忌背着婴儿。春杏加急为张无忌赶制了一身粗布衣裳,虽然丑陋,但也能遮羞了。整装完毕,两人便伏在猿猴背上,由发现婴儿尸骨的悬崖笔直上爬。这悬崖说高其实也没多高,只是过于陡峭,看着唬人,有两只白猿在,一眨眼的功夫便爬到了。休息一阵,白猿便自去了,春杏告诉张无忌,需要回去时白猿自然会来,其中道理她也讲不清楚。

养足精神之后,两人起身往林中走去,穿过一片深山老林,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一片平地,上面高矮错落地建着数十座木屋,俨然是一个村落。村头零星有几根人在锄地劳作,附近木屋中有女子哭闹声,也有飞禽鸣叫、野狗吠声,似乎是一个不通人世的隐居古村。此时张无忌背后的婴儿忽然哭闹起来,惊动了村头的几个男子,一个老者擦了擦汗,带头走了过来,奇道:“两位从哪里来?这边是悬崖峭壁啊!”说着上下打量着张无忌。

张无忌心下骇然,暗道:“这老儿说的是地道官话啊!看来这村是有出路通往外界的。”心中不解之事一时甚多,心想走一步看一步便了,于是接话道:“老丈请了,我们是从前山朱长龄的连环庄上逃……逃出来的。”说完故作羞涩,看了看身边的春杏。他这些年闯荡江湖,深知说谎定要有三分真话才能唬人。果然老儿一听朱长龄三个字,顿时放下戒备,道:“你们本事不小啊,能从那老儿手里逃出来,想必是为了要这妮子吧?嚯,孩子都生下啦,男孩女孩?”春杏腼腆道:“女……女孩。”张无忌心中奇道:“你做戏还真有一套!”

老头带着几个村民,特请地把两人请到村中最大的一所木屋。这座屋子不但巨大,而且是圆形的,顶上蒸汽腾腾,皆因中间有个温泉池,可以洗澡。村民常在此处聚会饮酒,洗澡谈天。张无忌观察良久,见村中走动的,伺候饮食起居的,池中洗澡的,屋前笑骂的,都是年龄各异的男子,一个女子也无,便问那老者。老者有了几分酒意,小声对张无忌道:“女子自然是有,每个屋子里都有,只是都在忙着,不便出来。”说话间,一个村民走进来道:“四爷,香菱带来了。”张无忌和春杏转身一看,两个村民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女孩,那女孩一丝不挂,怯生生地站着。老者挥了挥手,村民将女孩推过来,便退出圆屋。

四爷道:“香菱啊,你几岁了?”香菱道:“回四爷,我过了今晚,就六岁了。”四爷点头道:“五岁之夜,很是宝贵啊!今日我们村子里百年不遇地来了贵客,不如就献给客人罢?”香菱看了看张无忌,咬着下唇,点了点头,走到张无忌面前,动手就解他的裤子。张无忌和春杏都是大惊,四爷笑道:“小哥不必客气,我们耳尖村,所有女孩子都是可以随便操的。香菱这孩子舌头是甜的,是我耳尖村待客的一点礼数,笑纳罢。”春杏道:“他……他怎可以跟别的女子……”忽然头晕眼花,双目一翻,晕了过去。

张无忌心知不妙,正要发作,却见几个壮汉闯了进来,拖走春杏,抱走婴儿。他们持枪带棒,张无忌奋力拼救,弄了一身伤,却没有救下春杏。四爷捏着下巴,揉着春杏的双乳,又拔下她的裤子看了看,奇道:“这女孩到底几岁啊?生得出娃儿么?可是这两个奶子又这样喜人……”张无忌喝道:“老儿,你不要动他!我告诉你,我是武当弟子,我义父是金毛狮王谢逊!你想不想要屠龙刀的下落?”四爷哈哈大笑道:“什么刀?我们都不会武,要那玩意干嘛?我们耳尖村的男子,一日不与女子交合,便会中毒而死,你懂么?今日须是你自动闯上门来,与我耳尖村无干,我们只要阴穴,不要人命,今晚我耳尖村一百六十四个男丁都跟你这巨乳妹子好过,明日好端端地还你。那香菱过了今晚就六岁了,五岁姑娘不是等闲操得到的,快享受吧!”说着哈哈大笑,挟着春杏出门去了。

张无忌耳边轰轰作响,眼前金星乱窜,心中烦闷欲呕,想不出一个脱身之计,又总觉得有什么线头就在眼前,似乎一个猎户结一扯就开。那些村民留下两人看守张无忌,余人哄笑而去,其中一人道:“四爷,这次该我先来了吧?”四爷笑骂道:“放你娘的屁!上次莺歌四岁生日,就是你先操的,你鸡巴太粗,差点把莺歌操死,这次该二猴子先来。”

张无忌只觉眼前电光一闪,心道:“二猴子?二猴子?”接着恍然大悟,那个线头就在眼前,于是双手拢在嘴边,高呼:“大白!二白!”那是两只白猿的名字。张无忌连呼多时,果然两头白猿劈破壁板闯入,村民骇然之间,已经被猿猴锤扁了脑袋。张无忌指着门外大叫:“春杏被抓走了!”二猿虎吼一声,破门而去。张无忌追了出去,见二白已经抢到了春杏,大白正和村民搏斗。张无忌冲上前去抱住春杏护在身后,春杏颤声道:“孩子,孩子被他们抢去了!”张无忌低声道:“先脱身再说,又不是你的孩子!”却听春杏一声悲鸣道:“大白!”只见几个村民抬着一个竹筒,射出一股毒汁,大白应声倒地,猿事不省。说时迟,那时快,张无忌只觉毕生的聪明敏捷全汇聚于此时,他劈手从村民手中抢过一把匕首,一个“省地龙”跟“一条鞭”打翻了两个村民,冲到四爷跟前,把匕首横在他颈上,喝道:“都给我放下!”

张无忌虽无内功,但此时情急之下,这一声威震山谷,村民见四爷被制,纷纷放下了手里的武器。张无忌将四爷掳至大白、二白身边,低声道:“那孩子呢?”四爷冷笑道:“孩子?我刚刚才知道,那孩子是我们耳尖村的血脉!你还想带走么?”张无忌一时想不明白他的意思,刚才情急飞智此时也已用完,他其实生性木讷,脑子不快,这时局面过于复杂,他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竟不知怎样收场。

四爷又冷笑一声,道:“小哥,懵了不是?我告诉你,耳尖村不杀人,只睡女人,我们都中了上古奇毒,一天不睡女人,就要死人。女人不够用,只好睡小孩,大家不愿睡自己的女儿,就交换来睡。有的女人不开面儿,宁愿把孩子扔进山谷也不给我们睡,那不就被你们捡到了?大家各有各的苦衷,不如交个朋友。你这猴子大哥也得救治,我们这里的温泉治疗毒汁烧伤特别有效,大家各退一步,岂不是好?”

张无忌道:“怎么各退一步法?”四爷道:“现下我让你放了我,那么你便没有求生的手段,你定然不同意。放你们走路,我定然不甘心。我说交个朋友,意思就是让你成了我们耳尖村的一员。只要进了村,你就是自己人,不放心的话,到时我让兄弟们全都互绑双手,排成一排任你处置,或是放你走路。否则你就是杀了我,你和这大奶子妮子,两头白猿,一个孩子,谁也别想走。”张无忌道:“怎样才能进村?”四爷一笑,道:“你把刀给这妮子。”春杏方才中了蒙汗药,这一惊吓刚刚醒来,迷迷糊糊、犹犹豫豫接过刀,一丝都不离开四爷的头颈。四爷又道:“来人,带……嗯,带兰姐来。”

张无忌胡思乱想,以为兰姐会是一位成年女子,说不定是那抛下的婴儿之母,谁知村民却又抱来一个三岁大的女童。四爷笑道:“这就是兰姐,按耳尖村的规矩,三岁以下女童是不能碰的,三岁到五岁间,只有十五岁以下男子可操,之前有个叫莺歌的孩子……唉,不提了。总之,按我们的村规,你当众操了这个三岁的丫头,就算是我们的人了。我们当着你的面,丢下兵器和毒筒,捆成一排让你处置。我跟你说,事不宜迟,这儿很多兄弟已经快憋了一天了,你看那个紫脸的兄弟,他叫大虎,他已经快不行了。”张无忌看那大虎时,见他裤子支起一个帐篷,浑身颤抖,双眼盯着春杏和兰姐,如要喷火。张无忌灵机一动,问道:“四爷,有针么?取两根我用。”四爷一愣,道:“给你丈八蛇矛,你也逃不出去,针有何用?来人,取针来!”

张无忌就篝火上烤了针,走到大虎身边,叫声“得罪!”忽然两针插入“三焦俞”“关元俞”两穴,捻动两下便即拔出,两股黑血顿时喷出。那大虎正要发作,忽觉身下一软,坐在地上,道:“四爷,我……我泄精了。”四爷摇头道:“小哥,你这是什么手段我不知道,但泄精要是有用,我们用手不就行了?这毒非女子阴穴不能解,你快点动手吧。”张无忌摇头道:“我没有解毒,也不是靠泄精临时救急,而是泄掉这两处穴道的积血,让这兄弟今晚好过一些。”心中不住盘算:四爷所言看来非虚,这是什么奇毒?若是阴阳和合散,怎么本村女子没事?否则不就成了两情相悦之局面,何必睡彼此女儿?今日用脑过度,已经想不出个所以然,走到春杏身边,问道:“春杏,怎么办?”春杏嗔道:“你是男人,你说了算。”张无忌道:“为今之计,舍弃大白,凭二白护咱们杀出去,固然可行,但山谷悬崖太险,对方追到,使用落石,你我死无葬身之地。他们会讲官话,说明这村子可通外界,但即使从另一侧杀出,这村里的女人孩子终究还是要遭殃。”春杏怒道:“你想欺负这三岁女孩子,是不是?”张无忌默然不语。春杏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这是缓兵之计,留下大家性命,凭你手段,或许可慢慢解了这耳尖村的奇毒,那么将来便没有后患了。”张无忌激动地握住春杏左手,道:“知我者春杏。再者我们若是放着这村子不管,将来这毒若是流到世上,可就糟了。”

他们这番对话,全然没有背着四爷。四爷冷哼一声,道:“耳尖村的人只操自己村里的姑娘。我们如何不知这万恶剧毒不能流于世上?我们虽然也下山采买,但严禁男子在外过夜,否则还用糟蹋自己村里幼女么?废话不要太多了,动手吧!”

春杏点了点头,张无忌也点头回应,用那两根针插入自己“身柱”“仙骨”两血,勉强恢复气力,强行令阳物勃起。村民早已将三岁的兰姐脱了个精光,兰姐刚会说话,指着张无忌道:“没见过的叔叔!”张无忌抱起兰姐,柔声道:“小妹妹,一会儿可能会有点疼。”

少儿倚天屠龙史(8)

(8)雪肌冰肤体中藏

张无忌颓然回到谷中,收敛巨猿尸首,勉强度日。他经小赵妹妹泄精百日,又已经修得一部分的九阳真经,体内寒毒几已尽去,但出不去这绝壁山谷,一个人除了打鱼摘果就是练武睡觉,十分无聊。那朱长龄本来卡在洞中,前几年便拼着折断几根肋骨退了出去,困在外面的平台上,全仗张无忌隔日从山洞抛出食物水果活命,此时竟成了张无忌唯一的伴侣,两人偶尔隔着山洞笑骂几句,聊以解闷。

如此又过三载,这一日张无忌携了瓜果去山洞寻找朱长龄,忽然脚下一滑,险些摔了一跤。以他现在功夫,身子应变奇速,顺势一跳落在一旁,回目观看,原来地上的草丛中竟然结了一条冰。这冰十分奇异,厚有寸许,极坚固,牢牢贴在地上,周围草木受其寒气所累,竟逐渐枯萎。这山谷虽处昆仑山内,但地脉所在,四季温暖如春,如何结出这等怪冰?张无忌大奇,顺着冰条拨草寻找,见冰条一路结往一眼温泉,正是当日进谷时初识小赵妹妹的所在。这三年来,张无忌怕睹物思人,从不使用这眼温泉,此时前来,想起七年前的景象,心中不由大动。眼见那冰条伸入温泉中,竟不被温泉所化,更有甚者,泉心白霜凛凛,竟然结了好大一片圆冰,冰上开出一朵硕大的雪莲,足有马车大小,通体纯白,晶莹剔透,花瓣层层叠叠,竖起三尺余,张无忌移动步伐,隐约看见雪莲中间有一个人形盘膝而坐,一动不动。但这人形背对着张无忌,头发、身子竟也是雪白晶莹的,看样子是个八九岁的女孩,十分像是小赵妹妹。张无忌大惊,心道:怎么小赵妹妹变成了这般模样?莫非是带走她的那个少女以什么奇法炮制她?这可不能不救。心里想着,脚步已经不由自主地踏上了那条浮冰。

浮冰向下伸出许多冰爪,摇摇晃晃,通往雪莲。张无忌来到雪莲近前,在圆冰上绕了几圈,见那女孩全身赤裸,双手、双脚相对而坐,白色的长发垂在胸前,脸上面目姣好,却不是小赵妹妹。张无忌略感失望,但空谷无人,忽然来了这么一个绝色小姑娘,自己一身九阳真经的功夫在身,怕什么山精木魅?张无忌此时已经二十一岁,但童心忽起,拨开雪莲花瓣,伸手去把那女孩抱了起来。这一抱更是大吃“三”惊——一惊雪莲花瓣竟是极薄的薄冰结成,一碰即碎;二惊女孩身子轻如浮云,一抱便起;三惊这女孩似已冻毙,身子仍保持着那个盘腿撑臂的奇妙动作,双目紧闭,也不呼吸。但双手所触肌肤,虽然寒冷,却十分柔软有弹性,不是真的冰雕。张无忌恐惧之余,又微觉有趣,将女孩端起看了看,只见这女孩宛如坚冰所结,肌肤近乎透明,脏腑微微可见。双腿之间,阴部雕琢极精美,两片阴肉、一颗冰豆清晰可见。

张无忌将脚伸进泉水一试,这眼温泉竟已冰冷刺骨,忙将女孩抱至其他泉眼浸泡,但女孩不但不软化融解,连其他泉水也都变成了冰水。不惟如此,张无忌自己也感觉寒冷异常,十足像是寒毒发作之感,需要运功抵御才行。他见女孩不醒,忽生一计,将她放在地上,以双掌向她背后输入内力,却也如石沉大海。折腾了半日,女孩仍是一座冰雕,所坐之处的草木却都枯萎了。张无忌叹了口气,不知此怪何物所化,眼耳口鼻、乳尖阴核无一不精,真是夺天地造化之功!想着伸出手去,在女孩脸上、乳尖、阴唇上抚摸几遍,口中念道:小姑娘,小姑娘,你若能醒来,我张无忌愿长留此谷与你作伴。说话间,手指触到了女孩的阴核,心中一惊:这阴核竟不像女孩身体其他部位一样坚硬冰冷,而是一颗柔软滑腻的肉豆。紧接着女孩竟然睁开双目,樱唇微启,吐出一股白气,用空灵幽幻的嗓音说道:“你是谁?”张无忌大喜,道:“我叫张无忌,你是谁?”怎料那女孩又闭上眼睛,只一刹那的功夫,身子骤然化作一滩清水,渗入土中不见。

张无忌瞠目结舌,呆立半晌,这才怏怏离开。他身上寒冷彻骨,虽然可以九阳真经抵御,但总觉血脉不畅,干脆脱了个精光,找了一眼没变冷的温泉泡了进去。这一下水,身上血脉行开,张无忌才发现自己的阳具竟尔耸立起来。这些日子身边没有了女孩,每日早晨阳具高耸如旗杆,张无忌总想用手泄精,但九阳真经记载,自己动手泄精,犹如给身子开一个洞,使真气流出;若由别人泄精则无不可。此时一见这冰雕女孩,又触到了那阔别三年之久的温软肉豆,张无忌心中一念萌生,已经不可遏制,慢慢在水中把手伸向自己的阳具。

便在此时,水面哗啦一响,一个女孩的头冒了出来,看面貌正是那冰雕幼女。张无忌又惊又喜,道:“小妹妹,你没死!”那女孩怒道:“呸,谁是你妹妹,我……今年是那一年?”张无忌怔了一下,默默推算,道:“我中玄冥神掌,整整十年,推而想之,今年想是至正十六年。”女孩哼了一声,游到湖心,不再说话,身边泉水开始结冰,继而向上长出花瓣。张无忌觉得泉水寒冷,便上了岸,那女孩忽然冲破花瓣跳起,道:“哈哈,我一千岁啦!”说着又化作一滩清水,刹那之间从泉边渐渐结冰长成人形,活动四肢,快捷灵动之极,看来她能以水冰二态自由行动。女孩来到张无忌跟前,道:“你知道吗?我是晋永和十二年成形,每百年苏醒一次,身子便长一岁,如今大致算来,已经一千年了,我的身子也已十岁了。”张无忌呆呆地道:“你是什么物事变的?”女孩道:“唐时有一道士见我,说我是雪莲成精,我自己也不甚了了,如今看来,怕是真的。那道士曾说:七百年后,有一男子精气刚正纯和,千年一遇,可带你出此绝谷,游历尘世,更助修行。看来就是你啦!”她虽自称千岁,语气却十足像个十岁小女孩,也不顾自己浑身赤裸,忽然抱住张无忌道:“来,咱们两个修行罢!”张无忌顿觉寒冷刺骨,道:“怎生修行?”女孩道:“我采你精气,来补我阴气咯。啊,你身上阳气蒸铄,精气足满,闻着就让人舒服,快让我吸一吸!”说着不由分说,抓住张无忌阳具便用小嘴吸吮起来。她的小口仅能容半根阳具入内,口唇冰冷之极,但舌头却温软异常,一冰一热夹攻之下,张无忌连话都说不出来,阳具迅速涨大,撑满了女孩的嘴。女孩用冰冷的嘴唇紧紧包住阴头,向后仰头时吐出,阴头的边缘便如狠狠刮过一片冰雪一般,向前一倾,舌头便迅速缠绕上大半根阳具。张无忌运功抵御,毫无功效,不多时便觉腰背酸胀,一股电刺之感四面涌来。张无忌喘息道:“小妹妹,你叫甚么?”女孩一愣,波的一声吐出阴头,用手指缓缓揉捏,仰头道:“我叫甚么来着?那个道士给我起过名字,但七百年过去,我已经忘了。哦,好像叫‘寒’,寒冷之寒,但姓字都忘。”张无忌道:“你已千岁了,那么你便叫……千岁……寒……罢!”说话间女孩又已含住阳具,冷热交加,张无忌再也无法抵御,一股热精射出。他抱着女孩脸颊,连连夹动臀部肌肉,向内送精,眼前却出现一副奇景:那女孩肌肤变得透明如一团水花,精液汩汩流入她的咽喉胸膈,清晰可见,最后在她小腹内形成一朵莲花,缓缓旋转,不久消散。女孩吐出阳具,手上却不放松,不停搓弄,道:“千岁寒,这名字不错,就叫这个罢!”说着握住阳具,快速揉捏。张无忌道:“不要这样,很……很不舒服,男子泄完精要休息的。”千岁寒白了他一眼道:“我没见过男人吗?没吸过精气吗?用你啰嗦?赶快硬起来,咱们吸下一口了。”张无忌大惊,向后退了几步,道:“使不得!这么连续作弄,铁打的汉子也会死的!我……我还要带你出谷呢!”女孩想了想道:“也好,我就附在你身上,随时吸你好了。”说着身子化作一片浪花,扑向张无忌。张无忌感到周身一凉,便即无感,连忙在身上又拍又摸,很快便在小腹上发现一朵莲花形状的白痕,犹在缓缓移动,用手指触摸,冰冷异常。那莲花忽作人语:“别乱摸,怪痒的,再摸我钻进你丹田里,让你寒毒附体,生不如死,你没尝过那滋味儿罢!”张无忌讪讪地道:“怎么没尝过?不过我不想尝。”那莲花道:“现下我功力已复,咱们出谷去罢。”跟着便讲了出谷的路径方法。张无忌道:“我还有一个……一个朋友困在洞外平台之上。”莲花道:“那我不管,我只能带一个人出去。”张无忌道:“不,我要去结果了他,以免遗患世上。我从前太软弱,太易受骗,今后绝不再对恶人存一丝善念。我留他到今日,本想让他看着我先困死,再绝望冻饿而死,自食其果,但今日我既要出谷,不能再留此物在人间。”莲花道:“要杀便快杀,絮絮何为?”她是千年之物,言语竟盎然有古意。

张无忌穿好衣服,花了半天功夫采药,混成一味“减料殇元散”,洒在烤鱼之上,抛给朱长龄。朱长龄已经两日水米未进,得了烤鱼,顿时狼吞虎咽,几乎连骨头都吃了。不久药效发作,朱长龄隔洞惨叫道:“小鬼头,这里面……啊!这里面加了甚么鬼东西,我在……我在……”张无忌哈哈笑道:“这叫‘殇元散’,中者泄精不止而死。山谷中药料不全,这一份‘减料殇元散’,要你连续泄精十二个时辰方死,这十二个时辰之内,你倒是欲死欲仙,莫要浪费了,脑子里快想想你的女人们罢!”说着转身便行,行不多久,隐隐听得洞外传来男人泄精时极尽舒爽的喘息呻吟之声,夹着朱长龄的呼喊:“九真,九真,爹爹泄了,爹爹泄精在你的嫩穴里了……”

张无忌按千岁寒的指引,来到绝壁尽头,攀附藤葛,从不可为处为之,来到一处缓台,外面是一道瀑布。此处水声常年不断,张无忌也知道有一道瀑布,但若没有千岁寒指引,绝找不到路上来,即便上来,也无法从这瀑布跳下去。千岁寒从张无忌体内出来,化作女孩形状,走到瀑布顶上,道:“我如今功力,撑不了太久,你心跳七七四十九下之内,必要滑到山下,否则落入深潭,那里水势太猛,连我都无法在其中成形,可救不了你了。你的精气很纯,千年一遇,我还要你带着我游历尘世呢!”张无忌奇道:“滑?”千岁寒微微一笑,双手张开,向上猛然一挥,只见瀑布中迅捷无伦地结出一条宽有三尺的坚冰,冰面画出一条弧线撇向瀑布外,张无忌不假思索,跳了上去,顺着冰道滑下,在末端顺势飞起,重重摔在地上,双腿咔咔两声,齐齐摔断。张无忌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俄顷醒来,张无忌只觉双腿寒冷麻木,低头一看,只见断骨虽已接好,但上面结了一层厚冰,双腿犹如两根冰棍。张无忌精通医道,大惊道:“千岁寒!你干甚么!”扯开衣服寻找莲花,半晌才在右乳下找到,用力戳了几下,只听千岁寒懒洋洋地道:“我功力用尽,都是为了救你,你喊甚么?”张无忌又气又笑,道:“这样我的腿会毁掉的!”千岁寒道:“你不要喊,我要睡一会儿。”张无忌急道:“你甚么时候醒?”千岁寒道:“一百……年……罢……”声音渐渐微弱。张无忌知道她功力用尽,若不立刻吸取精气,便会休眠,当下拔出头顶木簪,用尖端狠狠刺入右乳下的莲花。千岁寒吃了一惊,哗啦一声水花一翻,变成小姑娘形状,揉着眼睛坐在一旁,怒道:“作死么?”张无忌道:“快吸我!”千岁寒道:“不要,我要睡觉。”说着倒头便睡,竟不幻化,亦不消失。张无忌情急之下,喃喃道:“不知道下体吸不吸得到,说不得,试试看罢!”说着抱起千岁寒,分开她双腿,将她两片冰冷的阴肉用手指撑开,里面水盈盈的,十分温暖湿滑。张无忌忍痛除掉裤子,将阴头挤入千岁寒阴部,抱着她的腰肢上下晃动,慢慢让阳具涨大,插入千岁寒的身子。千岁寒闭着眼睛,睡态酣然,对自己下体正被男人阳具插入浑然不知。张无忌觉得千岁寒的身子轻软异常,阴穴之内却是又湿又热,还有很多奇异的柔软突起在不断摩擦他的阳具,因此手上加紧,上下摇动,只见千岁寒半透明的身子中透出一个模糊的阳具,每插入一下,便挤开两侧透明的阴肉,样子十分淫靡。张无忌从未见过此等景象,脑中一空,腰间一挺,便将精液泄入千岁寒的下体。精液顺着她的阴穴口缓缓溢出,张无忌忙用力按住她的身子,让两人相接处尽量紧密,不让精液溢出。果然精液不再下泄,盘旋上行,最后在她小腹内结成莲花消失。张无忌松了一口气,忽听千岁寒道:“啊!有人来了!”哗啦一声,化作清水不见。

张无忌一惊,这才注意到自己其实就躺在乡间小道上,旁边有一座土坡,坡上几个女子说话声渐渐接近,只见一名老道姑带着几名年轻女弟子走来,那老道姑不是旁人,正是一掌击死纪晓芙的灭绝师太!张无忌猛然醒觉,自己下体赤裸,裤子半脱,腿上结着坚冰,阳具上满是精液,样子诡异狼狈之极,但再想遮掩,已然不及,只听女弟子们一片惊呼,灭绝师太更是仓啷一声长剑出手,道:“何方蠢物,竟敢在此撒野!”张无忌手忙脚乱,用手去拉裤子,可惜用力过猛,裤子吃拉一声裂成两片。跟着身上几处大穴一麻,动弹不得,竟是灭绝师太用剑尖点穴。女弟子们有的背过脸去惊呼,有的吃吃笑了起来。张无忌听到其中一个娇嫩轻柔的声音道:“师父,这只是个乡下蠢汉,他在……他在泄精。”灭绝师太回手一掌,啪地打在那个女弟子脸上,怒道:“我当然晓得!你怎么晓得?这种话也是女孩家说的吗?”那女弟子泪水盈盈,脸上顿时起了五个红印。灭绝师太叹了口气道:“唉,你幼时遭遇不幸,碰过男人的脏东西,为师不忍管教于你,是以你不晓得这些话是说不得的。既然你已经看见了……”说着倒转长剑交给那女弟子,道:“芷若,你去把那脏东西,割了下来。”

(少儿倚天屠龙史 第一部 完)

后记:

大师仙去经年,我辈冒犯,常常夜不能寐。但张无忌幼年经历,若不与这些女孩发生一些纠葛,总感觉大大的浪费。说不得,我只能先写到这里,就当他是平行时空中的张无忌吧!大师勿怪!章节标题本想模仿大师的柏梁体,无奈全无诗才,贻笑大方了(๑❛ᴗ❛๑)

文中的小赵姑娘是谁,究竟为何出现在昆仑山中,又被何人掳走,这些原著中虽然没有,但不难猜到,也算是留给读者们的一点小乐趣吧!本文行文略有些艰涩,其实是我有一点私心,我想要筛选一些配得上大师的读者。那些只想看大鸡巴肏逼的读者,自然有为他们服务的作者,不是吗?反正本文又不卖钱,你情我愿,交给朋友,对不对?

至于本文有没有后文,那就要看各位大佬的支持了,毕竟能看懂、看进去这样文字的读者,大多不在这样的网站上出现,凡是出现的,必定是人中龙凤,胸藏锦绣,腹有珠玑,读书破万卷,下体如有神……各位都是炼铜师中的翘楚,隐藏在账号之下的,相比都是一张张成功人士的面孔吧!稍后我会整理出一个合订本,我只希望各位看完之后,如果真的喜欢,便设发转发一下吧,只是别说是我写的,毕竟我的账号后面,隐藏的可不只是一个成功人士呢!^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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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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