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妈妈的婚礼,在齐晏十二岁生日五个月后的八月。
微凉萧瑟的秋天。
妈妈和现任的丈夫陆重光认识了半年就决定结婚了。
陆重光是大学教授,妈妈是医院的医生,外人看起来很是般配的一对。
妈妈说她遇到幸福,陆重光对她很好,所以齐晏即使不大喜欢陆重光也没有表达出来。
毕竟没有人会在乎一个小哑巴的意见。
他们早早来到了酒店,齐晏坐在床上,肉乎乎的小腿晃来晃去的,琉璃一样清澈干净的眼好奇的看着化妆师给妈妈化妆。
妈妈穿着白色的婚纱,层层迭迭的白纱圣洁又美好,化妆师正在削眉笔,看到齐晏天真无邪的样子夸赞道“齐女士的女儿漂亮,洋娃娃一样。”
齐晏有些害羞,她皮肤白脸颊略有些红晕看起来红扑扑的桃花瓣一样粉润,上了一点妆的嘴唇玫瑰花般鲜红。
她今天是捧花的,穿着精致的白色蓬蓬裙,乌黑柔顺的头发简单扎了个松散的丸子头,飘着红色缎带的蝴蝶结发夹吊坠在丸子头上。
礼服是齐胸的样式,胸口嵌着闪亮亮的碎钻,裙摆蓬蓬的一圈好像云朵,因为天气有些凉妈妈还给她穿上带着蕾丝边的长筒袜,踩着小皮鞋看起来像刚从城堡里走出来的小公主,几乎每个看到她的人都夸一句漂亮。
“小孩子,都这么可爱。”
齐丽梅微微一笑不达眼底,她将近四十岁了笑起来眼角皱纹堆迭,不难看出年轻时的美貌。
“哪呢,我就没见过晏晏这样的。”
化妆师笑眯眯反驳,忍不住又瞧她一眼,齐晏不好意思的跳下床提着裙子跑出了房间。
时间还早,酒店里来来往往的都是工作人员。
齐晏小跑着来到了中午举行婚礼的地方,是一座充斥着宫廷风的礼堂,入口一道巨大的由蓝玫瑰白百合组合在一起的拱门,铺着长长的红色地毯,上面撒满了花瓣。
红地毯两边是客人坐的地方,一排排红色的原木桌椅,齐晏不懂,觉得上面的花纹精致好看。
她蹲下来,小手摸了摸,圆滑温润的触感。
“齐晏。”
有人叫她。
齐晏懵懵的转头,是陆重光,即将成为她继父的男人。
“吃早餐了吗?”
陆重光把她拉起来,摸了摸她的脑袋,声音柔和。
齐晏长得矮不到一米四,陆重光又很高,她站起来还不到陆重光胸膛,要踮起脚才能看清他的脸。
她摇了摇头,鼻尖嗅到一点烟草的味道,不难闻但是她闻不习惯,齐晏没表露出来陆重光敏锐的察觉到了。
他变戏法一样从西装里掏出一个汉堡,细心的把包装纸迭了迭,不会让人弄脏手。
齐晏眼睛亮亮,小心的接过来咬了一小口,还热着,甜甜咸咸的。
早上六点就到酒店了,期间大人们一直在收拾礼服布置菜单,忙忙碌碌到八九点没人注意过她还没吃东西,齐晏早就觉得饿了又害怕打扰妈妈,一直没说。
没想到陆重光注意到了。
陆重光牵着她走向第一排的椅子,锃亮的皮鞋碾碎花瓣。
他先坐下,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衫,衬衫是宽松的,因为姿势布料贴在身上显出里面肌肉健硕的胸膛。
齐晏又咬了一口汉堡,陆重光他松了松裤子的皮带,牵着她的手让她跨坐在他腿上。
陆重光大腿上的肌肉很硬,齐晏裙下光溜溜的大腿贴上去一点也不舒服,她扭了扭身子陆重光立刻伸手握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
“乖乖吃东西。”他开口,腾出一只手极其自然的拉开齐晏小礼服的拉链,抹胸样式的礼服没了后面的拉链很容易就拉下堆在腰间。
齐晏觉得有点冷,胸口凉凉的,圆溜溜的眼睛无助的看着他。
齐晏不是很瘦的身材,身上有肉摸起来软乎乎的,腰身细软轻易一掌握住。
才刚刚发育的胸口圆翘翘嫩生生的两团软肉,因为皮肤白格外粉嫩的小乳头,乳晕浅到几乎看不见,散发着甜香的奶味。
礼堂里很安静,只有他们两个人。
陆重光先亲了亲她还含着半口汉堡小嘴,微凉的,软软的,齐晏闻到了比刚才浓郁的烟草味,抗拒的闭紧了嘴巴不让他舌头伸进来。
“不喜欢?”陆重光哑着嗓子问,掌心覆上她绵软的。
齐晏点点头,陆重光的掌心干燥温暖,磨挲着娇嫩的乳房,有些疼,在能忍受的范围。
她不喜欢这样的接触,可是陆重光很喜欢。
他总是在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抱着她又亲又摸,他说是喜欢才会这样做的。
可是妈妈也喜欢她,齐晏有一次在陆重光身下好奇的问。
手语很难,陆重光还是抽时间学习了,能看懂她比划的。
“这是男人的喜欢。”
陆重光把他那根硬而粗的东西塞进她身体里,一边动一边抽空回答她。
齐晏还想问,但很快只剩下哭泣,翻来覆去的被他折腾。
他不再亲她,低下头嘴巴含上奶味的乳头。
乳尖上传来温热的触感,齐晏咬着汉堡,长长的睫毛垂下浓密的阴影,一只手攀着陆重光紧绷的肩膀无助的挺着胸。
陆重光的鼻梁很挺,埋在她胸前时鼻子都碰到了胸口的肌肤,胡子刮的很干净,齐晏皮肤嫩还是能感到胡茬硬硬的戳着。
礼堂窗户贴着五彩斑斓的玻璃,阳光照进来时仿佛被割碎了撒下光斑。
齐晏眼睛有些花,鼻子上也出了些汗。
她忍不住低下头看,陆重光故意离开些,让齐晏看着他用牙齿拉扯着乳头,娇嫩的乳头在他口下绽放挺立,硬硬的涨涨的。
他大口的吃下,用舌尖绕着乳头十分挑逗的打着转,吸允的力道很重,皮肤都有些充血。
又疼又麻。
微微鼓起的乳房几乎全部被吃下,陆重光用手挤压着,轮流吸咬两个乳房,乳尖吸允的红肿水光潋滟。
齐晏闷闷的喘息,无声的叫着叔叔。
小腹热热的一股股热流往下坠,难受的想哭。
汉堡从手里跌落滚到地上,面包肉片散了一地。
陆重光背着阳光,平日温和的眉眼打上一层阴影,他很是温柔的抬起她的下巴:“想我了吗?”
一周没见,齐晏刚升初一每天都在消化新的知识,其实是不想的,可是陆重光的眸摄人而深沉,齐晏勉强点了点头。
他有些愉悦的弯了弯唇,逼散阴霾:“真乖。”
陆重光笑起来清隽温和,他有一副好皮囊,也懂得怎么对齐晏用。
他大拇指擦掉她嘴角的芝麻,托着她的屁股压向他。
柔软的腿心压上一根炙热的东西,隔着两层布料触感清晰,齐晏脸烫烫的,意识到那是什么身体有些软。
他们做那种事做过叁次。
最近一次是在今年的夏天的尾巴。
他们在家里聚会,妈妈医院突然有事离开了,齐晏好奇的尝了一口妈妈禁止她喝的果酒,甜甜的有些酒的味道,陆重光也不拦着看着她喝了半瓶。
等她醉了,陆重光把她抱到床上,齐晏醉的迷蒙第一次情动,他那晚做完以后说了好多,齐晏大多都忘记了,就记得他说喜欢才做这件事的。
这种事,齐晏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她那么小,两性对于她还是个模糊的轮廓,老师也没有教过,陆重光是个老师,齐晏想那他说的应该是对的吧。
“晏晏?”
啊?齐晏张了张嘴,用小手慢慢的比划,怕他看不懂。
‘怎么了?’
“没什么。”
他回答,深深嗅着她头发里淡淡的牛奶味,明明她都不是小婴儿了,身上还是常常带着一股奶味,闻起来十分诱人。
陆重光手伸进她的蓬蓬裙下,把内裤拨到一边摸了摸,内裤潮湿泛着水汽,腿根处紧闭的肉缝沁出滑腻腻的蜜汁。
她湿了。
食指试探的钻进填满了软肉的小口里,狭窄的入口仅仅一根手指都入得艰难,难以想象之前是怎么吃下男人的巨物。
修长的手指全部插进去,带着薄茧的指腹刮蹭着肉壁,齐晏几乎是在他进入的一瞬间瘫软在陆重光怀里。
觉得难为情脸埋在他胸口不肯再抬起来,身体的反应是她控制不了的,陆重光一碰总是让她的身体变得好奇怪。
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非常陌生。
所有的感官敏感的聚集在他频频抽动的手指上,粗糙的指肚搅弄抠挖出湿哒哒的蜜液,他呼吸灼热的趁机插进了第二根手指。
“嗯——”
齐晏想起身离开,可是双腿无助的悬在空中,找不到着力点。
逐渐被拓展开的甬道伴着明显的酸胀感,情动的液体越流越多,齐晏推了推他,怕弄脏他的衣服。
他身体硬邦邦的,像块石头,说出的话让人脸红心跳:“要我进去吗?”
齐晏仰头,双眼像浸在水里的葡萄湿漉漉的,呼吸不稳的咬着嘴唇,有些犹豫。
他看起来好像很难受,胯下涨的比刚才还要大,还是忍着征求她的意见。
就在齐晏快要松口时,礼堂的门忽然打开。
“陆先生!原来你在这啊!”
那个人松了口气,小跑进来。
是婚礼的司仪,齐晏见过。
隔着几排椅子她看不到门口的人,陆重光手掌用力把她扣在怀里,鼻尖撞上他胸膛,很硬,齐晏眼圈红了一圈。
“等等。”
陆重光喝住他。
在司仪走过来前草草整理下她的礼服,手掌握着后背的两片布料拢在一起,只要司仪不走到他面前就发现不了。
齐晏还是觉得害怕,小手伸进他外套里抱着他劲瘦的腰身,欲盖弥彰的隐藏起来。
“怎么了?”他说话时胸膛震动,努力平稳声线,还是很好听,只有齐晏能听出同平常暗哑了许多。
小小的一团埋在男人怀里只能看到一圈雪白的裙摆和胖乎乎的双腿,陆重光随口以小孩子闹脾气搪塞过去了。
司仪站在叁步远的地方笑,“小孩子,情绪反复无常的。”
“是这样的,婚礼的接待您定的是徐先生和齐先生,可是徐先生现在还没来,您看?”
“我给他打电话。”
陆重光揉了揉眉心,“不用担心,他很快就到。”
司仪松了一口气,“这样就好。”
齐先生?
那就是她舅舅呀。
齐晏开心的想,舅舅是个警察,常年出去执行任务,每次回来都会给她带好多礼物,她已经好久没见到了。
一想到一会就可以见到舅舅齐晏眼睛里都盛满了细碎的光,眼巴巴的拽着陆重光的袖子。
快说完呀,忙完了她好去见舅舅。
陆重光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薄唇微抿:“那你去忙吧,我先打电话。”
“那行!”
司仪应了声,快步出去准备婚礼上的讲话。
司仪一走齐晏就挣扎着要跳下来。
‘我要去见舅舅呀’
陆重光不松手齐晏有些不开心,两腮鼓鼓的。
他无奈的叹口气。
“就这么喜欢你舅舅?”
齐晏飞快的点头,是呀,喜欢呢。
舅舅对她可好了,不像他,总是欺负人。
“去见可以。”陆重光亲了亲她的嘴角,呼吸很烫,他提要求,“今天跟我做。”
做那个呀,齐晏有些纠结。
看在陆重光眼里眸色深了几分,他垂着眼拉上齐晏小礼服的拉链,故意道“做一次,换你去见你舅舅不好选吗?”
‘好吧’
陆重光抱起她,脚碰到地时齐晏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她抓着陆重光的手走了两步才觉得好点。
去酒店大堂的路上陆重光走的很慢,一开始齐晏跟在他后面,踩着他的影子走,后来她觉得陆重光实在是太慢了提着裙摆跑到了他前面。
将近中午,酒店里来往的人多了些。
齐晏一眼就看到了人群里身姿挺拔的齐诚言,他眉眼冷峻,靠在一众人里站的笔直,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袖口挽起的弧度都整齐工整。
齐晏小跑过去,亮晶晶的朝他伸手。
“晏晏。”齐诚言笑起来冰冷褪去了些,把她抱起来,亲了亲她因为奔跑发红的脸蛋,“长胖了是不是?”
才没有呢!
齐晏拼命否认,哪怕她才十二岁也非常讨厌别人说她长胖了。
‘你好黑啊舅舅。’
齐晏略有些嫌弃的比划。
“哪有?”
齐城言的确比之前变黑了,是健康的小麦色看起来十分有男人味,不过跟齐晏一身白嫩的肌肤比起来的确是有点黑,他揉了揉鼻子很是无奈“没办法出任务嘛。”
“不过我们晏晏白白胖胖的就可以了,多可爱是不是?”
齐晏其实不是很胖,只是脸颊带着婴儿肥肉肉的,生气时像个小松鼠,伸出牙齿也不敢咬人。
不过但凡是女孩子都不喜欢被说胖的,哪怕是个才十二岁的小女孩。
她气鼓鼓的不想跟他说话了,不过还是很想舅舅的,不想凶他,就抱着他蹭了蹭。
软软的脸颊贴着齐城言肩膀,星星般闪亮的凝视他,凑得近齐城言几乎能看到她皮肤上细细的一层绒毛。
“小乖。”齐诚言叫他给她起的小名,她这么乖顺把齐诚言心都蹭化了。“怎么这么爱撒娇呢。”
余光瞥到一个人影,齐城言点头示意,拍了拍齐晏的背,小声的哄她“先下来好不好?回家舅舅带你玩。”
才不会呢,回家了你就去找你女朋友了。
齐晏不跟他争,听话的跳下来,蓬蓬裙软软的飘起差点走光,幸好有人从后面压了下。
是陆重光呀。
齐晏站在两个人中间,小脑袋来回转看他们寒暄,觉得新奇。
熟悉的人戴上了面具,客气而生疏寒暄。
齐城言看她小脑袋陀螺一样转来转去的眼花,屈指弹在小人脑门,看她吃痛的捂着脑袋,转过身蹲在地上像个白胖的小棉花糖,浑身写满了不想理你四个大字,有些想笑。
这一边准姐夫眉心拢起,看起来有些谴责他打痛了齐晏,齐城言收回手又揉了揉鼻子。
礼堂里坐满了人,认识的不认识注目着缓步走进来的两个人。
穿着西装的齐城言无疑是夺目的,小麦色肌肤很好的淡化了眉眼间清冷的意味,尤其是腰身挺直宛若严寒冬日里青松好像什么都无法折弯他。
他臂弯挽着齐丽梅走上红地毯,齐晏迈着小短腿跟在妈妈后面,看到裙摆长长的婚纱拖在红地毯上,卷起红色的玫瑰花瓣。
眼前裙摆停下,齐晏就看到齐城言停下步伐朝她伸出手。
他微微偏头握住她的手,牵着她一起往前面走。
干净温暖的掌心,因为长期持枪训练手掌一层薄茧,舅舅虚握着不是很用力,齐晏抓上去,步伐轻盈。
红毯的尽头陆重光站在那里,淡笑着瞥过她,从齐城言手里接过齐丽梅。
他们站在一起好像一对璧人,齐丽梅笑的温婉握上陆重光的手,聆听着司仪讲话。
一对即将迎来新生活的新人。
外表看,是这样的。
司仪的话滔滔不绝,齐晏站在一边觉得无聊,眼珠转来转去的什么都瞧一眼。
陆重光身后站着个男人,大约是司仪说的迟到的接待兼伴郎徐先生。
从刚刚齐晏进礼堂,就看到他一直唇畔带笑,十分亲切的样子。
徐先生笑起来眼睫弯弯温和可亲,察觉到齐晏盯着他看,顽皮地朝齐晏眨了眨眼。
齐晏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往舅舅身后躲,惹得舅舅不明所以的摸了摸她的丸子头,齐晏捂着脑袋不让舅舅摸。
过了一会觉得不大礼貌,又探出头软软的冲徐先生也笑,徐先生愣住,笑的更深了些。
等到交换戒指时,齐晏递上戒指盒,闪烁着流光的钻戒在红丝绒布里好像在发光。
司仪庄严的念着祝词,念完依例询问双方是否愿意嫁/娶对方,齐晏感到陆重光看了她好久,久到舅舅都觉得有些奇怪。
她不明所以的回望,就见陆重光嘴角弯起,温和的回答“我愿意。”
交换戒指以后众人起哄要新人接吻,齐晏也睁大了眼就在他们要亲上时舅舅捂住了她的眼,小声说:“小孩子别看这些。”
婚礼,妈妈,继父,第一次。
齐晏其实对这些没什么概念,只是觉得家里多了个人,多了一个会对她做些妈妈不会做的事情的人。
妈妈还没离婚时奶奶十分厌恶她,曾经当着她的面骂她小哑巴没良心亲缘情浅薄,齐晏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可是舅舅当时很生气,如果不是捂着她的耳朵差点对一个老人动手。
她的确感情迟钝,生来就比平常人笨一些,齐晏牵着舅舅的手想,还有人对她好,这就很好。
舅舅松开手,掐了掐她的脸,调侃道“妈妈就是别人的了,想不想哭?”
‘可是还有舅舅呀。’
齐晏歪着头比划逗笑了齐城言,“是呀还有舅舅疼你。”
她笑起来软软的,像鲜花开放惊艳人眼。
齐城言觉得她脸颊肉感好掐了又掐,两颊对称的红痕他一人兀自笑个不停。
仪式完毕新娘开始扔捧花,大家都站了起来往前走。
舅舅拉着她走到了一边,齐晏人矮看不到里面,目光所及人头攒动。
徐先生大约也是对捧花没什么追求,挤出人群平整的西装都皱了起来,他理了理袖口,好脾气的笑了笑,“大家都太热情了。”
“是。”
齐城言回答的简短,两个人之间一时非常安静。
齐晏知道舅舅从军校毕业就进了警局,他整个青春都在跟犯人打交道,连交的女朋友也是百忙之中抽空相亲介绍的,他对于不想熟的人并不会费心相处。
连陆重光,今天就成为他姐夫的人也只是点头之交。
齐城言略显冷淡的回应徐先生看起来并不大在意,他微微笑着等待着仪式结束。
拥挤的人群此起彼伏的惊呼,齐晏踮起脚尖努力去瞧,就看到深蓝色和白色的玫瑰花组成的捧花高高扬起准确无误的砸到一旁的齐城言怀里。
玫瑰袭人的香气充斥着,齐城言有些想不到。
一旁的徐先生赞道,“齐先生好运气。”
齐丽梅笑了,“看来诚言要结婚了。”
“哪呢姐,早着呢。”
齐城言在面对徐先生时冷淡的气势散了,把捧花塞齐晏看了又看,掏出手机对着她拍了个照,照片里小姑娘慌张的捧着捧花,双眼明澈茫然,几片花瓣落在蓬蓬裙上,红色缎带调皮的垂在颈间嫩滑的肌肤上。
他满意的收回手机,牵着齐晏有些调皮“姐你要是跟姐夫再生一个就把晏晏给我吧?我养她?”
“说什么呢!”
齐丽梅涂着大红指甲的手指点了点他,礼堂里的宾客也此起彼伏笑起来。
齐晏偷偷去看徐先生,他还是挂着和方才如出一辙的笑容,嘴角的弧度都一样。
她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徐先生的笑就好像给自己戴了一个面具一样。
宴请宾客一直忙到了下午两叁点。
客人已经离开,收尾的工作大人们都去忙了,今晚要住在酒店,齐晏一个小孩子在大厅也是帮不上,齐丽梅牵着她回到了酒店的房间。
换了一件大红色旗袍的齐丽梅身材丰腴,腰身不算窈窕,忙碌了一天神色难掩疲惫。
她打开电视调到海绵宝宝,把遥控器放在齐晏手里,安排道:“今天可以多看一会,妈妈去忙,你在房间里不要乱跑,知道了吗?”
粉色的派大星拿着海绵宝宝借给他的一元硬币去买海绵宝宝的泡泡,他们认真又滑稽的做着吹泡泡前的准备工作。
房间里的章鱼哥吹着竖笛沉浸在自己的笛声里。
齐晏坐在床上,小腿乖巧的并拢,‘我知道了,妈妈’
面对妈妈时齐晏一直是个很乖的孩子,考试必须保持在多少名,什么不能吃,衣服买什么颜色,每天必须几点起床,晚上几点之前一定要关灯。
喜欢什么,每天玩几分钟看多久电视,甚至以后考什么大学齐丽梅都给她规划好了。
只有乖乖听话,妈妈才会对她笑一笑,喜欢她多一点。
齐晏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
齐丽梅站起来,确定她会乖乖待在房间里才转身出了房间。
电视里画面一转海绵宝宝和派大星在水母田里捉水母,齐晏已经看过这一集好几遍了,她都能猜到接下来的剧情了。
其实她不是很喜欢看动画片。
妈妈觉得她很喜欢看,因为每次妈妈跟爸爸吵架时齐晏总是在客厅看海绵宝宝,电视机海绵宝宝无忧无虑的生活在比基尼海滩,它有很多朋友。
蟹老板,派大星,章鱼哥,珊迪…
齐晏只有爸爸妈妈永无止境的争吵。
齐丽梅的第一任丈夫徐青,齐晏的爸爸。
海绵宝宝的怪叫都掩盖不了他们在卧室里歇斯底里的互相谩骂。
徐青是个艺术家,热爱浪漫追寻自由,齐丽梅年轻时长的好看在齐晏爸爸热情的攻势下很快沦陷,他们刚结婚时甜蜜过一段时光。
但是齐丽梅是个医生,长期在医院早出晚归,有时候几天埋在医院无法离开,从齐晏出生后感情慢慢变了质。
柴米油盐的生活让徐青觉得自己被束缚住了,他开始寻找艺术的刺激,他找到的艺术就是仰慕他的年轻女孩子,跟她们在床上探寻艺术的真理。
第一次被发现时徐青忏悔过,发誓是第一次,齐丽梅原谅他了,毕竟他们已经有了齐晏。
出轨这件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徐青尝到了偷情带来的刺激,灵感一发不可收拾的在画室里成夜的作画。
她偷偷看看,一具具白花花的肉体纠缠扭曲成各种形状。
也看过齐丽梅沉着脸一把火烧了那些扭曲的画作。
他们大吵一架,徐青认为齐丽梅不懂艺术,齐丽梅认为徐青惦念外面的情人。
齐晏经常想,那时候他们离婚了多好呀。
那样就不会有后来鲜血淋漓的一幕幕了。
譬如她的失语症,譬如徐青隐藏的他的前婚史。
齐晏一想起来,就觉得脑袋闷闷的发疼,海绵宝宝的声音变得尖利刺耳,黄色的方块海绵拉长歪歪扭扭旋转着,好像火焰里火舌舔舐的画作。
关掉电视海绵宝宝消失在漆黑的屏幕后,齐晏蹦下床想去洗个澡。
不想想起以前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酒店的淋浴头跟家里不一样,齐晏试了好久才打开热水,她蹲在浴缸外,手掌有一下没一下的撩起水花。
卫生间的温度迅速爬升,水汽氤氲,地板跟墙面湿漉漉的一层水珠,雾气缭绕好像电视剧里的仙境。
齐晏在一片雾气里看着陆重光走进来,她还保持着撩水花的姿势,看陆重光停留在她面前,他目光极具侵略撕碎眼底的温和。
‘忙完了吗?叔叔。’
晶莹的水滴随着她上下比划的指尖砸在礼服前襟,晕染出一片深色。
齐晏在席间看到他喝了好多酒,但站在这看起来还是很清明,他嗯了一声,神情自若的脱下外套搭在浴缸边缘。
‘我要洗澡,你出去呀。’齐晏飞快的比划。
她紧张的看着陆重光修长的手指解开衬衫纽扣,紧接着是腰带。
害羞的看过他肌理分明的胸膛,紧实有力的小腹,最后来到胯下。
他脱下西装裤,浑身赤裸站在齐晏面前,齐晏眼前怒张的器具一闪而过,飞快闭上眼。
不敢看,又很好奇忍不住瞥一眼。
看起来有些可怕的巨物昂扬勃发,粗硕而欣长的棒身颜色略深,青筋环绕着鼓起明显的轮廓,圆润的冠头在她懵懂的目光下兴奋地吐出几滴浑白的液体。
走动间巨物上下跳动,根部两个圆圆的球状物相互拍打,根部的毛发浓密旺盛。
陆重光穿上衣服时是温润清隽的,齐晏第一次看清他衣服掩盖下狰狞的欲望,让人窒息的压迫感。
“你忘了答应过我什么?”他把她抱起来放到洗漱台上,脱下浅粉色的小内裤,把她两条腿分的大开几乎呈一字,裙摆柔软的张开。
陶瓷面的洗手台积了一层水汽滑溜溜的坐不住,陆重光就双臂撑在她腿弯处,手掌轻而易举的握着她圆润的臀部支撑着她的身子不往下落。
成年男人的力量她无法抗衡任凭摆弄,性器蠢蠢欲动的压上她,头部上下滑动。
微微翕动的肉缝宛若早春枝头最娇嫩的一朵花瓣,娇怯的绽放开两片花瓣,引人采撷的软嫩。
他用力时手臂肌肉微微隆起,形成流畅的线条。
没忘呀,可是,可是——
‘妈妈呢?叔叔——?’
齐晏紧张的比划着,细白的手指攥成一个小拳头。
“她去休息了。”
肉缝毫无征兆的被撑开,轻微的撕裂感。
压在洞口的顶端温度炙热,使房间里的温度都在上升,齐晏脚趾都在害怕的蜷缩着。
到处都是熏腾的雾气,她眼睛里也雾蒙蒙的看不清,就听见他说,“这么紧,晏晏”
哪里…紧?
齐晏听不明白莫名觉得羞耻,陆重光还动了动腰身让她明白说的什么,齐晏脸颊刷的通红。
强烈的异物入侵感很快让她无法想别的事情。
圆硕的冠头咬上她腿心嫩肉,碾开一个绷圆的小孔,吐出更多乳白的液体,那些液体进入她身体里,肉里都染上他的味道。
陆重光把她的裙子推起来些,手指摸上她腿心的肉,齐晏看不到,裙摆挡住了他腰腹以下的位置。
看不到,感觉才更加明显。
红嫩的肉缝张开极其勉强的吃下龟头,分开的肉缝下有一枚粉色较深的肉核,红宝石似的卧在软肉里。
男人的拇指按在肉核上拨弄,肉粉的小核很快红滟滟的凸起。
手指时快时慢的揉捻阴蒂肆意挑逗,轻微的疼痛带起齐晏止不住的轻颤。
齐晏眼角沁出泪珠,鼻音浓重的低吟,小腹酸涩难受,喷出一股透明的汁液淋在肉冠上,穴口堵的结结实实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她好像尿了,齐晏眼圈红红的想哭。
不想做了。
‘我不要了—’
“呜——”
陆重光握着她的手打断了她的话,皮带简单打了个结把她的手腕反绑在身后。
绵密的甬道难以想象的紧致,借助分泌的汁水勉强在穴口浅浅戳弄着。
“别乱动了,听话。”
他呼吸依旧平稳,咬上齐晏的嘴巴,吞下她娇滴滴呻吟。
充斥着酒气和烟草味的吻,齐晏呜呜逃避,可是他早有预料的用手扶着她的小脑袋不让她离开。
腿间挺着腰身推挤着排斥他的肉壁,他极有经验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她放松下来,更加容纳他的巨大。
刚刚高潮过的阴道柔软绵滑,圆头碾弄开狭窄的穴口然后插进大半,富有韧性的肉壁在他耐心的推送下无力的被填的满满当当。
严丝合缝贴合在一起的下身,连肉茎青筋鼓起的轮廓都能清楚的感觉到,穴口单薄的一圈软肉几乎是勒在棒身上。
不管几次了,齐晏还是无法习惯他。
胀痛感自小腹升起,火热的温度几乎把她烫化。
“呜…”
含住的齿间她绵软呜咽,雪白的脸蛋无法呼吸的涨红。
粗拙的性器埋在巢穴里骇人的涨大了一圈,齐晏怕的要命,皮带绑的很紧挣扎几下手腕就刺痛的红起来。
她小屁股不安分的动来动去,连带深埋在体内的阴茎颤动戳弄,反倒把自己弄得娇软无力。
“别乱动。”陆重光闷哼,细密的汗珠顺着棱角分明的侧脸滴落,他尝试挺动腰身。
阴茎每动一下媚肉就蠕动着攀附上来绞紧了试图把他推出去,尺寸极度不符带来的致命紧致感,陆重光舒服的喟叹。
温暖的软肉娇滴滴的收缩推挤,他忍耐着大开大合的想法,宽阔的掌心抚弄着齐晏颈间光裸的肌肤,安抚她的怯意。
并不算温柔的亲吻着她柔嫩的唇瓣,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咬出清甜的液体。
下身蓄势待发的欲望,唇齿相依的吻。
齐晏脑袋打了结一样理不清越扯越乱,她胸脯急促起伏,肉壁里悄无声息滑腻起来。
陆重光下身抽出停顿一会,深深撞入甬道深处,舌尖轻而易举撬开齐晏紧闭的牙齿。
“嗯——”
她喉间溢出含混不轻的痛吟,浓郁的酒味弥漫整个口腔让她沉沉欲醉。
陆重光的舌头伸进她嘴巴里搅弄,舔舐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毫不嫌弃的吞下她不由自主分泌出的唾液。
频率并不快,甚至有些慢。
全部抽出的圆头顶蹭凸起的小肉核,弄得她止不住的颤栗再沉而重的贯入,腰身有力的插入,开拓着嫩滑的穴道。
齐晏悬在空中的双腿被顶来回晃动,鞋子都掉了一只,柔软的裙摆盖住两人结合的性器。
礼服的抹胸摩擦着红肿未消的乳尖,酥麻而疼痛。
她叫不出来,陆重光吸允的她舌根都在发麻,玫瑰花一样的唇水光潋滟。
欣长的肉茎频频撞击着闭合的宫口,给齐晏一种即将被贯穿的错觉。
花洒没人关不知疲倦喷撒着,浴缸里热水漫了出来,水流在地板上宛延流淌。
啪嗒
蝴蝶结发夹晃掉砸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溅起水花。
花苞形状的丸子头散开来,披散在裸露的肩膀上,她双颊潮红纯真又诱惑,白皙的肌肤透出桃花一样的粉色。
双唇略微分开,齐晏得以喘息小口的呼吸,
她整个人被顶的不断往后滑去,脊背贴上含着雾气的镜面,冰凉的镜面连上面的水汽都是冷的,水汽浸湿了布料又被体温暖的发烫。
坚硬与柔软之间贴附的太紧肉茎滑出时拽出红红的壁肉裸露在空气里,齐晏后知后觉的有些疼,皱着眉微微吸气。
“不舒服?”
陆重光停下问。
齐晏眨着水汪汪的眼点头,‘手’
亲的红润的唇瓣无声开合,想要他放开她。
“松开可以。” 陆重光凑近她,肉茎随着他逼近的动作插进去,推挤开闭合的甬道,他说话声音有些哑,犹如低低的诱哄“那你要乖点。”
好呀。
齐晏点头,目光所及是他长的过分的睫毛,拢下一片浅淡的阴影。
解开束缚后手腕一圈红的厉害十分吓人,他轻柔的亲了亲,手绕到齐晏背后拉开拉链,把裙摆拉起从头上脱下礼服,丢在地板上,洁白的裙子浸了漫出来的水不太好看的扁在一起。
背贴在玻璃上齐晏觉得有点冷,她记得陆重光说的要乖点没乱动,白嫩的乳房在陆重光灼热的目光下微微起伏。
小孩子皮肤娇嫩的很,早上弄出的痕迹到下午形成片片深浅不一的红色,尤其是圆鼓的双乳齿痕鲜明,乳头红肿的挺立着。
他的手一一划过那些他留下的痕迹继续往下,摸起来肉肉的小肚子撑起一个粗壮的轮廓,手掌贴上去甚至还能摸到脉动。
令人心颤的脉动。
齐晏莫名不敢看他,视线慌乱的下移又心脏怦怦跳的闭上眼。
没了遮挡的下身她一眼就看清挥之不去,她双腿间干干净净一根毛发也没长,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磨挲的红肿,肉鼓鼓的私处插进一根粗拙欲色浓重的性器,两片薄薄的肉唇十分可怜的无法阻挡着男人的入侵。
明明已经把肉穴里塞的满满的进无可进,可是还有一半无法深入,全部进去会怎么样齐晏想想都怕。
她这么怕,陆重光眼里几不可见的闪过笑意,抬手撩起她几缕调皮的发丝拢到耳后,唇贴在她肉乎乎的下巴,亲到圆润的肩头。
一路轻柔连绵的吻让齐晏觉得他亲过的地方都痒痒的,小腹更是蚂蚁在咬一样,在可以忍耐的程度,又好像无法忍受地咬着嘴巴。
他往下,牙齿裹着硬挺的奶尖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
齐晏张了张嘴猝不及防绵软的叫了出来,清甜娇软的呻吟声小钩子一样不轻不重在男人心上挠了一下。
“喜欢这样?”
才不是,齐晏拼命摇头,坠在云里一样轻飘飘的。
他喉结滚动,舌尖一卷把乳头含在口腔里,用牙尖细细咬着红果,像吃熟透的樱桃一样,牙齿咬开皮肉,舔舐果肉溢出来的酸甜可口的汁水。
品尝够了汁水,才吞下硬的发涨的果肉,他身下也硬的发涨,抱着她软软的腰身,腰胯用力插进深处,深且重的抽送。
硕大的顶端不断撞在花蕊上,频繁的插入齐晏腿根胀痛,双腿没办法合拢垂在空中上下颠簸。
她抓着滑溜溜的水池,因为扣在腰间的手臂胸脯被迫挺得高高的方便陆重光舔咬,上下两处的刺激齐晏忍不住哭出来。
哭的无声无息,泪水珠串一样顺着脸庞往下落。
但是她不知道,在这种事上哭更能刺激男人的兽性。
陆重光松开红艳艳的乳头,双臂抬起齐晏两条细白的腿,下身几乎悬空整个人的重量都往棒身上坠,紧闭的宫口承受不了的张开一道细细的小口,几乎是一瞬间齐晏小脸发白。
陆重光及时把她托起,抱着她来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齐晏整个人陷进大床里,穿着长筒袜的腿大开几乎呈一字,手指抓着被单上下晃动。
刚才那一下她为数不多的快感褪的干干净净,呼吸急促的感受着陆重光的力道,他沉闷的喘息,坚硬的胸膛流淌着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雾气凝结的水滴。
“晏晏,晏晏。”
陆重光不断叫着她的名字,漆黑的瞳孔里倒映着齐晏忍耐的模样,圆圆的小脸不舒服的皱在一起抽泣着。
他忽而亲上她舌头伸进嘴巴里肆意掠夺,所有的空气被掠夺,齐晏呼吸不上来时陆重光才离开她的唇,唇齿间黏连一条令人脸红心跳的银丝。
阴茎整个抽出来,陆重光手掌握着柱身撸动几下,低哼着,顶端喷涌出浓稠的白色液体,射在她腿间肚子上。
双腿间红肿外翻的穴肉汩汩往外流淌着温热的液体,混合着弥漫浓郁腥味的白浊黏在身上。
不喜欢,齐晏皱鼻子。
陆重光抽了几张纸巾给她擦,他其实还是硬的厉害,茎身硬邦邦的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
手指探进肿的厉害的两片肉唇里,小人立刻敏感的并拢腿,不开心的瞪了他一眼。
她不知道自己生起气来软绵绵的没有威胁力,圆溜溜的眼睛含羞带怯的瞪一眼反倒像撒娇要抱一抱。
陆重光看了一眼钟按捺下继续的心思,用指腹擦掉她眼下的泪痕道:“睡吧。”
时针滴答指上5点,折腾了这么久齐晏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
她没有做梦,连陆重光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吃过早饭就要回家了,妈妈跟陆重光站在第一辆白色轿车面前讲话,齐晏要走过去的时候齐城言拉着她的手往后面一辆走。
“你妈妈呀要跟别的男人二人世界喽。”
齐城言把她塞进副驾驶里,扣上安全带,笑着刮她的鼻子,“小懒虫,你呀只能跟我几天了。”
今天她起的最晚,大家都吃过早饭了还赖在床上不肯动,舅舅来叫时齐晏还睡得迷蒙,可是…可是她是有原因的呀。
齐晏红着脸反驳,‘我才不是小懒虫!’
“好好好。”
齐城言握着她白胖的手指说:“你是我的小公主,好不好?”
这个时候一点都看不出他是那个在警局里冷面含煞的齐警官,齐城言无奈的想,或许同事见了他现在的样子都要觉得他脑袋有问题。
不好!
一点都不好!
齐晏别过脸,不理明显在笑她的舅舅。
逗得小姑娘闹起了脾气,齐城言摸了摸鼻子想哄两句,就看到新晋姐夫走过来了,他收起笑站直了身体。
陆重光今天戴了一副金丝眼镜显得整个人斯文俊秀,“其实晏晏跟我们也没关系。”
这是来抢人的啊,齐城言早上好不容易从自家姐姐手里要来了几天齐晏的抚养权哪可能放手。
“度蜜月哪有带孩子的道理。”
他不紧不慢的反驳,“而且姐说了想跟你好好在外面散散心。”
他搬出齐丽梅陆重光一下子不好再开口,转为看车里齐晏的后脑勺,花苞头也不知道谁扎的乱哄哄的绑在一起,圆乎乎的脸颊松鼠一样鼓鼓的。
齐城言一下挡住车门,把齐晏要转回的脑袋按了回去,面不改色道:“你们该出发了。”
齐晏挣扎着要探头,车门堵的严严实实她只能从前面玻璃看到陆重光转身离开的背影,妈妈跟他说着什么,他温和的点着头,细心的扶着妈妈进了车里。
雪白的轿车缓缓发动,齐晏愣愣的看到车身流畅的一个转弯显示在街角。
什么话都没说他就这么走了。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就是那一瞬间有些无措。
陆重光现在是她的继父了,她忽然清晰的认识到。
他跟妈妈会做跟她做过的事情吗?
齐晏疑惑的想。
齐城言坐进车里发动车子,“真险呐。”
车辆驶上马路,齐城言一只手把着方向盘,腾出右手握着她的爪子,“怎么?跟舅舅在一起不开心?”
从刚才就失落的看着窗外。
没有呀。
齐晏要挣出手比划,齐城言握得很紧,侧脸硬朗,“不是说好了,小乖跟舅舅在一起要用说的?”
窗外的景色飞快倒退,阳光金黄的洒在玻璃上。
好一会,车厢里响起软软的嗓音,“开心的,舅舅。”
齐城言唇扬起,橙黄的光芒柔和了他的眉眼,拉着她的手凑到唇边亲了一下,“真乖。”
齐城言住在喧闹的市区,隔壁一条街就是他就任的警局。
他出任务很久都没回过家,地板家具落了一层灰,几颗绿植蔫了吧唧的垂着叶子。
房间装修是冷硬的黑白灰叁色,干净利落多一丝的装饰都没有。
可是鞋柜里藏着一双粉蓝色的小拖鞋,碗橱里有一套滑稽的可达鸭餐具,还有一个小房间堆满了毛茸茸的玩偶,齐晏曾经在这里住过很长时间。
“在这乖乖坐着知道吗?”
他把袖子挽起,拿着晒的硬邦邦的拖把浸上水,用力时小臂肌肉隆起结实有力。
齐晏坐在沙发上,抱着软软的抱枕。
茶几上放着一本翻的卷了页的外语书,明黄色的外皮微微褪色,男人的笔记字迹潦草。
齐晏翻了几页,几乎每一页上都有笔记,她看不懂书上的外文,但是知道这是一本关于失语症的书。
齐丽梅刚刚离婚那段时间对齐晏来讲是最难过的。
会抱着她温柔的夸我们晏晏怎么样的女人,上一秒跟朋友笑着谈天说地,下一秒就能用那种极力压抑厌恶的目光看着她。
齐晏有一次在学校里得了一张奖状满心欢喜的跑回家拿给妈妈看,她想,她这么棒妈妈会开心一些的吧。
她才抓上齐丽梅的手,齐丽梅像被一团脏东西触碰到一样一下子把她推开,逃一样跑进厕所。
齐晏傻傻的跌在地上,小腿磕上尖锐的桌角闷闷的疼,听着厕所里不断传来的干呕心脏破掉了一样。
一瘸一拐的跑过去,齐晏抓着厕所的门眼睛里蓄着泪水叫她,“妈妈…”
齐丽梅趴在马桶边,红色的连衣裙杂草一样卷在一起,她没有回头,吐到最后呕出淡黄色的液体。
把手放在水龙头下着了魔一样拼命搓洗,搓的皮肤都发红才罢休。
心脏里有什么被掏出来了,空空的吹着风,齐晏蹲在地上,拼命抱着小腿,好像这样就没这么痛了。
后来齐丽梅做了一桌子她爱吃的,给她买很多的衣服,很多的玩具,可她连齐晏的头发都不敢碰。
她不再渴望妈妈掌心那一点温暖了,齐晏流着泪想。
——
发现她不大对的是刚相处一个月的班主任,班主任隐晦的表达让齐城言带她去医院看一看。
彼时她长达叁年无法开口说话,齐城言觉得是父母离婚给她带来了伤害,再加上齐丽梅从来没说过齐晏哪里有问题,他一直觉得齐晏只是比同龄孩子安静了点,太乖了点。
听老师一句句说着她的反常,齐城言沉着脸带她去了医院,就去检查一下,证明小乖是问题的。
路上他是这么想的。
——
“失语症是指语言功能有关的脑组织的病变。”
“什么意思?”
齐城言疑惑的问,每一个他都认识,放在一起怎么就听不懂呢。
医生点着齐晏的检查结果道:“简单来说就是脑卒中,脑外伤、脑肿瘤、脑部炎症引起的患者语言结构和语言的内容与意义的理解和表达障碍。”
“由结果来看她是后者,脑部炎症的诱因有很多种。”
“患者能理解说的内容,理解看到的东西,但是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往往词不达意,作为语言基础的语言认知过程的减退。”
“能康复吗?”齐城言抱着齐晏的手臂都在抖,齐晏听不懂茫然的看舅舅冲她笑的勉强。
“可以康复,不过很难。”
从医院出来后齐城言跟齐丽梅谈了一下午,齐晏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齐丽梅趴在房间里哭了好久。
后来…后来舅舅带着她回了他的家,他告诉她,别怕小乖,你别怕,有舅舅在。
一转眼,那些难过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
收拾一天等到了睡觉的时候两个人发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舅舅临时起意把她带了回来一件衣服都没带,留在这里的衣服大多小了她穿不上。
齐城言进了卧室,齐晏迈着小短腿也跟了进去。
卧室里干净明亮,门口立着木色的衣架,一套熨的平平整整的警服挂在上面,警徽都好像泛着光芒。
是舅舅的警服呀。
齐晏伸手摸了摸,偷偷看背对着她打开衣柜的舅舅,他背后有眼睛似的道:“小乖,弄乱了舅舅把你抓进去哦。”
才不会,齐晏一点也不怕。
“舅舅…我想…”齐晏指着丢在床上的黑色手机期待的看着他,她想玩一玩手机呀。
齐城言拎着一件衣服在她身上比划,小小的人显得衣服哪里都长,“想干嘛?”
“想玩手机。”
齐晏讨好的软声道。
“可以。”他又找了一件黑色T恤,满意的放在床边,以拳抵唇轻咳一声,“换好衣服再玩,知道吗?”
齐晏连连点头,等他出去拉上门先上了床扑向了手机。
点开她就傻了,有锁屏密码,舅舅没告诉她。
不用想也是舅舅算准了她不会乖乖换衣服故意不说的。
随便试了几个都错了,齐晏在漆黑的屏幕上乱滑了几下死心了准备换衣服,手机反扣在床上。
手机一闪亮起她没注意。
T恤宽宽大大,正好盖住大腿。
不过她骨架瘦,撑不住这么大的衣服老是往下滑。
齐城言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过来,“换好了吗小乖?”
“好了呀。”
齐晏趴在床上,两条腿晃来晃去的,白花花的内裤若隐若现的,齐城言赶紧按住她的腿直接把被子盖住整个下身,“老实点。”
他捡起手机,上了床躺在外侧,额头有没擦干净的水珠,“今晚跟舅舅睡,明天收拾你房间好不好?”
齐晏闻到一股淡淡的薄荷牙膏的味道,清冽干净的味道,她很喜欢闻,伸手抱着舅舅的腰把脸埋在他胸膛里。
“舅舅抱。”
软软糯糯的撒娇,小孩子棉花糖一样柔软的身体抱着他不松手,齐城言直接把她连被子整个人抱到了怀里,亲在她软软的脸颊,“困了是不是?”
这两天是很累,忙着婚礼相比她一个小孩子也没睡好。
齐城言隔着被子轻轻拍她,小孩子没一会呼吸轻缓的阖上了眼,就是还抱着不肯松手。
他侧躺着,一只手腾出空小心的打开手机。
一打开,手机录像幽幽闪烁着,映着他怀里的小团子。
齐城言挑眉,想必是齐晏不小心弄到的。
他点了结束录制,打开观看把进度条拉到最开始。
是齐晏,脸蛋气恼的嘟起,小嘴里还念着舅舅坏蛋。
齐城言闷笑着看下去。
眼前忽然一片白让他嘴角笑僵住,小人儿坐在床上,两只小手从腰卷起上衣往上拉,平坦的小腹白的耀眼,手机镜头里从下往上看的视角一点点露出她胸前两团。
胸脯青涩已有起伏的形状,圆圆鼓鼓的乳房直直撞入他眼里。
起伏的娇软枝头含露的水蜜桃一样鲜嫩欲滴,顶端鲜艳的红尖点缀在雪地上,随着她弯腰摸索东西的动作一下一下往镜头前凑,好像要往他嘴里送。
齐城言手指不听使唤无法按下暂停键,她已经站了起来开始脱裤子,纯白色的叁角内裤包裹着两瓣小屁股,也裹着少女幽秘的私处。
镜头里他几乎能窥见内裤下两片花唇的形状,齐城言难得慌乱的关掉手机,丢烫手山芋一样丢到床尾。
怀里小姑娘睡得恬静,红润的小嘴微微开合呼吸着。
齐城言闭了闭眼,暗骂了一声操。
他硬了。
这什么玩意儿啊。
他妈的。
他嫌少骂脏话,此刻脑海里翻来覆去把自己骂了个遍。
所幸隔着一层被子不会碰到齐晏,可能是他太久没碰女人了,齐城言望着天花板的想。
他小心的往后挪了挪,小姑娘立刻缠上来抱的更紧,宽大的T恤滑下肩头,刚才在手机里看过的胸乳直接显了一半给他看。
乳房上缘一枚暧昧的红晕,他目光凝住,刚才镜头的缘故他并没有看到胸口上面,目光全被晃来晃去的乳尖夺去了。
现在想那乳尖也红的不正常,看起来倒像是有人爱抚过。
齐城言被自己的猜想吓到,生怕齐晏受了欺负,他小心的拉下齐晏身上T恤,想看看究竟是不是人留下的痕迹。
因为侧躺挤压在一起的水蜜桃乳尖涨起,随着主人呼吸动作一挺一挺。
齐城言脸色发青,手指抚过边缘一片淡的几不可见的吻痕。
齐晏睡眠很浅,在舅舅拉下她的衣服时就醒了。
敛声屏气地注视着以拇指磨挲着她胸脯的舅舅,他的脸很冷,让她都不敢开口叫。
粗糙的茧子擦过乳尖,齐晏痛的嘤咛。
那儿昨天被陆重光咬了好久,一碰疼的很。
短促的痛吟齐城言回了神指尖微颤蜷缩成拳,他脸上没有一点笑,“舅舅问你点事,你别怕都要跟我说,好吗?”
齐晏疑惑的点头,双眸那样黑那样亮,满满都是他清俊的倒影,好像一点都没意识到他剥了她的衣服,裸露的小胸脯散发着属于少女甘美的味道,萦绕在鼻端。
齐城言一时喉咙哽住。
“这…怎么弄的?”
他指着那几枚红痕,小心翼翼的问。
“啊…”
正是陆重光弄出来的那几片,吮出来的红色散的差不多了只有浅浅的痕迹,齐晏红着脸拉上衣服,弱弱道:“虫子咬的,很痒,我挠红了…”
说一个字她的脸就红一分,一句话说完齐晏整个人埋在齐城言颈间,不肯抬头。
陆重光不让他说他们做过的事情,说这是他们的秘密,别人知道了会觉得她是坏孩子。
齐晏不想让舅舅觉得她是坏孩子,只能撒谎骗他,她从来没有对舅舅撒过谎涨红了一张脸,生怕抬起头被看破。
“虫子咬的?”
齐城言已经在脑海里排除有谁可能欺负她,听到这个答案第一反应是不可置信,然后是松了一口气。
比起有人欺负她他更容易说服自己相信这个答案。
“刚刚是舅舅不好,不该乱脱你的衣服。”齐城言看着她通红的耳廓自责道。
“舅舅,好困呀。”
齐晏并不在乎这些的,但害怕舅舅再问,鼻尖蹭着他的肩膀,说话间软软的呼吸穿过布料透进他皮肤里。
“那就睡,别乱动。”齐城言忽然按住她的小脑袋,啪关掉了台灯,房间里归于黑暗。
他身下生机勃勃的翘着丝毫没有低头的趋势,齐城言狼狈的发现他真的对齐晏起了生理反应。
“不冷吗舅舅?”
只有她盖着被子,齐城言只穿着睡衣抱着她,把她裹得跟个蛋卷一样长臂一伸揽住。
“不冷!”齐城言闭上眼。
不仅不冷,还热的厉害。
后半夜换齐晏睡不着了。
齐城言的胸膛很宽厚,齐晏缩在里面能感受到他胸前肌肉挤压着她的胸,还有从她醒来一直顶在她小腹的坚硬,隔着一层蚕丝被温度源源不断的传过来。
齐晏语气微弱,“舅舅,你很难受吗?”
陆重光这种时候都是很难受的,舅舅…也是吧?
长时间的安静,就在齐晏以为舅舅睡着了的时候,横在她腰间的手臂用力把她扣进怀里。
“嗯。”
那怎么办呀?
齐城言想是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沉沉吻着她的发,嗓音嘶哑,“你别动了,舅舅一会就好了。”
既然是喜欢才会做的事情,那她那么喜欢舅舅也是可以的吧。
她想了想从被子下伸出腿,小心的夹着它,两条腿隔着他的睡裤慢吞吞的蹭着,布料摩擦声在寂静的夜里十分清晰。
笨拙的夹弄惹得齐城言呼吸粗重,茎身在少女光滑的大腿内侧滑来滑去,脑袋里名为理智的一根弦险些崩断。
揽着她的手臂越收越紧,把人揉碎塞进胸膛里的力道。
“疼…”
手臂太过用力,齐晏觉得腰差点断了。
大掌用力打在她不安分的臀,齐城言深深喘息,“疼还乱动?”
这一下他没收住力道隔着被子屁股都疼,齐晏眼冒泪花臀部下意识收紧夹紧了它,微微上翘的茎身插进腿根温热处。
顶端几乎是莽撞的顶开娇嫩的花瓣,挟裹着两层布料陷进小口里,干涩的发痛。
“舅舅…”
齐城言脑袋里嗡一下立刻离开她腿间,把她裹得严严实实,修长的双腿压制住不断乱蹭的她,齐晏动都不能动一下,她沮丧的想,舅舅不想跟她做呀。
齐晏醒的时候窗外乌云翻卷,沉沉的压下来,不看钟表还以为天还没亮。
都十一点了呀。
白嫩嫩的手指拽着睡的杂乱的头发,齐晏打着哈欠下了床,在家里转了一圈发现餐厅桌子上放着用盘子倒扣着的牛奶荷包蛋,阳台上挂着昨天换下的衣服跟一套淡蓝色碎花被单迎风飘来飘去。
就是空荡荡的没有舅舅的身影。
齐晏很是心虚的捂着脸,舅舅不会生气了吧?
昨天都气的打她了。
她在家里等到了十二点还是没人回来,肚子饿的咕咕叫喝了那杯放凉的牛奶,吃了半个荷包蛋,坐在沙发上眼巴巴的望着门。
一点十叁分的时候门锁从外面转动,齐晏眼睛一亮赤着脚跳下了沙发。
门打开那一瞬间她扑上去抱着男人的腰,都快哭出来了:“你去哪了嘛,怎么才回来呀。”
不要丢下我呀。
齐城言一只手还放在门把手上,一只手拎着打包的饭菜,一时动弹不得,“不是说了吗舅舅出去吃个饭,很快回来。”
“没有说。”齐晏软绵绵的反驳,她都不知道。
小孩子抱的紧,齐城言直接单手把她抱起来,手臂有力的箍着她的腰,用脚踢上了门。
门啪一声关上齐晏心脏莫名颤了颤,双腿盘在齐城言肌肉硬邦邦的腰上,像个挂件一样挂在他身上,从他身上闻到一股浓郁的酒味,“舅舅你喝酒了吗?”
他穿着黑色风衣,额发被风吹乱垂在眼边几缕,迟钝半刻才答:“一点点。”
齐城言把她抱到餐厅,他看起来脸色正常,走路一点也不晃,可是把齐晏放到了餐桌上。
这一下齐晏无比确定,舅舅的确醉了。
他用左手撑在她身体一侧,高大的身躯完全把齐晏拢在怀里,解开打包的饭菜。
“张嘴。”
齐城言直接用手捻了一个虾仁凑到她嘴边,虾仁白白胖胖的一阵阵香气勾的齐晏肚子叫个不停,她纠结了一小会儿舅舅没洗手饥饿占了上风,小心的张开嘴从他指尖咬下。
虾仁软弹清甜,齐晏双眸晶亮,脚丫晃来晃去,“还要。”
“嗯。”齐城言又喂了一个给她,凝视着她玫瑰花一样鲜嫩的唇含着虾肉咀嚼,小小的两排牙齿珍珠一样雪白。
“好吃吗?”他低声问。
齐晏连连点头。
“舅舅能尝尝吗?”
可以呀,不是还有很多吗。
齐晏头点了一半一只手托着她的头抬起,掌心燥热,猝然贴上柔软的唇瓣,温柔的描绘着她唇的形状。
她懵懵的仰着头,小口微张,男人闭着眼鼻尖贴着她的鼻尖,唇齿间气息滚烫,他细细的亲吻过唇肉,舌尖试探的伸进柔软的小口里搅弄。
酒味和薄荷味道全都渡了过来。
半撑着的手掌扣着她的腰贴近自己,在腰侧肉窝上下抚弄。
齐城言的舌头灵巧的卷走那一点她没咽下的虾肉放到他嘴里,齐晏立刻急了,那么大的人还跟她抢吃的。立马凑上去学着他小舌头探进去,毫无章法的舔过他口腔里每一寸去找那一点肉。
青涩的回吻他呼吸一窒更深的亲回来,往前迈了一步下身顶上她。
“唔——”
等一吻结束齐晏双眼盛了溪水一样水光盈盈,“舅舅,你喝醉了吗?”
不然怎么会对她这样呢。
“没有。”
他回答的坚定,含着她薄薄的耳垂又亲又咬,灼灼的呼吸漫进耳朵里,齐晏觉得那半边身子都软了。
“舅舅,别…别亲那…”
齐晏忍了又忍,秀气的鼻子都皱在一起,热气不断钻进耳朵里太痒了。
“那亲哪?”
他嗓音干哑的问。
窗外轰隆一声雷响,闪电随后劈出一道凄厉的闪光。
要下雨了。
“亲这好吗?”
齐晏咽了咽口水,心口砰砰砰跳的看着摸在她小胸脯上的手掌,描摹着鼓胀的起伏。
不等她回答,他俯身咬上去,隔着一层布料沉沉的吸允乳尖,黑色T恤被口水浸湿了一大片。
亲了一会他似乎是不满足这样,把T恤从她肩头剥落,宽大的T恤从领口拉下堆在腰上。
昨天折磨了他一夜的绵乳嫩生生的挺立在他眼前,摸起来白腻软滑的两团肉随意揉搓成各种形状,齐城言吻上去,属于少女的香味。
他一时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是不是还在继续昨晚荒唐的梦。
两只手把乳房推到一起乳尖高耸送进他嘴里,果实甜香软嫩让人舍不得松开。
“舅舅…”齐晏双眸水润的低吟,“轻点…”
从掌心反复揉捏的乳肉上漫起一股热意。
悄悄变硬的乳尖在男人口腔里轻轻一咬像身体点了一把火一样,热意漫山遍野的乱窜,两个人贴在一起的皮肤涌出一层薄汗。
她叫的娇柔,齐城言略显急切的抱着她上了床。
噼里啪啦的水珠打在玻璃上,宛延流下。
天色沉得宛如夜幕。
齐晏脸埋在枕头里呜呜哭泣,她趴在床上小屁股抬得高高的,腰间堆着黑T恤,内裤丢在床边,跪在她身后的人风衣都没脱只解开了皮带。
雪白臀瓣上男人的手掌青筋毕露,裤腰半开性器探出来插进她双腿间,从上往下的姿势一下接一下擦过湿软的穴口,肉冠亲上红嫩嫩的肉缝一触即分。
挑拨得齐晏眼泪汪汪,从脸颊耳后蔓延起红潮,像溢满浆汁的苹果。
“舅舅…舅舅…”
她不断的叫着,幼弱又可怜,腰软的往下塌。
一声声舅舅催情剂一样在齐城言心里点了一把熊熊烈火,烧的他理智全无,性器顶端挤开两片肉唇艰难的插了进去。
“嗯——”
齐晏用力咬着唇瓣,泪花从眼角迸出,下身好像被撕裂一样,颤抖着吃下强势的他,跟陆重光第一次插进来那么痛。
坚定插进来的肉茎劈开瑟瑟发抖的穴肉,里面绵密紧致没有多少水意,肉壁攀咬着进了一小半的茎身蠕动收缩,欲迎还拒缚的紧实。
齐城言捞着她的腰眼角发红,她哪里都白生生的,刚买的的画布一样干净,粉红的花穴水墨晕染的漂亮。
趴在他身下小兽似的哀哀低吟,肉口一缩一缩吸紧,快感来的铺天盖地。
无一不诱人。
把那一片软肉撞得赤红,撕裂的穴口漫出丝丝血迹裹在茎身上,零星滴在浅灰色的被子上,盛开的花朵一样绮丽。
“疼…舅舅…”
她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多的泪水涌进了眼眶,越涌越多,终于,睫毛再也承受不住泪水的份量,成串的泪珠扑簌簌滚了下来。
真的好痛呀。
“我不喜欢你了。”
齐晏哭的一喘一喘的,用手背抹着眼泪委屈道。
那好疼好疼呀,肉都要被扯出来一样。
雨水把窗户拍的噼啪作响,急促的电话铃声响在雨里。
闪电撕裂开雨幕,也劈在齐城言脑海里,轰隆炸开。
炸的他头昏脑涨分不清自己在干什么。
理智忽而回笼,齐城言脸色苍白,声音涩的像挤出来的,“小乖?”
目光落在她哭湿了的枕头,股缝间的血色。
他的性器还插在她身体里。
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齐城言难堪的发现这不是梦。
他借着酒醉上了自己疼在手里的小姑娘。
清亮的巴掌声光听就又重又狠,齐晏吓的哭声一哽,“舅舅…你别…别打自己呀。”
她趴在那起不了身,只能摸索着拽着舅舅的手指捂在自己眼睛上,眼眶里的泪珠转了几圈砸下来:“我就是…就是今天不喜欢你了,明天还是喜欢的。”
“你别难过嘛…”
她还觉得是自己说话伤害舅舅了,自责又委屈,笨拙的安慰他。
眼泪落个不停,齐城言掌心里湿漉漉的。
心里又软又疼极,明明是他伤害了她,小姑娘还来安慰他,痛苦的闭上眼道:“对不起,小乖,对不起。”
他弯下腰想擦擦小姑娘的泪,忘了他还在齐晏身体里,蓦的一个深顶,两个人都是一喘。
结合处肉鼓鼓的阴户一圈肉红通通的压进穴里,被推挤的淫糜不堪快被涨破。
齐晏是疼的,齐城言是又疼又爽。
他强忍着试图往外撤,因为紧张不断收缩的软肉含着肉茎不肯松,龟头进退不得的卡在那。
“小乖,你放松舅舅出来好不好?”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被子上鲜红的血迹刺的他眼睛生疼。
齐晏抱着他的手拼命摇头,头发散乱的糊在脸上,她甚至夹紧了腿,“不要…很疼…”
铃声尖锐刺耳响个不停,齐城言从裤兜里掏出看都没看摁断丢在一边。
拨开头发轻柔小心亲在她侧脸,像对待一个易碎的陶瓷娃娃,汗珠沿着滚动的喉结滴在齐晏脆弱的颈,“我不动了,腿打开,嗯?”
他太温柔了,把她流下的泪细细亲的干净,贴在颤动的睫毛上微微喘息,齐晏不由自主松开了些。
因为伏在她背上的姿势,她才刚刚尝试分开了点腿,他整个顶了进来把穴里塞的没有一丝缝隙,圆硕的头部还在兴奋的颤动。
“骗子!”齐晏哽咽的控诉他。
齐城言忍了忍,手掌沿着她往下塌成新月的脊背抚摸,思绪纷乱,声音哑而沉:“太紧了,舅舅出不去。”
起码要湿些,才能拔出来,不然他怕伤口裂的更厉害。
要她湿一点他就得碰碰她的身体让她动情,可一碰就踏出了亲情的范围。
那就是乱伦,对不起姐姐也对不起她。
他好像也没资格想这些,譬如现在,他们已经是乱伦了,小姑娘含着他身体都在不由自主的颤抖。
周四体育课考试。
体育老师是个长得凶巴巴的男人,常年面无表情绷着一张脸,学生们都怕他,一排排站的整整齐齐生怕被点名批评。
排队是按个子排的,个子矮的站在第一排,体育老师一贯是从第一排开始测试。
要考的项目是长跑,她把蓝白相间的校服袖子卷了卷,十几个人紧张的上了跑道。
刚下过雨没两天,绿色的草坪散着青草和泥土的味道。
体育老师拿起哨子吹出尖利的哨声,按下秒表道:“跑!”
齐晏就感觉耳边飞过一阵风同学们远远跑了出去,她咬了咬跟上去。
刚跑没两步腿间就泛起密密麻麻的疼,齐晏忽然就后悔了来学校,她应该等到下周来的。
可是请了假他也不会陪她。
那晚舅舅给她上了药都傍晚了还说有案子出去,第二天做好早饭也去了警局,中午叫的外卖,晚上很晚了才回来。
舅舅在躲着她。
齐晏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之前说跟他住带她去玩的,越想越委屈,气鼓鼓的要求去学校,不想再一个人在家了。
八百米并不长,齐晏胡思乱想的时候已经有同学跑到尽头了。
她赶在倒计时最后几秒过了线,一过终点膝盖一软差点摔倒,气喘吁吁的。
测试结束毫不意外的最后一名。
体育老师看到成绩眉毛皱的都没放下来过,冷声道:“下次再这个成绩等着挨批评吧。”
着重关照了最后几名的齐晏跟其他同学。
众人头低的跟鹌鹑一样不敢吭声。
铃声一响老师刚说放学同学们如释重负的跑回教室。
齐晏走的不大利索跟在后面,同班的女同学要扶她:“晏晏你没事吧?”
‘没事的。’
她脸因为跑步红扑扑的,比划一会想起同学看不懂尴尬的放下手摇了摇头。
女同学有点担心她,“真的没关系吗?”
齐晏头点的果断,努力走的平稳,证明自己没事。
“那好吧,我先走了。”
“拜拜。”
目送同学转身走了,齐晏站在那缓了一会回教室背上书包出了校门。
从小学到初中她总是班里最安静的一个,看起来小小的一只又是年龄最小的,班里同学很愿意照顾她。
可是她不大懂跟同学相处,接受他们的好意总觉得不自在。
校门口聚集着接孩子的家长,有些拥挤。
依然没有那个挺拔的身影。
齐晏失落的挤出人群一路走回了家。
家里没有人,到了六点快递准时敲响了门。
齐晏把饭菜摆在桌子上一点胃口都没有,满心都是舅舅不喜欢她了,校服都没换就上床睡觉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齐晏感觉有人摸了摸她的脸,指尖冰凉粗糙。
“舅舅?”她茫然睁开眼,黑漆漆什么都看不清,有个模糊的影子蹲在她床边,“吵醒你了?”
齐晏不开心的扁着嘴:“我疼,舅舅。”
空气有一瞬间的寂静,他打开台灯,室内一下亮了起来刺的齐晏闭上了眼,好一会才适应,一睁开眼她就怔住了。
齐城言微微低头凝视着她,下巴冒出细密的胡茬有几天没剃长得旺盛,看起来很是疲惫。
“裤子脱了,我给你上药。”
他低了点头避开齐晏的目光道。
齐晏这才看到他握着的白色管装药膏,“哦。”
校服裤子又肥又大,脱掉以后才看出她两条腿白白细细的,上衣盖住一点屁股,齐晏躺在床上把衣服拉上去一点露出白白的肚皮和那里粉粉的缝。
“脱好了呀。”
“……嗯。”
齐城言站起来,一条腿半跪在床上,挤出一坨半透明膏状物,熟练的分开她的腿手指推着药膏抹上娇粉色的花瓣,挤进花唇里。
里面湿热紧致手指一进去就被咬紧了,借着药膏的润滑才进去一截,药膏凉凉的,手指更是冰凉,强烈的反差激得齐晏双腿并拢夹着他的手。
“松开,小乖。”
齐城言上来一点,用膝盖抵着她的腿不让她合在一起,“上药才不会痛。”
“可是…”
可是好奇怪呀。
他伸进去的是食指,扣动扳机的那根手指覆着比其他手指更厚的一层茧,探进去压着穴口的软肉均匀把药膏涂抹在每一层肉褶上,指甲修剪的圆润并不会伤害她。
就是…不大舒服。
抹完他抽出手指又挤了一坨,穴口涂了一层这次进的比刚才深,齐晏觉得有些胀胀的,有种里面的肉被挤在一起的感觉,张着小口微微喘息。
食指不知道按到哪一处齐晏腰一酸小声嘤咛,她撑着一点身子好奇的看。
他的手虚握成拳,大拇指按在小缝上方,深入其中的食指湿湿黏黏的抽一点插一点。较皮肤颜色深一点的两片粉瓣随他深入挤向两边。
齐城言发现她在看按着她的肩把她推倒,“别看,听话。”
修长的手指在穴里旋转厮磨,挤出一点透明的液体沿着股缝留下,琥珀糖一样晶莹透亮,不知道是药还是她流出的水,齐城言眸色一暗别开脸。
真的好奇怪呀。
齐晏脚尖绷得紧紧的,脸颊微烫,身体有一点轻轻的痒,抓不住找不到。
“为什么不吃饭?”
他抽出手指问,扯了纸巾擦干净她股缝流下的液体,最后才擦自己手指上晶亮一层粘液,纸团准确抛入床位的垃圾桶里。
“不想吃。”
齐晏捂着脸说,脸烫的快冒出烟了,手指一拿出来那股痒折磨的她抓心挠肺的,腿无意识的贴着他的大腿蹭来蹭去。
齐城言用被子盖住蹭的他心烦意乱的腿,想开口训训闹脾气的她,又觉得自己没什么资格。
“睡吧,明天还要上学。”
他站起来摁掉灯,没错过齐晏都快哭了,僵硬的站了一会走了出去。
“坏蛋!”
齐晏把枕头当成舅舅使劲捶,眼珠转了转闭上眼。
早上她起的特别早,闹钟滴滴答答才指向五点。
齐晏光脚踩在地板上推开门,果然看到弯腰换鞋的舅舅。
他穿着黑衣黑裤,扣子扣的一丝不苟,错愕放下拖鞋直起身,“怎么…起这么早?”
“抓你呀。”
齐晏笑的狡黠,想去抓他的手,他一下背到身后避开她,皱眉握着她小巧圆润的脚丫塞进他的拖鞋里。
“你干嘛呀。”
他躲得又快又疾,齐晏受伤的嘟嘴,拿脚踢他。
齐城言背在身后的手蜷缩成拳,“小乖,我…”
他蹲下,与她平视,“那天…你不怪舅舅吗?”
“不怪呀。”齐晏头摇的拨浪鼓一样,“可是你这两天不陪我,我好生气呀。”
想说的话在小姑娘清澈无垢的眼里消弭,齐城言偏头去看挣出云层的一缕曙光,微微叹气道:“去换衣服,舅舅送你去学校。”
“真的吗?”齐晏惊喜的扑在他怀里,膝盖顶上一个半软不硬的东西,她伸手想摸摸,齐城言及时抓住她的手腕,“别闹。”
“那不能碰。”
“为什么呀?”
齐晏很好奇,用膝盖蹭了蹭,感觉它硬了一点变大了一点,把那一块布料顶的紧绷。
她用另一只手点了点,发现它抖了一下,从裤子里漫出丝丝缕缕咸腥的味道。
齐城言一直凝视着她跃跃欲试的小手,到最后放弃了什么一样闭了闭眼:“要摸摸吗?”
欲望是一种很难说的东西,有的人能脱身离开,有的人搭在抽身的边缘也能放纵自己跌落。
一枚名为禁忌的果实散发着馥郁的香味,剥开了外皮,引诱着他堕落。
他手掌搭在皮带上咔哒解开,引导她的手伸进去,“握着它。”
齐晏听话的钻进内裤里小手柔润无骨,虚虚握着不太敢用力,无助的抬头,“舅舅…我…”
那东西尺寸令人温度滚烫,一只手几乎握不下,掌心贴着能感受到不住地脉动。
他坐下来,让齐晏坐在他大腿上方便动作,宽阔的大掌隔着裤子裹着她的小手握紧了上下撸动。
“就这样,握着动。”
他教她怎么动,薄唇贴着她的唇线。
胡茬扎在肌肤上刺刺的痛,齐晏躲了躲齐城言直接亲上去撬开她的齿吸允。
“嗯…”
齐晏被迫仰着头,亲的喘不过气来。
小手还在动着,从圆头摸到茎身根部,摸到一手硬硬杂乱的耻毛,有点扎手,她躲过那往上面摸,简单的抚摸就让齐城言呼吸灼重。
舌伸进齐晏甘甜的口腔里舔扫,卷着她的舌头纠缠,吸允,空着的左手克制的按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亲的齐晏脑袋迷糊,抓着棒身的手一用力,齐城言低哼着射了她一手,黏糊糊滑腻腻的。
齐城言握着她的手快快挺了几下腰,黑色裤子晕湿了一大片。
他握着齐晏的手拉出来,掌心磨挲的红红的,白的液体红的掌交织在一起十分淫糜。
齐晏雪嫩的脸颊飞上薄红,他抱着她去了卫生间洗手,看小姑娘耳朵都红了忍不住压着又亲了会。
“小乖,舅舅会对你好的。”齐城言摸着她红的几近透明的耳垂承诺道。
他语气认真严肃,齐晏害羞的只有点头的份,“你去换衣服嘛。”
“好。”齐城言低哑的应。
“英语78?”
“体育不及格?”
“年级四十一名?小乖?”
齐晏坐在副驾驶心虚的在车里看来看去,眼珠乌溜溜的转。
车里有一点淡淡的香水味,像百合混合着紫罗兰,不大像男人会用的,“车里好香呀,舅舅你…你刚刚跟谁在一起呀?”
“一个朋友。”
他有些不自在,打开车窗,“闻不习惯是吗,一会就没了。”
习习凉风吹进车里,外面是摇曳的枫叶树,红了一半的枫叶打着旋落下。
齐城言把一沓试卷在她眼前晃,“别转移话题。”
他拎起一个包装精美的纸盒,“看到没,没了。”
“好嘛。”
不吃就不吃嘛。
巧克力蛋糕的味道勾的齐晏肚子里的小馋虫爬来爬去,没心思再问是哪个朋友,她倔强的移开眼,“我才不喜欢吃了。”
今天一放学舅舅就在学校门口接她,齐晏本来是开心的,想起老师今天发了考试成绩躲躲闪闪的藏起来,可是齐城言是什么人呀一眼就把她捞出来,没收了买给她的蛋糕。
“小乖最好说话算话。”他发动车子,穿过车辆拥挤的校门。
齐晏从刚刚说出来就后悔了,可是说出来又显得她太没骨气了,圆圆的小脸强撑着绷着,滑稽又可怜,看的齐城言忍不住发笑。
车子停在超市的停车场,齐城言给她套了个外套在校服外,这个时间超市里人很多,特别是蔬菜区。
齐晏跟在他后面在超市里跑来跑去,没一会手推车里都快装满了,她蹲在摆满了巧克力的架子前偷偷拿了一块,趁舅舅不注意塞进推车里。
她塞的认真,没看到齐城言挑东西的动作都停了,要笑不笑的睨她一眼。
“是它自己跑进去的。”
齐晏心虚的说。
“最好是这样。”齐城言牵着她去结账。
结账的收银员是个小姐姐,看到齐城言愣了愣,飞快的整理下头发,扫条形码还偷偷看他硬朗的侧脸。
收银台旁边立着一个小架子,摆着口香糖,还有几个拆开口的盒子,五颜六色的写着冈本,杜蕾斯,齐晏凑近仔细看上面的小字写着超薄持久,3D大颗粒,看的一头雾水。
她捏了一个写着超凡持久的,四四方方的真空小包装摸起来里面软软弹弹的一个圆圈的形状,她拽舅舅的袖子,在他低头的时候举到他眼前,很乖的问:“这是什么呀舅舅?”
小姑娘天真的无辜的举着手,那枚避孕套暴露在周围一圈人目光里,收银小姐姐点条形码的动作都慢了。
“……放下。”
齐城言眉心抽搐,顶着周围一圈人的目光僵硬的放到收银台,“麻烦结账。”
“哎?好。”
收银员小姐姐红着脸拿着机器点,递给他:“先生是…”
装哪?
齐城言面无表情的揣进兜里,结好账牵着齐晏回车里。
齐晏还在纠结那是干什么用的,等舅舅一上车就迫不及待的问他,“那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呀?”
齐城言按下她探过来的头,“坐好,到家跟你说。”
“哦。”
车刚发动齐晏忽然想起一件事,抓着舅舅的手放到自己胸口,双眸纯净透彻,“舅舅我这里最近老是涨涨的,碰到还会疼。”
“我是不是生病了呀舅舅?”
手掌猝不及防碰到她胸口,齐城言眉心又跳了起来,“别闹。”
齐晏看他不信直接把校服撩起来了,还把白色的小背心卷起来一点,“你看嘛,是真的。”
细皮嫩肉的肌肤在狭小的空间里白的耀眼,齐城言眼里全是那两点晃动的粉尖,他及时侧身挡住车玻璃,语气又是无奈又是头疼,“看完就把衣服放下去。”
“你看嘛。”
娇娇软软的嫩乳一个劲凑近他,齐城言摸了摸,青涩的小鼓包软的不像话,“这不是生病了。”
“那是什么呀?”
“是你在长大。”
他眼里带了一点柔软,“你慢慢长大的时候身体会发现一些变化,不是生病的。”
齐晏似懂非懂的整理衣服,齐城言低头发狠的亲了她几口,揉了几下,“快点长大,好不好小乖。”
“我…我尽量呀。”
她答的犯傻,不识人间愁滋味。
到家得时候路灯亮了大半,打下昏黄的灯光。
小区门口停着一辆车,有人抱臂倚在上面,指尖半明半灭的火光。
他瞧见开进来坐在车里的他们,微微一笑掐断抽了一半的烟。
“回来了?”
是陆重光回来了。
© 版權聲明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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